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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他有林御白了。 江梅生感到喜悦和欢欣,不过他还是要口头确认一下:“御白,我们算朋友吗?” 林御白无奈又好笑:“我以为我们早就是了。” 江梅生美滋滋,忽然注意到林御白颈项间一点银光闪烁。他咦了一声,问:“御白,那是什么?” 是首饰吗?不知为什么,江梅生觉得首饰和林御白搭配在一起很违和。他很难想象工作狂林博士会戴首饰。 “这个……”林御白自颈项间取出一根梅花素链,在江梅生眼前晃了晃,又塞进衣服里。 这链子,好眼熟啊! 江梅生探出手,抓向林御白颈间:“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宝贝。” 林御白躲着他的手,失笑道:“你别抢,我给你看就是了。” 他解下梅花素链,放进江梅生白生生的手掌心。 江梅生拿到眼前,对着光看了一会儿,说:“我以前也有一根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项链,后来……对啊,后来它哪儿去了?我好像是……” “你把它送人了。”林御白帮江梅生把那些已经淡忘的记忆补全。 江梅生看向林御白,终于想起来了:“是你!” 江梅生就读的中学生态环境好,鸟类繁多,走在学校里,仿佛走进了禽类养殖场,水泥地面到处都是白色的溅射斑点。在一中读三年书,能不中招的得是欧皇了,更何况江梅生在一中读了初中加高中一共六年书。 所以他很不幸,被鸟屎淋到过。 那次,江梅生翘了晚自习,一个人跑到男生宿舍的公共淋浴间洗头洗澡。淋浴间还有个小同学在搓衣服。 江梅生小心脱了衬衣,头发有点长,缠在了素链上,怎么也解不下来。 于是小同学走上前,问他要不要帮忙。 在淋浴间蒸腾的雾气里,江梅生低着头,让小同学帮忙把素链摘了下来。他搓搓头发,问小同学:“帮我看看头发洗干净了没有?刚才被鸟屎淋到了,好晦气。” 小同学很友善,帮他认真查看头发,告诉他有哪里没洗干净。 于是离开淋浴间时,他把素链送给小同学了。 江梅生震惊:“原来是你啊!” 澡堂子里水汽蒸腾,让记忆都被熏褪了色,现在回想起林御白那张高中毕业照上的身影,和那个澡堂里帮自己的小同学的确渐渐重合了。 林御白翘起嘴角:“所以我说,我觉得我们早就是朋友了。” 江梅生啧啧两声,忽然说:“那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叫我哥哥的,还乖乖地问我:‘哥哥,要帮忙吗?’,现在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林御白脸红了,一时语塞。江梅生可难得见到他哑口无言的样子,穷追不舍,揶揄道:“再叫声哥哥来听听啊!快叫。” 他从被子里伸出腿,踢了踢林御白的膝盖催促。林御白像只可怜无措的小猫,被他逗得缩起身子,仍逃不开他的“魔爪”,索性破罐子破摔,当真叫了一声:“哥哥。” 江梅生用被子捂着脸,直发笑。 林御白无奈,站起来:“不早了,我去睡觉了,晚安。哥哥!” 傅家。 傅宴安排了何秘书去查江梅生的病情,今天晚上应该就能有结果。他坐在书房里,试图让注意力集中到公务上,然而,江梅生那煞白的脸色,和满头冷汗的脸,仍不断出现在脑海中。 梅生以前从没这种病,他说最初发病时是在半年多以前,那是跟自己离婚之前的事? 那段时间他因为谢瑜的存在,对梅生疏于关心,竟连他的身体出现了这种状况都没注意到! 傅宴深吸一口气,仍无法平静下来,一颗心仿佛被猫爪似的难受。他走到书柜前,打开下层柜门,里面摆着雕塑用的工具箱,还有几个石膏半成品雕像。傅宴取出凿刻刀和一尊巴掌大的半成品,一划一划雕刻起来。 这时手机响了,傅宴放下手里的活计,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个熟人,在燕州市挺有地位,傅宴也得给三分面子。 “傅宴,我方越关,听说你手里有一批江宏涛的画,打算出手吗?” 傅宴眉头轻轻一皱,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脸上仍是没有表情:“方先生,不是我不肯割爱,而是这批画,我已经送人了。” 方越关遗憾地叹了口气,说:“那能问问你送给谁了吗?我一个在医科研的学弟,想入手这批画,价钱不是问题。他很少托我帮什么忙,倒是我欠了他不少人请,所以这不就厚着脸皮来找你了嘛。” 傅宴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我把画送给江宏涛的儿子江梅生了,当初我收集这批画,就想送给他的。方先生,真不好意思,我这里有几件古玩字画,如果您那位学弟感兴趣,我可以送给他。” 方越关说:“那我先跟我学弟说说,傅先生,打扰了。” 傅宴挂断电话,这时,管家敲门进来。 “关鹤,有事吗?” 关鹤在他对面坐下,说:“傅先生,你注意到了吗,江先生他不太对劲。” “你是说他的病?” 关鹤摇头:“不是,这几次他和你相处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傅宴回忆了一下这几次相处的细节,江梅生的确有很多小地方,和以前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难道和他的病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