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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本就敏感,又被注射了催情的药物,刮挠感强得让人眼前发黑。 “疼啊!我受不了啊!饶了我吧,小苑好怕!小苑要坏掉了!”红苑活鱼似的扭动着身体,yinjing又痛又痒,快感毫不停歇地凌迟着他的身体,guitou的嫩皮肯定被磨破了,钻心地疼,又被迫在药物的折磨下充血发麻,难受得死去活来。 客人激动地看着哭到抽噎的红苑,抚摸着男孩失神的双眼,温和地按摩他因为折磨而抽搐的肌rou,笑道,“疼不疼,等你的guitou完全磨烂了,我们泡双氧水好不好?” “呜呜!不要!不要!小苑害怕,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红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鹿眼肿得像桃子似的,讨好似的扭着身体去蹭客人的手,“不要了好不好?呃啊啊!难受,不要了好不好?” 那客人却笑得更温柔了,翻开衣橱,找出一个实木做的三角挂衣架,拿在手上掂了掂,正要说话,忽然一个通话接进来。 “哥哥。”他下意识地摁住了红苑的口鼻,男孩半睁着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逼迫得无声啜泣,听见终端里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出来,现在。”红苑哆嗦了一下。 那个人的声音…… 唔,不能……呼吸……红苑被按着口鼻,胸口窒闷着痛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下体残酷的刑求却剐得人清醒过来。 张…… “是,哥哥。”客人的声音温和得像是春日的丝雨,对着终端那端的人说道,“马上就来。”通话结束,他才松开捂着红苑的手。 “呃!咳咳!咳!哈啊……呜——”男孩小鹿似的眼睛迷迷糊糊地仰视着文雅的男人,用雪白的小屁股却蹭他的腿,“呜——小苑,小苑已经死了吗?好难受……” 客人迅速穿好了外套,听见他这话几乎嗤笑出声,“小东西,被玩傻了?;你怎么会死?我从不会杀人的。” “唔!我要是真的死了,您能不能——”红苑湿漉漉的睫毛微微垂下,挡住眼睛的神情,他的睫毛非常浓密,这么垂下来就在白皙的脸蛋上打下一道淡淡的阴影,显得又脆弱又可怜,“您别把我的尸身带回去玩弄好不好,小苑害怕……” “这哪跟哪?”客人急着走,只是拿了解毒剂给他推了进去,顺手在结账的页面点了一堆提成高的商品,无奈道,“小东西,我又不恋尸,你死了我带回去有什么用?把你的小心脏塞回肚子里去吧。”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苑咬着牙,忍下体内翻腾欲呕的憎恶感,扯着急匆匆赶来的小仆,“小暑……唔!叫酒儿哥来……快去,我没事。” 他被卸下刑具,放在床上,片刻后,酒儿疾步进来,一看见他磨得血rou模糊的guitou,就忍不住骂到,“那些畜生!你还忍着做什么!快进医疗仓啊!”他跟小暑两个把人抱起来,放进医疗仓,红苑却虚弱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酒儿哥……”红苑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受了伤的小兽,眼睛却亮晶晶的,轻轻地说,“真珠大人没有死,我有九成把握。”他松开手,忍着的一口气散掉,立即痛得昏死过去。 酒儿微微一怔,在真珠存活的消息面前,他竟然第一反应想起了当年那个抱着资料坐在他工作室里的男孩。 “师兄!这个项目交给我,月底之前肯定给你出结果。”熬了一夜的小脸上带着一点憔悴的青黑,但瞳仁却亮晶晶的,“证明结果一定跟我猜想的一样,我有九成把握。” 酒儿眉头微微蹙起来,连累了红苑,是他不能控制的事情,这没什么好后悔的。可是……他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袖口,红苑他,甚至还没有毕业。 他站起身来,走出房间。真珠没有死,这件事情阿宛需要知道。就算只是一点点也好,要减轻一点阿宛的压力。 红苑醒来的时候,小暑已经迷迷糊糊靠着沙发睡着了。他悄悄地起身,桌子上摆了一堆客人点的食物,他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分了一些出来,装在餐盒里。 “红苑大人?你没事了吗?”小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红苑正要出去。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 “没事,你回去睡吧,我一会就回来。”红苑出了门,沿着玉楼幽深的走廊,乘电梯来到了以前公子时候住的楼层,他打量了一下,摸出一张身份卡,刷开了一间房间。 房间里空空荡荡,他小心地走进去,在床脚找到了一个呆坐着的青年。 “阿音,怎么没睡?”红苑坐在那青年的对面,打开餐盒,轻轻道,“给你带了点吃的,来。” 青年呆滞的目光挪到了红苑的脸上,嘴唇微微张开,缓缓说,“阿音……想死。” “嗯,我知道,你吃点东西吧,今天喝过营养剂了吗?”红苑下意识问道,那个叫做阿音的青年却忽然一个颤栗,无助地捂住了头。 “啊,啊——疼啊!啊!疼!阿音……阿音想死……想死,想死!”那青年本是十分清秀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忽然满头是汗,抱着头就要撞墙。 “阿音!”红苑拦住了他,后悔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你!你别想了,别想了!” 阿音出了一身冷汗,软软地靠在墙边,眼泪混着口涎流下来,呆滞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绝望,机械道,“想死……想死……”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冒着风险掐死他,大不了挨一顿处刑。”酒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门边,怜悯地看向阿音,“他们本来也想这么对我吧,只是觉得痴呆了反而不够痛苦,才让我保持神智。” “酒儿哥。”红苑温和的鹿眼看向他,“万一还有机会呢,阿音是被注射了药物才变成这样的,若是有治愈的机会……”红苑沉默了片刻,擦去阿音嘴角的污痕,递给他一个糖包,阿音迟钝地看着那个白白软软的东西,两只手捧起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注射?这么弄的?”酒儿低声问。 红苑低下头,把菜叶子卷起来,递到阿音嘴边,阿音笨拙地蹭了蹭,乖巧地吃了起来。红苑叹息道,“客人生气,说他仗着自己聪明,讽刺客人。”红苑抬起白生生的小臂,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太阳xue的旁边,“一针,从这里打进去,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好好的人就变成这样。他不能思考,不能回忆,否则就头痛欲裂。” 阿音吃完了,又呆坐着,好像完全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红苑舀了点汤送到他嘴边,他也不张嘴,直勾勾看着饭盒。红苑于是又拿了个糖包给他,阿音捧着慢慢吃起来。 酒儿看着红苑。治愈?这种事,恐怕只有离开玉楼才能做到,这傻子洗涮得干干净净,分明是玉楼的人还特意留着他卖春,哪里那么容易。 “阿音……想死,想死……”那青年吃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