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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贴紧了讨个欢。情到浓时四唇相接,可是舌尖缠绵了一番便不得不分开,因为两个人都得叫。 不叫排解不了这摄魂酥骨的快感。 阴蒂磨烂了,碰都碰不得,却助长了欢愉,xue口来回地吸着,分开时“啵”地一声,可是要不了片刻就要忍无可忍地再挨在一起。中途似乎想要鸣金收兵,可是在浴缸里又伸出海妖似的手臂,把对方拉下温暖的深渊。 “不成了……还要……” “渴……渴……不够……还要磨……” “啊啊啊……痒……好孩子,你再……” “别走……求求你,别离开我——” 直至体力耗尽,直至睡意昏沉。 “醒了?”何正嘉坐在床头,小臂上搭着外套,一只玉白的肩膀从被褥里顶出来,接着是乱发下懵懂的鹿眼。 “嗯……”顾清致手指微微勾了勾师兄的西裤,又昏睡过去,“我……嗯……这里等……” “好,你在这里等我。”何正嘉把疲惫的男孩塞回被子,笑了笑,“到时候一起回家。” 【作家想说的话:】 庄教授:小致!上次给你那篇文章改得怎么样了?小致? 实验室里,其他学生安静如鸡。 庄教授:自己家的白菜拱了自己家的白菜,我太难了。 番外5 采薇 将军vs真珠 今我来思 真珠从悬浮车上跳下来,三步两步进了哨卡。李焕华支颐坐在楼门入口,见了他便笑,“来得倒快,小虎在里头呢,这回他是正式调到我下头了。” “那倒辛苦李准将了。”真珠黑眸含笑,若有所指地说,“小虎这孩子从小就精力旺盛,多亏李准将管教了。” 李焕华勾唇一笑,他近日来整个人的气势都柔和了不少,带着皮手套的十指微微交叠,放松地注视着真珠,神情却认真,“小虎很好。小琛,谢谢你为他做过的一切,以后请交给我吧。” 真珠微讶,想不到李焕华竟说得这么直白,一时间居然有点赧然,叹道,“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他以后的路我怎么管的到。都是一家人了,焕华,你是有情人,我信你的。” “什么情人?谁有情人?”身材颀长的男孩推开门,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倚在李焕华肩膀上,朝真珠抬了抬下巴,“哥。” “可以呀萧秘书。”真珠笑吟吟地,“现在当了我表嫂了。”他伸手撸了一把小虎短短的圆寸,露出一小截光润的手腕,“你自己从β星飞过来的?” 小虎挠挠头,“想问就别拐弯抹角了。哥,他在后头呢。” “想我?”赵辛风尘仆仆地大步走来,一伸手牵过真珠皓白的手腕,“怎么还这么白,都养不胖。” 真珠垂了眼睫,“胖不了,天天想着你呢。” 李焕华笑着往后靠,双手扶着小虎放在自己肩上的双手,“秘书,走,长官开车带你去兜风。” 真珠倒在休息室的床上,笑着去揽赵辛的脖子,“怎么去那么久?” “军务,没办法。”将军锋利的眉骨柔和下来,扯开军装的扣子,“半个月没见我,渴了吧。” “唔……”真珠漆黑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赵辛硬邦邦的东西几乎顶破了裤子,压在他胯间,他觉得自己硬得发狂,挤一下就酸痛得腰椎都软了,“还好。”他凝了凝神,故意吐出一点舌尖,“你那件带拉链的防水外套,我洗了。” 赵辛没反应过来,哑着嗓子哼了一声,“嗯,什么?” 真珠眯着眼睛低笑,“晚上想你,就盘着那个夹腿,太舒服了,拉链软硬刚好,磨准了的时候像死过去一样的爽。” “唔!”赵辛吐息guntang,忽地发力把真珠死死地抵在床上,两根yinjing隔着裤子紧紧压住,重重地蹭了十几下,腰弓得绷紧,发力的时候真珠尖叫着扣紧了将军的脖子,胯间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再、再给我一下!呃!酸……酸啊!”真珠仰面哭叫,腿虚软地张开,当赵辛咬牙起身的时候,他受不住地胡乱挺腰,胯间已经渗出了一点水痕,黑白分明的眼睛红得可怜,催促地求道,“再碰我一下,辛哥……”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 赵辛额头见汗,伸手去够箱子里的东西,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宝贝,阿琛,我知道你要。”他轻柔地剥下真珠的裤子,那挺直的roubang弹出来时,真珠又是一阵急喘。 “阿琛,我给你带了礼物,正是要渴的时候用。”赵辛拨开真珠腿间的秘花,把一粒小小的圆球凑近了水道,“趁着敏感的时候多享受一会儿。” “不……”真珠打着哆嗦擒住了赵辛的手,“放我后面。”他带着赵辛的手往后去,“前面想要你。” 赵辛忍不住俯下身跟他接吻,唇舌勾缠着搅动,手指捏着那东西在真珠xue口搅了搅,裹上一层晶亮的清液,然后破开菊xue,送了进去。 “嗯……辛哥,要……要你……”真珠喘息着,弹性的圆球进入后xue,柔滑地吸附在前列腺上。 这不是普通的跳蛋,是吸吮式的。真珠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弘曾经用这个折磨过欲求控制下的青亭,翠笙在刑室的门外磕了一宿的头。真珠迷迷糊糊地想,不过没关系,辛哥不会伤害我。 “琛……阿琛……”赵辛慢慢撤出手指,倾身破开花xue,把鼓胀的rou刃埋了进去。真珠的震颤和摆腰可爱得让人心生不忍,他俯身吻了吻青年汗湿的鼻尖,声音低磁,“别急,别怕。辛哥的都是你的。” 真珠无声地动了动唇,后脑撒娇似的在休息室粗糙的床单上磨蹭了几下,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吸得……好紧……啊!”他嘴角勾了勾,低声笑道,“辛哥好精神。” 甬道里的软rou被圆球紧紧地吸附住,真珠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舒服得遍体酥麻。他见过这东西,可以小范围吸吮的跳蛋,当然也可以震动。不过只是这样紧紧地吸着,就忍不住要锁紧后xue,每挤弄一次,就逼得那小东西在腺体上吃得越深,故而媚rou也更不受控制地去绞颤那跳蛋——愈发难耐的恶性循环。 赵辛的roubang埋在汩汩的泉水中心,感受着真珠反射性地一下一下去夹他,腰眼一阵发酸。那女xue里面的软rou太细密了,层层叠叠地吮着他,由不得他忍。赵辛低喘一口气,轻轻抽送了两下,就听见真珠崩溃似的啜泣,腰抖着往上迎他。 可这才刚开始。 “阿琛,真这么想要,嗯?”赵辛哑声低笑,“快把辛哥夹断了。” “呃……快……快给我……”真珠又一次绷紧身体,加了一下体内的东西,roubang上的阳筋突突跳动着硌在软rou上,身后的腺体被吸到发麻,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似的,非得靠什么粗硬有力的东西才能在地上扎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