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陛下她被迫装作精[女A男O]在线阅读 - 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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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辞秋眼里含着泪,可是无论泪珠在眼里怎么打滚,他也不会让它们轻易落下。

    他不想,他不想。

    骆辞秋作为omega,从小接受着alpha信息素的适应学习,他以为自己不会因为任何一个alpha的信息素动摇,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现在他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俞白这么喜欢他,怎么会错过自己生理期的机会,一定会疯狂的标记他,想到这里,骆辞秋开始憎恨起自己omega的性别来。

    视线角落里的毁灭值在一点点下降,系统也突然出来凑热闹:“宿主宿主,看来骆辞秋是对你有好感,所以你来救他,毁灭值下降了。”

    俞白没有办法再分出注意力去对付系统的废话,她咬着牙,瞪了系统一眼,就继续往旧校舍的方向走。

    因为还在上课,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其他的学生,俞白把骆辞秋带到了她原来住的宿舍,把他放在了床上。

    旧校舍的四周,都是荒地,如果俞白要对他做什么,他这次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没想到俞白终究还是这样的人,骆辞秋失望的看着俞白,却又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角。

    “放开我。”俞白捂着发昏的头,走到这里,已经用尽了她的自制力,如果再多留一会儿,她可能会忍不住想要标记他。

    骆辞秋浓密的睫毛上站着泪水,唇被咬得嫣红,虽然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可是白的发光的骆辞秋脸上却开着比太阳更艳的红。

    “怎么,想要我吗?”俞白隔着脸上的布,冷笑着,看着抓着自己的手。

    骆辞秋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伸手扯下了俞白遮在脸上的破布。

    对,不能他一个人丢人,既然要丢人,他也要看到俞白因为自己的信息素疯狂的样子。

    俞白没料到骆辞秋居然会自寻死路,她倒吸一口冷气,不料就把那馥郁的花香尽收胸腔之中。

    俞白大脑一阵眩晕,她抓着骆辞秋的手,举过头顶,压在床上,鲜红的瞳孔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嘲讽的问:“你是在邀请我吗?”

    骆辞秋始终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他挪开了与俞白相交的视线,转向了另一边,“你、你带我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就算你强迫了我的人,也强迫不了我的心。”

    俞白故意嘲讽的说:“可是我怎么看,都像是你想让我标记,骆辞秋,信息素之下,你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omega,你这样会让我都没了刺激感。”

    “你,你胡说!”骆辞秋没想到,连这种时候,这个人还是依然这么不要脸,自己把他带到了这座旧校舍,让他不能求助于任何人,现在居然还要羞辱他,她到底要无耻到什么地步,而居然还想认命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你说……”

    对,说不用在乎她想法的是她,说喜欢自己的人也是她,alpha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散得快。

    “对,是我。”俞白放开了钳制着骆辞秋的手,伸手就去解他脖子上的皮项圈

    。

    “果然,你们alpha都是一个样,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做强迫别人的事情,说会尊重omega,实际呢?”骆辞秋心情此刻像是一团乱麻,他把俞白当成了alpha的代表,他明明不应该这样的,就像是俞白成了他所有怨言的对象。

    可是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没想到俞白竟然真的停下手,轻笑着:“我不是松开你的手了吗,要想阻止我的话,你也是做得到的,不是吗?还是说,你说不打算被任何alpha标记的话,就是为了邀请我?”

    “我,没有……”骆辞秋看着俞白已经完全把自己的皮项圈解开,顿时害怕了,在生理期的时候,omega就是什么都做不到,他甚至话语也变成了哀求,“俞白,你……你不是这种人的对吗,你不是会趁人之危的对吗。”

    没想到俞白竟然阴险的笑了,低下了头,不断靠近他,说:“不,我是呢。”

    猛然间,他感受到了皮肤被咬破的痛,“啊——”他绝望的看着旧校舍污浊的天面,笑了。

    果然,所有alpha都是一样的。

    第20章 乌龙。

    “人渣!”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弱小又无助,身体也在不停的发抖。

    泪水从骆辞秋眼角滑落下去,他抬起手,遮住了发红的双眼,无声哽咽。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只觉得肩膀好疼,好疼……

    肩膀?

    骆辞秋放开压在眼睛上的手,转过头看,就看到咬着自己肩头的人双目紧闭,像是晕了过去。

    左肩上,被俞白咬得鲜血直流,十分恐怖。

    “俞白?俞白!!”疼痛让他的意识清醒了许多,他再次试着推开俞白,一次推不开,推两次,再推,三次、四次,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放弃、终于,他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了,俞白翻了个面,到了床的另一边。

    骆辞秋立刻翻身滚下床。

    他扶着床架子慢慢站稳,看着晕过去的俞白,又试探的用力拍了拍床板,看到俞白还是没醒,他才松了口气,可是手依然抖个不停,呼吸也很沉很重,全身上下,像是没了骨头,使不上劲。

    他扭头看向左肩上的牙印,猩红的伤口极为讽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俞白咬错了地方,但是对他而言,却是躲过一劫。

    他把被扯开的军服拉了回去,布料碰到伤口时,他痛得连连倒吸冷气,俞白下嘴不轻,齿痕凹陷到了rou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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