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进盗文教做人在线阅读 - 第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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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烙下神念

    被道侣当作奴|隶,那还是道侣吗?道侣之间不应该相互疼爱,相互珍惜吗。

    傅尘雪看着卷轴上鲜红的烙印花纹,心想被烙下这种道侣印的人一定很痛。

    她有些害怕地将卷轴塞回去,然后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之前她总跟柳长宁说想和她结为道侣,柳长宁该不会是在考虑要和她结什么样的道侣印吧。

    手腕处是最纯净的,而且没有痛觉,肩膀和后背次之,最令人难堪的是烙在隐私之处,傅尘雪忧心忡忡地走回去。

    除了手腕处的道侣印,她根本不想烙在别处,本来这几次双修的时候,看不见柳长宁的脸,傅尘雪就已经觉得很失落了,之前甚至还怀疑过柳长宁没有那么喜欢她了,所以才会这样,如果这回连道侣印都……

    想到这,傅尘雪有些心慌,她想去找柳长宁问个清除,这已经快一个月了,她都没有来找自己,是不是真把自己忘了?

    傅尘雪立刻起身离开踏雪宫,谁知她刚出去,就被那几个仙奴拦住:“仙师有什么事吗。”

    傅尘雪:“我要出去找长宁。”

    “仙君说您不能离开这个宫殿。”仙奴恭敬的回答,“请仙师回去吧。”

    傅尘雪瞧了那几个低眉顺眼的仙奴一眼,觉得莫名心烦,待在这里既见不到柳长宁,又会胡思乱想,她凭什么不能出去?她是柳长宁的师尊,喜欢柳长宁才总是对她温柔,可是这几个仙奴把自己拦住这,实属讨厌。

    “长宁说了我可以在这里随意走动,你们要违抗她的命令吗。”傅尘雪背着手冷冷说道。

    仙奴听到柳长宁的名字立刻跪下,惊慌道:“自然不敢。”

    傅尘雪:“那就不要拦我。”

    说罢,傅尘雪便迅速朝外面走去,几个仙奴相互看了一眼:“快,快去禀告仙君。”

    傅尘雪溜出来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这诛魔山尽是白雪,一望无际,只有刚刚的踏雪宫暖和一些,她心想踏雪宫是睡觉的地方,那柳长宁此刻应该是在正殿处理事宜,她要去正殿找她。

    于是傅尘雪躲开从后面追上来的仙奴,朝着正殿奔去。

    虽说傅尘雪现在的修为仅是筑基期,但是那几个仙奴却是连筑基期都不如,所以他们追不上傅尘雪。

    傅尘雪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块沉重巨大的黑石。这块黑石雾蒙蒙的,上面还刻着复杂纹路,傅尘雪注意到它完全是因为它刚好挡在一个山洞后面,阳光从头顶照下去,洞缘隐约发亮,稀薄的风声顺着窄缝呜呜地钻进去。

    这后面是什么?

    傅尘雪知道这样的山洞一般都是修炼洞府,可是诛魔山也有修炼洞府吗。傅尘雪凑近巨石,正准备看得仔细些,蓦地听见细缝中传出一阵浸着寒意的短暂哀嚎。

    那声音格外刺耳,把傅尘雪吓了一跳。

    好像是有人被关在里面?傅尘雪看了看四周,发觉这里没人,便悄悄用灵力将巨石推开几寸。

    这下能看清了,傅尘雪俯身,垂眸看向里面,发现里面竟然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石阶,正通向寒气逼人的深处……

    “师尊在看什么?”

    背后突然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傅尘雪连忙转过去。

    不知何时,柳长宁已经站到自己身后了,她穿着白色丝质长袍,简直和雪地融为一体。她抬手将石洞的缝隙合上,才垂着纤长的眼睫问道:“这里风大雪大,师尊出来做什么。”

    “我,我是想去正殿找你……”傅尘雪咽了一下,觉得柳长宁好像在生气。

    “这里是水牢,不是什么干净地方,师尊以后不要来这。”仙君帮傅尘雪把秀发拢到耳后,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回去吧。”

    傅尘雪看了一眼身后,又道:“那你去哪里?”

    “我要回正殿。”仙君眯起眼睛,“那几个仙奴为什么没有看好你?”

    “是我要出来的,不关他们的事。”傅尘雪连忙说,“我现在就回去。”

    “去吧。”仙君道。

    傅尘雪默默往回走,一步三回头,柳长宁还站在她的身后。她想了想,又跑回去鼓起勇气问道:“……长宁,你今晚来踏雪宫吗。”

    仙君:“有时间会去的。”

    傅尘雪对于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并不是很满意,她还要问什么,仙君又道:“快回去吧。”

    傅尘雪又看了一眼水牢入口,才慢慢离开了。

    仙君身后的幽骨现身,带出一串粉红的花瓣,她看着傅尘雪的背影,有些不安道:“仙君,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您把叶落风关在里面的事……”

    “没事,你陪我去一趟正殿。”仙君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叫上青婴一起。”

    青婴从水牢离开的时候,薛玲珑还在呼呼大睡,幽骨将寒铁锁打开,叶落风悄悄抬起眼皮。

    幽骨对青婴道:“仙君有事找你。”

    青婴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薛玲珑,道:“只有我一个人吗。”

    幽骨点头。

    最前面水牢里传来远古半魔的可怖声响,叶落风抱着长剑,倚靠墙壁装睡,她看着青婴离开水牢,再次闭上眼睛。

    *

    青婴和幽骨来到正殿,仙君正站在多宝阁前,她穿着那件薄若蝉翼的白色丝袍,一只手拿着卷轴,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她额上系着那条浅白的抹额,增添了一抹清冷,看起来就像寒梅开在峭壁的裂缝中,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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