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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赌气。 察觉到船速合适,容樾知道可以了,临下水之前他拔出靴侧的火铳交给昭歌,而后将昭歌手腕上的骰子手链摘下,放在昭歌的手心,“你担心害怕时,便叫我的名字,我会回来。” “我不管三个回合,我以你为约束,陈昭歌。” “谁担心你?”昭歌人虽撇过脸,手却由他握住。 “当真?” “那当……”然! 可是话没说完,她的手便一点点被松开,顺而带之还有轻微的失重感,她下意识看向容樾,只见他看着她,站在围栏大开的船边,背对大海缓慢向后倒去,抓着她的手一点点滑开,彻底掉下去那一刻,像只断翅的鸟…… “容樾!” 昭歌心口一窒,本能地跟过去,燕云眼尖一把拉住她。昭歌看见容樾的最后一眼,他笑的很开心很猖狂,就好像在说:承认吧,陈昭歌,你就是担心我担心得要死! 昭歌:“……”谁担心你担心得要死! 她指着下面跟燕云控诉,“他幼稚死了!我一丁点儿都不喜欢他!” 燕云:“……”这两人能成亲真是奇迹。 安静的空气里只剩下沙漏里沙砾摩擦滑动的声音,昭歌守在绳子边,看绳子一点一点由齿轮放下去,守着那里谁也不让靠近。 昭歌望着平静的海面,忽然感觉一道阴影覆下,她抬头,看见是徐有沅,徐有沅平静问道,“你刚刚喊‘容樾’,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顾至礼看热闹看久了,抚掌大笑,“沅沅这个问题问得好啊,容樾是什么意思,容樾不是你们大越万人又惧又敬的王君么?他以无相之名,私服去大梁呢!” 他…他竟然是容樾,传闻暴戾的王君,敌军望风而溃的玉面阎王,怪不得,寻常人难有这般气质,也是,她徐有沅看中的男人,必不是寻常男子,可她没想到,居然会是大越王君那样尊崇的人。 “沅沅不是喜欢他么,依着沅沅的才品样貌,定做得起大越王后,届时欢儿做我大梁的王后,与沅沅亦算是绝世双姝,只是可惜了……”顾至礼惋惜道,目光却刻意落在一直望着大海沉默不语的昭歌身上。 燕云知道他坚持不随陆屿那趟船,故意跟上无相这趟,就是奔着给无相找不自在来的,她看得出来他现在刻意引战的意思,呵斥道,“阿礼,休要胡闹!” “小婶婶,我不会给你使袢子,来之前答应了小叔是会照顾好你,不会给你添麻烦。”顾至礼漫不经心道,唇角慢慢勾起,“毕竟经过辉夜岛这样的地方,咱们内部可要和谐,一起抵抗未知的风险啊。” 轻飘飘一句带有辉夜岛的话,如惊雷一般在众人间炸开,燕云刻意隐瞒的事情也随即公之于众。 “什么!” “什么辉夜岛!” “我们不是要去大梁吗,为什么要经过辉夜岛,那他奶奶的不是找死吗?” …… 这里成功引起一番sao乱,顾至礼得意地饮了一杯徐有欢素手递过的酒,看燕云做着徒劳无功的劝说。 很快人越聚越多,都是三教九流的人,基本上上次在徐员外家里的黑白道众人都在船上,群怒激起,燕云也压不住,甚至林瓢把子拿一把刀架在船手脖子上,“这是不是要经过辉夜岛?” “……是,是!” “那就趁着还没到辉夜岛,赶紧转移方向!”林瓢把子恶狠狠威胁。 顾至礼依旧在煽风点火,“要求去辉夜岛的,可是无相呢,他有多厉害大家不知道吗?他现在在水里,若是上来知道改了方向,生气了就不好了。” “阿礼你闭嘴!”燕云忍无可忍。 顾至礼轻笑一声,根本不在意。 林瓢把子是个粗人,脑子不灵光,得到顾至礼的提点后,目光阴恻恻地看向那团引入海里的绳子,挥刀便要砍下去,“那他就别他奶奶地上来了,管他是王君是杀手,那么喜欢那什么岛,死在海里面好了!” “不可以!” 只见守在绳子旁的小姑娘抱住绳子,不让他动。林瓢把子打眼一瞧这人,他大抵听了几句,晓得这是无相的婆娘,抬起刀,“赶巧一道送你们夫妻上路了,老子可不想给你们陪葬!” 昭歌来不及躲,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有个紧急避险的宝贝,只要自己不想死,她就死不了。 只是预想里的疼痛没有传来,听得一声闷哼,她睁眼一看,是洛华然抬手握住了刀刃,鲜血缓缓溢出,他淡淡道,“这位好汉,事情姑且可以再商谈,何必伤及无辜之人?” “她无辜,她无辜老子就不无辜,合该在这里等死是吗?!”林瓢把子收回刀,“你滚开,老子不动你!老子先杀了这个臭丫头,然后断了这个绳子,你要是也拦着,我一并送你上西天!” “我现在以翰林文书职位游学大梁,你杀王庭官员,不怕株连九族?”洛华然不紧不慢威胁。 “呵!反正都是死,现在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只要没人说,谁知道你是老子做的?”林瓢把子显然不受威胁。 昭歌被他们吵的头疼,站起来趁林瓢把子吵的面红耳赤时,一脚把人踢在地上,拿起他手里的刀,环视一圈,缓慢道,“要,安,静。” 确实安静了片刻。 就连林瓢把子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怎么摔到地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