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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说,很少见过,在历史古迹书上也很难寻到踪迹。 但那玉枣是个货真价实的出土品,少说也有上千年了。 对于这种来路不明,可又实在是特等品的东西,王海文一直处于小心谨慎地对待,不然一不小心引火上身。 毕竟古玩界流传着一个邪门的事情:若是一个上好古玩,身上印着无人辨识的文字和符号,将其收入囊中之人,便会被其所控,直到完成死者的遗愿。 可死者一般都是成百上千年的古尸或者尸骨无存,上哪复仇去,难不成要掘坟?而且听说那些疯狂的盗墓者中,就有人是因为得了不该得的物件,被控制,才会变成被人唾弃的盗墓狂。 所以这种东西王海文是不敢碰的,也不想冒这个险。 不过这玉枣好像属于很多人一样,那之后隔三差五就有人来问他要不要,而且王海文敢保证,绝对是同一个,直到最近才好些。 已经有快两周时间没见过了。 太不寻常了。 这天秋熙童又请假了,但司马书已经打听到了他爷爷住的医院,可就这么冒昧地去,怕他不高兴。都拎着果篮和花束到了医院,又转回了家。 回到家,司马书打开那个摆满奖状的房间,里面有一个暗室,走进去,拿过那个落满灰尘的盒子,已经三十年没动过了。 说好只请一上午的假,但一直到了晚上,秋熙童都没见人影。 “怎么,还能记起要上班的?”司马书接到秋熙童的电话。 “小司总。”秋熙童慢慢歉意的说,“我可能要多请几天假。” “为什么?”司马书问他。 “我,家里有事。”秋熙童支支吾吾地说。 “什么事?请几天?”司马书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原因,但就希望他自己说出来。 “这……”秋熙童犹豫了。 “不给假,你才上任几天,你自己算算,请了多少天的假?”见他不说,司马书索性强硬起来。 “我,真的是家里有事。”秋熙童再次商量。 听他的语气不太好,司马书也心生怜意,但之前都告诉他了,有事就说,有需要帮忙的就提出来,这样请假算什么事,“我说了不告诉原因不给假!” “小司总!你为什么要逼我呢?”秋熙童情急之下吼了出来,但马上恢复了语调,“不好意思,那我辞职。” 这回轮到司马书怔住,冷笑一声,“那你不需要钱了吗,我可是刚让李小冉给你加了一万块钱。”听那边不吭声,可能是动摇了,毕竟他说离职应该是一时冲动。“我敢说,没有一个老板会给你这么多而且还在你天天请假的情况下。” “我爷爷有病了。”秋熙童咬着牙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把钱看得很重,是个拜金的家伙,虽然工资摆在那里,可还是不想让他有这种感觉,虽然不清楚原因。 “什么病?”司马书 追问。 半晌,秋熙童回答,“尿毒症。”顿了顿,又道:“要换肾。” 见他实话实说,司马书开口问他,“哪个医院?” “武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秋熙童实话实说,眼下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现在过去,那里我有认识的人。”司马书把东西收好,“现在有肾/源吗?” “有一个,所以……”秋熙童没说下去。 “还差多少钱?”司马书也不想跟他绕弯子。 “二十万。”秋熙童老实回答,也是豁出去了,而且是真的缺钱。 听着他颤抖的声音,完全不像是28岁的感觉,就好像是小朋友受了欺负很无助的感觉。 “你在那等我,我现在过去。把病房号告诉我。”司马书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别,小司总,不用过来,准我假就行了。”秋熙童赶紧制止。 而后司马书分批往秋熙童的银行卡里打了三十万,就驾车去了医院,早知道刚才就在医院楼下逼问了,还来回折腾一趟。 正遇上晚高峰路上堵车,司马书狂按喇叭也不好使。 早知道秋熙童爷爷得了这个病,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再拉他进来。 可这种类似于“血盟”的契约是不可逆转不可违抗的。 一旦被选中,就必须遵守,也没办法不遵守,况且进了“混沌”,就出不去了,而且两次进入“混沌”便会默认适应这个系统,之后每一次都不会落下,且始终会跟一开始结盟之人进入同一组。 但如今已成定局,没办法挽回了。 趁着堵车,司马书电话拨过去给他同学彭朋,当初在医学院读书的时候,两人关系不错,后来还一起读了研究生,之后因为各自工作忙,就不经常往来,但也时有联系。“彭朋?” “司马老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彭朋笑着说。 “我有个朋友他爷爷得了尿毒症,现在有个肾/源,你看,从你们医院肾内科泌尿外科找个好点的医生,帮着看看呗?”司马书简单说了下情况。 “多大了啊,岁数大了做手术有风险,先不说能不能下的来手术台,光是术后并发症排斥反应那就不得了。”彭朋问。 “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你在医院吗?”司马书问道。 “我不在,今天我休息,最近忙得头大,马上就该去做植发了。”彭朋为自己的头发感到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