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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元九不在意,登徒子便堂而皇之地欣赏了一番美人沐浴美景。 待得美人重新着上了锦衣华服,他暗自禁锢着心中猛兽,似笑非笑:“要如何谢我?” 凤元九把玩着掌中宝剑,轻言漫语:“我抚的琴不合你意?” “啧!”登徒子轻啧了一声,晃着掌中的墨玉葫芦说,“抚琴换的仅是我替你解除牵魂引,可不包括沐浴望风和这些牵魂丝。” 凤元九蹙眉,看着登徒子如同在看一个市井无赖。 登徒子也不以为意,施施然走到凤元九身边,用墨玉葫芦滑过凤元九额前那几缕银丝,揶揄:“乖乖谢了我,咱们自此便两不相欠,不好吗?还是,你舍不得与我再无瓜葛?” 凤元九嗤笑,拿过在他眼前晃悠的墨玉葫芦,说:“帮你卜一卦。” 登徒子略作思量,颔首:“可。” 达成了协议,凤元九却并不忙着起卦,而是说:“不过你需得回答我两个问题。” 登徒子未作犹豫,点头应允。 凤元九问:“破除了牵魂引,给我种下牵魂引之人可会有感应?” 登徒子指指墨玉葫芦,说:“牵魂丝不毁,他便不知。” “如何毁去牵魂丝?” “真火煅之。” 他如今不过是炼气中期的小修士,未修得金丹之前哪里来的真火? 凤元九拧眉:“可有他法?” 登徒子笑而不语。 凤元九白了登徒子一眼,略作思量,自乾坤袋里拿出一颗千年酒香果:“可有他法?” 登徒子拿过酒香果轻嗅了一口果香,翻手将酒香果收进了自家乾坤袋里,慢悠悠地说:“杀了下牵魂引之人。” 凤元九拧眉细思量。 登徒子好整以暇地建议:“十颗酒香果,我帮你杀了他。” 凤元九白了登徒子一眼:“酬金太贵,请不起。” 登徒子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凤元九收起了墨玉葫芦,净手请龟甲,问:“你要卜什么?” 登徒子不假思索地道:“卜姻缘。” “生辰八字。”“辛酉年癸未月丁巳日己巳时。” 凤元九扬眉,狐疑地端量了登徒子一眼,说:“阁下并非八字纯阴之人。” 登徒子淡然道:“此乃舍妹八字。” 凤元九颔首,静心,起卦。 卦象下下。 凤元九有些愁,这八字、这卦象,解出来会不会被这登徒子送去合规天道啊! 登徒子不咸不淡地说:“但说无妨。” 凤元九默不作声地将外公赐下的木片握在掌中,斟酌着词句说:“令妹的八字不利于姻缘,利于事业。她此生怕是姻缘难成,若有灵根,无有意外的话大道当可期。” “如若她已有婚约在身呢?” 凤元九默默地后退一步,龟甲化作一人高挡在身前,说:“卦象下下,对方恐有悔婚之意。” 此言一出,周身空气仿若一滞,凤元九默默运转真元抵御着周遭近乎于狂暴的气势,心中默默叫苦——早知如此,定不会替这登徒子卜卦! 凤元九躲在龟甲之后,战战兢兢,惟恐登徒子迁怒于他,随手夺了他性命。 在龟甲之后躲了须臾,并未迎来登徒子的怒火,周遭躁动的灵气亦逐渐趋于平稳。凤元九自龟甲之后探头一看,哪里还有劳什子登徒子的鬼影子! 心中嘀咕了一句这登徒子也不算毫无可取之处,至不济对他家姊妹是当真在意的很。 直至此时,没了牵魂引压在心头,没了登徒子“环伺在侧”,凤元九才后知后觉地意识道——他与那登徒子竟是一直未互通过姓名! 或许并非他一人视对方为萍水相逢之人罢! 思及这两日种种片段,凤元九止如静水的心竟是漾起了一丝涟漪,默诵了几遍《清净心经》才重新恢复了心止如水的心境。 没了牵魂引的妨碍,凤元九便生了几分回明心峰的心思。 然而,起卦问过天机,却依然是居于室大凶。 凤元九鬼使神差地又起了一卦,卜的却是他与登徒子的气运,两道气势如虹的气运匹练竟是有绞缠于一处之势。 “许是久不闭关,原本参悟的《连山易》已经不够用了。”凤元九如此开解过自己,便祭出飞梭,辨别着方向,朝着先前被兽潮围攻之地飞去——他还是想去捉一只独目石猿小可爱! 只是,他到了那遍地残尸之处后,尚未寻得独目石猿,便听一声柔弱淑婉的声音噙着笑说了一句:“师兄,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第21章 做过一场 云鬓高耸,长裙曳地。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 如此颜色,端的是倾国倾城。 然而,凤元九见了她,却是毫无惊艳,有的只是萦绕于心的杀意。 凤元九踏在飞梭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立于遍地残尸上的伍慧娘,淡然问:“师妹寻为兄何事?” 伍慧娘微微仰头,看着仿若云中仙林中妖一般的凤元九暗道了声可惜,笑言:“怎么说也是一路同行至太清,又有幸同入明心观中修行,无事便不能寻师兄说说话儿了?” 凤元九端量着脚下坏境,神识扫过完好无缺的两套防御阵盘,扬了下眉,按下飞梭,不偏不倚落在了阵盘旁侧,不咸不淡地说:“为兄自知天资欠佳,唯有以勤补拙,着实没有功夫与师妹闲话家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