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一夜春(h)在线阅读 - 天气之鬼3

天气之鬼3

    童磨对zuoai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

    自从你勾引了他之后,便常常被他按着zuoai。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也不分场合。

    他好像找到了新的人生意义一般,疯了似的沉迷与你的性爱。

    你的花xue被他的roubang塞满,奶子,脸,脊背,甚至后xue都被他的jingye射过,你完全沦为了他的玩物,从头到脚被使用的彻底。

    你猜想过原因。

    或许是因为他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也未有过任何情绪的波动,而性爱带来的感官刺激对从未经历过任何情绪的他来说实在太过迷人。

    虽然被称作神之子,可你知道他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情绪的缺失可以是生来的不足,但感官的刺激却是无法避免。

    你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幸运或是不幸。

    说起来,你也很久没有仔细听过他的那些抱怨了。富贵安逸的生活腐蚀了你的警觉性,你早已学会敷衍他对信徒的不满抱怨。

    自然也不知道,一直认为信徒愚蠢可笑的他终于还是受到了信徒的影响。

    他开始将带人类从世界解脱前往极乐视为使命。

    死亡才是人类唯一的救赎。

    这些你都通通不知,你沉浸在他为你编织的囚牢里,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玩物。

    尽管有注意到教中莫名死亡的信徒开始变多,你却并没有施加多余的注意力。

    供奉的信徒少了自然会有下一个补上,谁会关心源源不断的韭菜呢?

    你只关心自己。

    直到你看见他亲手杀死了信徒。

    有着白橡发色的俊美青年用匕首刺穿了信徒的心脏,血液喷溅在他身上,零零散散,恍若正在盛开的极恶之花。

    而那双流转着七彩虹光的眼眸却眨也不眨的盯着你,一边冲你露出天真无邪的笑,一边狠狠地拔出匕首再次穿透rou体。

    你惊恐地摔倒在地上,捂住嘴努力克制想要尖叫的冲动。

    你想逃跑,可你的身体却已经害怕到僵硬无比。拿着染血匕首的青年一步步走向你,明明笑得温柔,你却恍若看见了恶鬼。

    你甚至没有力气动。

    或许是你眼里害怕的情绪过于明显,他丢掉了手中的利刃,纤细修长的手指上还沾染着血渍,就这么随意的插进你的头发。

    “弥衣在害怕我?”

    “没,没有!”你连忙回答道,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真诚。

    “果然,我就知道弥衣是理解我的,”他微微歪着头,露出开心的笑容,“这些信徒才是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他们一直要求我带他们前往极乐的…”

    “结果却一直挣扎着说不要呢,好过分啊。”

    说着,他将你搂进了怀中,血液的腥气在你的鼻间泛滥,你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他吻了吻你的发,道,“我记得,弥衣有祸津巫女的血脉,对吗?”

    没等你回答,他又继续道,“真是罪孽深重啊,这么说起来,弥衣也应该获得救赎才对。”

    你浑身僵硬,只觉得血液都在冒着寒气。

    他要杀了自己吗?

    不应该啊!你的内心疯狂叫嚣着,你明明感觉他对你是不一样的。

    这么多年的陪伴,长久以来的肢体纠缠,你分明感觉到他对你的态度发生变化了。

    虽然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于无法理解情感的他而言都应该是最特别的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你!

    你看见他的手在你的脖颈处轻轻抚摸,暧昧又色情,然后缓缓收紧。

    “不…不要,童磨大人…”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你想求饶,每个字从嗓子里挤出都难受的要命。

    “弥衣…想一直陪着你…唔…”

    他温柔的在你的唇上落下一吻,看着你几乎无法呼吸的苍白模样,七彩的瞳仁里情绪莫名。

    终于,他松开了手。

    你颤抖着身体,大口呼吸这还带着血腥味的空气,活着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你绝对,绝对不要就这么死去!

