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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红后豪门大佬成了我粉头 第70节

    江放没有跟他说过自己要出国录节目,不过辉煌娱乐有发他最近的近程,程肆现在混微博混得快跟老油条一样,他还在自己的微博充值搞了个会员。

    不仅如此,江放后来发现他似乎加了个粉丝群,然后天天在里面发红包,问他为什么。

    程肆就说:“我的号权重太低了,发评论没办法跑到前排,听说多发红包可以提高权重。”

    江放听完还能说什么,他也不太懂这个权重是什么,他只是偶尔上微博看下粉丝的评论。

    他以为程肆管着那么大的公司,平时应该没什么时间上网,没想到他混得如此滑溜,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时间。

    不过想到他上次为了跟自己面基,居然还加班完成第二天的工作,江放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他和程肆的相处,从某种程度上和白升水他们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因为他不会向白升水他们报备自己的行踪。

    为什么偏偏就告诉程肆自己的行程。

    江放思索过,后来觉得,可能是因为身边有个人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他,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这种真挚的情感,就让他忍不住也想回应一下吧。

    江放看了眼他发来的消息时间,是半个小时前,一边跟着罗伟奇往外走,一边回道:“已经落地了,正准备坐节目安排的车过去,你在做什么?”

    程肆正在训一个工作出了差错的主管,看到这条回复精神不由一震,这似乎是江放第一次主动问他。

    被训得不敢直视总裁的主管听着听着,突然发现声音没了,犹豫着抬头时,发现程总正在低头看手机:“……”

    。:在解决员工制造的错误。

    程肆本来想说在训斥员工,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好,他不想在江放心里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江放没看出来他用了修辞的手法,他们已经看到节目组派来的车辆,上车后才回复道:事情麻烦吗?

    提到这事,程肆眉头就皱起来,看得正在等待的主管内心忐忑不已,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程总。

    。:不是很麻烦,但是可能需要出差,我得过去那边解决,至少得两三天。

    江放:出国?

    。:嗯,跟国内有时差,没办法及时跟你聊天。

    江放:工作要紧,以后多的是聊天的时间frtg

    。:frtg是什么意思?

    江放没有回复,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

    江放上车后车子并没有立刻启动,罗伟奇询问才知道还有一个嘉宾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到达,飞机已经落地,工作人员怕他们生气,所以解释了好几句。

    嘉宾到齐才能录制节目,江放无所谓,刚好他也在跟程肆聊天。

    只是没想到等来的嘉宾居然是个熟人,前不久他们才刚录完节目。

    对方上来的时候,动静有点大,他一不小心就按了几个字母并发出去。

    “怎么是你?”柯以恒上车才发现江放,立刻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江放交叠双腿,姿势闲散,“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鬼扯。”柯以恒一边坐下,一边说:“我先跟这个综艺签约了,你肯定是后面才签的。”

    江放笑了笑,低头继续回复程肆: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按错了,遇到一个竞争对手。

    程肆:谁?

    江放:柯以恒。

    柯以恒见他被自己怼完就继续低头跟别人聊天,心里却没有半点爽感,不过他对江放也没有刚开始的敌视。

    虽然他们是竞争对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也可以是朋友的吧。

    比起江放,他更讨厌夏闻柏,这些年因为夏闻柏,他没少被别人说是千年老二,他就不明白了,就算他比不过夏闻柏,可他有现在的成绩,那也是自己实打实努力得来的,那些营销号凭什么一句他比不过夏闻柏,就否定他所有努力。

    刚开始他其实也挺嫉妒江放的,他也是在娱乐圈摸爬打滚过几年才火起来的,江放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却轻轻松松就拥有现在的人气。

    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自己一直以来努力在别人眼里不值得一提般,尽管他也知道这样想的自己有点钻牛角尖了。

    江放想忽略,但又实在难以忽略,转头对上柯以恒的目光:“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柯以恒没想到被抓个正着,嘴硬道:“谁看你了,我是在看你窗户外面的风景。”

    江放转头看向窗户外,外面只有一排低矮的房屋。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柯以恒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说谎被拆穿那也是相当尴尬的一件事,何况是要面子的他。

    柯以恒直接转向自己的助理:“还有多久到?”

    助理也不知道,最后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回答:“还有一个半小时。”

    柯以恒没想到还要这么久,忍了十多分钟,终于受不了,干脆拿出手机打开王者。

    “你要玩游戏啊。”边上传来江放的声音,“一起?”

    柯以恒下意识就想拒绝,不过一个人开黑确实没什么意思,平时他也会叫朋友一起打。

    他的犹豫在江放眼里就是默认了,“我再叫个朋友。”

    柯以恒瞬间就想拒绝了,一个拖油瓶就够了,再来一个,他怕打到后面自己会想杀人。

    江放喊了赵英华,上次在节目玩过后,赵英华就一直念叨这事。

    赵英华今天没去图书馆,经历上次被罚款后,他和白升水上了管理员的重点名单,最近他俩有空就窝在宿舍里写论坛。

    一听说要打王者,他二话不说就上了游戏。

    江放还跟程肆说了一声。

    程肆:上次那个王者游戏?

