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失忆后怀了情敌的崽在线阅读 -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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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春和把他们送到校门外便回了公司,今天碰上周六,淮中的学生们全都放假了,但因为最近学校在进行活动排练,所以依然可以从校门出入。

    他们和门口的保安说清了来由,做了个简单的登记才走了进去。

    因为没有学生上课,学校里面异常安静,偶尔从舞蹈教室里传来一段悠扬的音乐。

    “阿缺是在哪里念的中学呀?”丘峦问。

    失去记忆的后他对这里已经完全没了印象,只能凭着感觉在校内闲逛。

    “在临城的一家私立中学。”列缺一边回忆一边说:“老赵也在,我和他一个班,经常一起上下学。”

    中学毕业后,家里人本打算让他继续留在那所私立学校念书,但因为他听季朗说会升学去临高,所以不顾家人的反对选择了临城高校。

    也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他和丘峦再次相遇,或许这就是缘分吧。更巧的是,他和丘峦分到了同一个班级,而季朗却在他的隔壁。

    “原来中学的时候你和希阳就在一个班了,真好。”丘峦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我从来没有一起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段知意不算吗?”列缺还是莫名有些在意这个人。

    丘峦摇了摇头:“我和他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搬家吧。在星区的时候,就搬过好几次家,也换了两三所学校。那时候我和他还有联系,搬到秀水之后就一点儿都没有了。当时也没留下电话号码,一直到上了中学,我才拥有了第一部 手机。”

    “没事。”列缺抿了抿唇:“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虽然以前互相看不惯,还常常一个瞧不顺眼就动手……

    丘峦点点头:“嗯!”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便逛了大半。

    后校门的地方有一大片爬山虎,绿油油的,爬了满满一面墙。

    “快晌午了,阿缺饿了吗?我们出去吃饭吧,阿缺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丘峦说完扭头一看,只见列缺正盯着那一片爬山虎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缺?”他伸手在列缺眼前晃了晃:“怎么啦?”

    列缺被丘峦骤然拉回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饿了吗?饿了我们就出去吃饭,想吃点什么?”

    “这是我问阿缺的问题!”

    “唔……淮城有什么好吃的?小峦带我去吧。”列缺说着,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样一面墙的爬山虎,因为印象深刻,让他至今难忘,但真要回想起来,却有些记不清了。

    是在哪里呢?

    列缺用手机翻看着附近的美食,顺道切到聊天页面扫了眼好友消息。余光扫过季朗两个字的时候,忽地愣了一下。

    记忆倒流,过往的一幕重新浮现在眼前。

    那时他在论坛上无意中加了季朗的好友,双方都没有直接坦明,每天却会分享一些自己的日常。

    比如今天吃了什么,再比如随手拍的一张照片……其中便有满满一面墙的爬山虎。

    虽说爬山虎这种植物并不少见,但在丘峦的中学里看到,列缺还是觉得有些意外。

    可能是碰巧吧,但这也太巧了一些。

    心里这么想着,列缺仍是没忍住给季朗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列缺:季朗,你以前的中学里是不是有一面墙的爬山虎?

    估计季朗没有把手机带在身旁,列缺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他的回复。

    他和丘峦来到淮中附近的美食街,找了一家烤鱼店进去。刚坐下没多久,旁边那桌的客人便望了过来,连着望了好几眼。

    “哎?”其中一人认了出来,发出一声讶异:“这不是丘峦吗?”

    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丘峦回过头去,是两名和他年纪相仿的同龄人,一个偏瘦,另一个偏胖。

    “真的是丘峦!”

    他们确定自己没认错人,趁着饭菜还没端上桌,直接坐了过来。

    丘峦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们:“你们是?”

    “你不记得了?我们是淮中的。”

    “哦。”丘峦愣愣地点了下头,仍然没有一点儿印象。

    倒是旁边的列缺主动问他们:“你们是丘峦的中学同学吗?”

    “对,我们是隔壁班的。”他们这才注意到了列缺,瞧着他眼生,问:“你是丘峦的朋友?”

    “嗯……我是他的高中和大学同学。”

    闲聊几句之后,列缺得知,他们是丘峦念中学时同年级的同学。但因为班级不同,所以平时没什么交际,毕业后更是各奔东西。而他们之所以记得丘峦,是因为丘峦曾经出手帮他们打过校霸。

    既是老同学见面,四人便坐成了一桌,还让服务员上了几瓶酒。

    “当时丘峦往那儿一站,那个校霸直接就怂了……”瘦高个的同学说着比划了一番,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整张脸红彤彤的,吐字却是很清晰。

    “那个时候,丘峦可是我们全校第一名,有很多妹纸给他送情书。不过这些我们都是听说的,丘峦成绩好,又喜欢一个人待着,所以我们也不敢上前去搭话。”

    丘峦认真听着,不知不觉中喝了小半杯酒,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他总觉得,他们口中的自己仿佛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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