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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他吐了血,弘怕他会死在刑架上,所以放他躺着休息。 那时候他第一次遇见了青亭和翠笙。 真珠瘫软在床上,被固定在腿间的舔阴器一刻不停地舔弄着肿胀充血的阴蒂,他已经哭不动了,目光涣散地躺着,看见机器人抬着一个浑身包裹在胶衣里的人,放在他隔壁的床上。 那人显然四肢都被折断了,不知道是死是活,红发的少年亲自剪开胶衣,露出里面一张清隽的少年面孔。 跟着弘进来的另一个男孩发出一声悲痛的低吼,跪在床边哭泣,“蜻蜓,你怎么样?我是阿笙啊,你看看我……弘老板,他怎么——” “他的五感被封闭了,只怕那些人想逼疯他。”红发的少年取出那男孩的耳塞和口球,用解毒的药水滴入他的眼睛,“这孩子倒是一副好模样,你放心,玉楼既然买了他,就会把他修理好,不会破破烂烂地接客。” 阿笙磕头泣道,“弘老板,谢谢您。” 弘摆手让他起来,淡淡地道,“那是自然,不过我虽然允了你照顾他在外面养病,但是你的工作还是不能免,明白吗?” 翠笙躬身称是。当天晚上,他就被种下“生花”,整夜整夜地哭叫,白天却不知去向,想是接客去了。 过了一个多月,那个唤作青亭的男孩子来了,意识清醒的时候果然俊美,戴一副眼镜,倒有那么几分意思。 真珠意识模糊地看着他们来了又走,心里乱纷纷的,他想,为什么要活下去呢,在这玉楼里,活下来有什么好的? 他的身体已经在康复阶段,每日从医疗仓出来,不再用药,只是用各种器具调弄阴蒂,保持所谓的“珠”的敏感。 “呜——啊!我呃啊啊!”真珠浑身布满汗水,苦闷地用身体摩擦床单,少年用一支吸吮式的阴蒂按摩器对准了受刑多日的蜜豆,酥麻的吸力把他的rou珠裹住了,震颤着玩弄内部的组织。怪异的快感汹涌而至,真珠虚弱地挺着胯哭叫,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真珠大人,恭喜您出师了。”红发的少年用软布擦拭着他泄得一片狼藉的下体,笑道,“给您介绍一位贵客。” 后来的事情真珠实在是记不得了,那个俊秀的客人身体里藏着一只魔鬼,他打断他的膝盖骨,用电棒击打他的阴部。真珠只记得痛,不停地痛,甚至连什么时候被贯穿了身体也记不得。 直到一壶开水直接浇在他的yinjing上。 真珠惨声悲鸣,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 这一次从医疗仓醒来,恍如隔世。真珠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安定感,他知道自己不会回去那个刑室了,自然也回不去平常人的生活。 他在那个男人探寻的目光中平淡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久违的自由使他有一种不真实感,那人点了好多东西,于是真珠从善如流,取了一块菠萝吃起来。 酸甜的汁水充满口腔,真珠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活过来了,连阴蒂隐隐的酸涩感都渐渐褪去。 “您能杀死我吗?”真珠端详着那个客人俊秀温和的脸,翻开终端看了看他的权限范围,“我真的很想死。” 我活下来了。 真珠从深夜里醒来,满头冷汗,扭亮了床头灯。灯光温暖地笼罩着他,映得黑眼睛明亮而温柔。 我活过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青亭:不要cue我!我不想上线! 翠笙:其实我还是喜欢蜻蜓这个名字,不过改了也挺好,跟我更配。 小虎:长官不高兴了?长官怎么又不高兴了? 李焕华:夭寿啦啊,将军戴绿帽子啦! 第34章 虚情 污液灌体悉心洗净 妄念徒生难信柔情 “财政大臣阁下,您——”财政辅佐官庄致新为难地看着年度预算的修订版,这几年张曦提拔上来的官员纷纷崭露头角,隐隐与旧人形成对峙,而何正则分明毫无原则,给张家培植的这些人放起预算来毫不手软,哪有这么做表的? “致新,你先按着这个去做,下午我拿去给摄政官大人过目。”财政大臣何正则摘下黑框眼镜,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长面宽额,骨骼柔和,眼尾微微耷拉着,生得就是一副老好人的面相。 老好人何正则进入摄政官的办公室的时候,张曦正翻阅着书案上的材料,专注的神色淡化了他侧脸的冷硬感,看见财政大臣进来,他甚至笑了一下,“财政大臣,你来的正巧。”他站起来,走到何正则身边,何正则垂首敛眸,低声道,“摄政官大人,我来请示您来年的预算。”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 张曦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正则点头哈腰的样子,忍不住兴致索然,他从口袋中去除一张纸条,递给何正则,“预算我已经收到你从光网发过来的版本了,我再看一下。不过今天额外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替我分忧。” 何正则双手接过纸条,看过之后收入怀中,垂手道,“为摄政官大人分忧,是我何家的荣幸。” 玉楼的夜晚漫长而奢靡。贵客餍足离去,徒留下一屋子的冷清。 玉米小心翼翼地凑到花魁琚宛的床边,轻声道,“宛哥,你还醒着吗,我带你去洗一下吧。” 琚宛艰难地睁开一双涣散的蓝眼睛,低吟一声,“呃,先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排出去。” 玉米应了,轻手轻脚的解开花魁的睡裤,只见琚宛腿间的两xue都塞着胶塞子,女xue的尿道插着一只小巧的尿道栓,yinjing被层层缚着,底下扣着金属环,guitou下方卡着包皮阻复器,整个guitou都暴露在外,红润充血的粘膜敏感得碰都不能碰,铃口插着一支导尿管,管口的夹子紧紧地锁着,一滴液体也溢不出来。 滴——终端震动了一下,琚宛轻轻颤了颤,闭上眼睛,叹道,“谁?” 玉米迟疑了一下,带着少年气的俊秀面孔滞了滞,低声道,“是明先生来了。我去叫他等一等,先给您清洗吧。” 琚宛长长的玉睫微微垂着,疲惫地拍了拍玉米的手,“让他进来吧,你出去。” 玉米只得替他重新穿好裤子,用薄毯子盖了,然后开门把客人迎了进来。那客人直接跪在琚宛的床边,笑道,“花魁大人,阿明来看你了。” 琚宛用迷离的蓝眼睛望着他,低声道,“琚宛失礼了,不知道阿明来,身体还带着污秽,请您准许我先去清洗一番,再服侍您。”这话说的温柔和顺,眼神也楚楚可怜,若不是琚宛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阿明几乎就要信了。 阿明的眼睛微微上挑,但又不是丹凤眼,笑起来恍若含情,“我给你洗。”他把琚宛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轻轻亲吻花魁散乱的金发,“阿宛,你真美,我爱你。” 阿明说的话,琚宛一个字都不信。 疲惫的花魁靠在客人的怀里,洁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