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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在途抿唇,并没有回应苏岩,率先走在了前面,苏岩依然挂着笑,也不恼,跟在后面。 易冷直觉不太妙,他对苏岩本能地保持距离,这种人整天笑吟吟的,做事伶俐剔透,实则是个利己主义,为了有利的事情,他什么都做得出。 “易冷,进来。”屋内传出祁羽声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既然被祁羽声发现了,易冷也不能不进去了,只得装作无事发生地进去。 祁羽声这次却坐在了桌旁,从他一进来,便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紧紧地盯着他,其实这些年祁羽声的眼神,易冷都差不多习惯了,但是总有那么一些时候是无法适应的。 那是一种沉默下酝酿着风云骤变的眼神,一旦掀开沉默,将会山崩地裂。 易冷也沉默着,但脑海里却迅速想起应对的方法。 祁羽声见易冷不说话,怒火上升,这时易冷却开口,道:“义父,夜深露重,我把熏香燃了去些湿气,再扶您上床歇息吧。”那神情跟平时无区别,说着便去点燃了熏香,再给祁羽声铺好了床,扶着祁羽声上床。 祁羽声没答话,似乎是个默许的态度,只是视线一直在他脸上环绕,像是一头狮子在巡视着自己的地盘有没有被人玷污。 正当易冷要像平常那样离开房间回去时,祁羽声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将他扯到自己身边,往床/上一扔,猛地压在易冷身上! 易冷一惊,当然是挣脱不过的,只好问:“义父,这是何为?” 祁羽声眸色深沉,深处似乎燃烧着一团火,看着易冷,那火正越烧越旺,他挑起易冷的下巴,说话的气息落在易冷的脸上,暧昧不清,道:“你这次试探的任务失败了……按照门内的规矩,是要有惩罚的,再加上此次门内人数损失惨重,也有你试探失败的原因,惩罚更重。” 祁羽声压制住易冷的双腿,彻底将他钉在了床上,说话越靠越近:“现在可以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易冷心里一咯噔,果然是书里的那句话。 “陪义父共度良宵如何?嗯?”这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所作所为明显就是强迫的举动。 易冷却冷静地说:“还有别的可以选吗?” 祁羽声蹙眉,眸子里乌云密布,钳住易冷的下巴,说:“你不愿意?” “易冷对义父只有尊敬之情,绝无私情,还请义父明鉴。” 祁羽声怒极冷笑:“哦?你对我没有私情,对那个书生就有私情了是吗?” 祁羽声气极了,手下用力,易冷吃痛不由蹙眉,俊脸阴沉,看着易冷半晌,他现在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的火,从听到易冷跟别的男人私会,他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若是他以前根本不会在意,不过是这种事情而已,只要他得到他的身子就好了,管他的心在谁那里,只要得到他的身子在他这里。 但现在他就是忍不住发怒,就是不可抑制地贪婪地想要他整个身心。 更何况之前不是明明一副要与他更赴黄泉的情深意切,还当着安然在的面宣示主权,说着“君心似我心”的话语,现在居然就跟别的男人私会! “还是说你们已经私会早已做了那档子的事情?每次都在郊外,做那档子事情很有趣是吗?你谁都要留情吗?那要不要也跟义父来试试?”说着,易冷感觉到了皮肤一凉,衣衫裂开。 易冷连忙说:“并无此事!” “有没有这种事,我试过便知。”祁羽声极其娴熟地用手游走,易冷急忙挣扎起来,祁羽声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易冷急的眼尾微红,宛如芙蓉染上了胭脂般艳/丽,祁羽声忍不住吻了吻他的眼角,轻声说:“别动,很快的……不会很痛的……” 祁羽声吻上他的脖颈,易冷无力抵抗,似乎慢慢放弃了挣扎,祁羽声吻在他的眉眼,似乎也温柔了些许。易冷眼神迷蒙,似乎乱了情志,将头颅埋在他的脖颈处,似乎很是亲昵,祁羽声感不妙,将易冷一掌推开时,却觉浑身发麻,他一运功,便是气急攻心,喷出了一口血溅红了被褥! 易冷唇/间钓着几根银针,还有几根银针在祁羽声的脖子上,正好刺中他的血脉,但祁羽声那掌即使运功受阻,也结实地打在了他身上,痛得他眉头微皱。 “你……”祁羽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易冷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祁羽声却了悟了。 祁羽声身为门主,体质自然要比寻常人特殊得多。他几乎对寻常的毒药迷烟之类的全部免疫,而且他的警惕性也很高,若有人故意下毒他也能察觉,而且若是特殊的毒药,即使是神医谷的毒药,要一时半会毒翻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现下他居然这么快地浑身无力,一运功就走岔气的状况,显然不是刚刚的事情。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下毒。 其实,易冷从祁羽声在凌山派时,就给他下毒了,那时正好是祁羽声专心对付外敌,忽略了他这个存在,再加上他当时有意传入包围圈,再说出那番话,更将祁羽声对他的警戒心将至了低点。 而忍着伤痛背着祁羽声离开,也有这一方面的因素,不然他也不能白背。 原书里,说过寻常的毒药对祁羽声没用,所以他之前就找了陆舍合作,为的就是今天能毒翻祁羽声让自己逃出祁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