    江放:对。

    程肆:我过会要出发前往机场,飞机下午四点才起飞。

    江放本来想说就不打扰他工作了,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哪里看不出来他话里话外都透露出我有时间玩的意思,就说等他。

    五分钟后,江放收到程肆的消息,就让柯以恒拉他。

    柯以恒以为就两个,谁知道他进队长,又拉了两个人进来:“……怎么还有第三个人?”

    江放:“我室友,他说他也想玩。”

    柯以恒想起来,他的室友应该也是燕大的学霸,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我们等级差太多,而且四个人也没办法打排位,五排需要满五人,我们先打匹配吧。”

    江放同意了,他经常听赵英华念叨,也知道打匹配输赢都不会掉段位,听说玩这个的人都很在乎段位。

    游戏开始,选英雄的时候,柯以恒注意到江放的室友秒选了鲁班,并给出一个听着就不怎么靠谱的理由。

    “我只会玩射手。”

    柯以恒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擅长的也是射手,由于句号也选择了射手,他只能选打野,等大家选好英雄,游戏加载,他看了眼室友的号,白银色……果然,他就知道不应该抱太大的希望。

    “放儿,我们一路吧。”赵英华虽然是第一次跟江放玩游戏,但他对江放有种迷之自信。

    江放:“不要,我要跟句号一路,他不会玩,你自己一个人在上路苟苟吧,不行的话就喊打野或法师救你。”

    赵英华哭嚎:“不要啊,我一个射手太脆皮了,容易死。”

    柯以恒以为他是夸张的说法,事实证明,没有半点夸张,赵英华确实不会玩,他很喜欢跟对面的英雄正面刚,偏偏他拿的又是脆皮射手,结果可想而知,他只能不断庆幸他们打的是匹配。

    在赵英华死了第四次后,柯以恒忍无可忍道:“既然知道你是脆皮,你就不能往塔里躲吗?”

    赵英华:“我控制不住我的手啊,我的脑子跟手是分离的,它每次都想往前冲,我也没办法。”

    柯以恒:“……那你为什么还要玩射手,你就不能选坦克吗?”

    赵英华:“不行,我受不了坦克那慢吞吞的伤害,还是射手的伤害高,打起来更爽。”

    柯以恒:“……”

    下路显然比上路好一点,江放上次跟柯以恒玩是有故意的成分,实际上他早就摸清几个英雄的技能,这一局他拿是坦克亚瑟。

    “这一局你就站在我后面,我在前面保护你。”他对程肆说。

    “好。”程肆这一局拿也是射手后羿,开局江放就给他说清了几个技能的作用。

    不过他毕竟才第二次玩,以前也从未玩过类似的游戏,连cao作英雄都还不是很熟练,就别说熟悉技能还有走位。

    对面也是个亚瑟,没一会就看出程肆不会玩,故意引诱他过去。

    程肆不知道这是对方故意露出的破绽,以为有机可趁,不过他不太会使用技能,好几次都没打中,还反被怼脸。

    血条降得飞快,他慌忙用掉3技能,因为距离太近才打中,但也因为距离太近,对方被定住的时间还不到一秒。

    就在他只剩下丝血的时候,一个身影从开而降,瞬间砸在他和亚瑟之间。

    “你退回塔里。”

    程肆没有一丝犹豫,迅速钻回塔里。

    对面被江放的亚瑟沉默了一下,于是错过了收割人头的时机。

    这一幕正好被柯以恒看到,不过他以为只是巧合,这是江放第二次玩,怎么可能卡得这么刚刚好,就没有太在意。

    不多时,界面响起击杀的信息,对面被江放搞死了。

    “我们要推塔吗?”程肆把血补到三分之二多,又过来了。

    “不,对面的野王不见了,我们先回塔里。”

    就在两人回到塔里没多久,对方的打野果然出现在他们这条路线上,和复活的亚瑟会合了。

    程肆一脸诧异:“你怎么知道对面的野王会过来?”

    江放就教他怎么看左上角的小地图,蓝色的是他们这一方,红色是敌对方,打野除了清扫野外的鬼,有时候还要负责支援。

    程肆按他说的试了一下,可惜他连技能都搞不明白,一遇到敌方,连英雄都区分不清,更别说随时注意小地图。

    打野走后,他们继续和亚瑟对线,不过因为程肆不会走位,还是被对面偷到一个人头,虽然对面的亚瑟也被江放杀死了。

    江放cao纵着亚瑟走到后羿的尸体身边打转:“说好保护你的,没想到你死得这么惨。”

    程肆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有几分喜感,发出一个短促的笑声,笑声传到耳里似乎有些酥麻酥麻的,“不是你的错,是我做得不够好,没按照你说的躲在你身后。”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非常新鲜,自从爷爷去世之后,程父也将公司交到他手里后,他就明白,他永远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

    不会有人站在他面前,帮他遮挡风雨,现实也不允许他懦弱地躲在别人身后,他唯一能倚靠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