    “其实,我也舍不得弥衣呢,”童磨漂亮的眸子微微弯起,勾勒出一个无害的笑,“就拜托罪孽深重的弥衣,继续在人世陪陪我吧。”

    月色下,恍若神明的青年将美丽柔弱的女子搂在怀中,如爱人般亲密无间。

    童磨已经疯了,你如此想着。

    消失的信徒被稳定在一个合理的数字,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算偶尔有教徒询问,也会很快被打消疑虑。

    童磨的状况没有好转,他只是学会了更好的伪装。唯有面对你,这个见过他杀人的女人,他没必要伪装。

    他在你的眼前虐杀信徒,与你一同在尸体旁zuoai。支离破碎的rou体和血液似乎格外能刺激他,每次都让他发了疯似的干你,将你的xiaoxuecao得红肿外翻才肯罢休。

    偶尔,他也会吸着烟草,要求你在尸体边为他起舞,然后将跳到一半的你按在血泊中zuoai,根本不会顾及你的心情。

    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你真的是受够了!

    童磨简直是个疯子!这个家伙,是发自内心的认为虐杀信徒是在帮助他们获得救赎!

    那在他眼里罪孽深重的你呢?

    你可不敢把希望寄托在他对你的特殊态度上。

    像他这种人,说不定会因为这种态度而对你更快下手也不一定。

    你必须想法子离开这里,虽然很舍不得极乐教的生活,但是没办法,命更重要。

    而且,你对自己的美貌十分自信,一定会找到各方面都相当优越的男人接盘的。

    为了能顺利离开极乐教,你捡起了荒废多年的天气cao控。十多年过去了,你可以cao控的范围由茶杯大小变成了桌子大小。

    对你的出逃计划根本就没用!

    你再次在心底埋怨起了你的母亲。

    为什么当初不将修炼灵力的方法传授给你,如果你可以学会的话,至少能拥有自保的能力。

    现在这算什么?诚然,你可以用灵力覆盖自己的身体,制造出闪电雷鸣来防止外人的伤害。可灵力总有用尽的时候,假如对方一直跟着你呢?

    实在太鸡肋了。

    如果你可以cao纵的范围更大些,就不会这样烦恼了吧。

    你这么想着,决定从极乐教的信徒下手,一边探索寺院的防备,一边寻找修炼灵力的方法。

    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童磨在他二十岁的这年,成为了一只鬼。

    这是一种以人类为食的类人生物,他们是由鬼的始祖——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创造的异变体,拥有极强的力气和再生能力。

    他们不能见光,只能在黑夜中行走。没有人类的情感和理智,因为饥饿而吃掉亲人的鬼不在少数。但他们也拥有近乎永恒的生命和强大力量。

    鬼舞辻无惨麾下有十二鬼月,分为上弦和下弦。两者的实力差距近乎天差地别。通常来说,获得的无惨血液越多,就会越强大,也因此,从每只鬼诞生伊始,他们的实力就有了上限。

    你看着眼前的青年。

    他踏着月色而来,仍是白橡的无垢发色,头顶却似淋过鲜血,七彩的双目依旧是多情温柔,却挡不住一身肃杀血色。

    你好像回到了与他初遇的那一天。

    满地的鲜血碎rou,腥臭的尸体堆满了整个游廊。唯一不同的,是那时没有吃人的恶鬼。

    他形状优美的唇角边沾满了血凝块,微笑时露出的牙齿也隐约能看见碎rou,手上还拧着一只残破的手臂。

    “男人真的不好吃诶…”他皱着眉吐出一块咀嚼过的碎rou,“还是年轻女人的味道比较好。”

    他歪了歪头,看向你,漂亮的瞳仁里赫然多了一个陆字。

    上弦之陆。

    他一步步的走向你,表情疑惑道,“你看着很眼熟呢。”

    刺啦——

    他戳进自己的太阳xue,手指在里面翻滚搅动。

    “啊想起来了,”童磨扔掉手中的残肢,一手握拳拍打另一只手,“是弥衣,对吧?”

    “我果然最喜欢弥衣了,”他弯下腰,像个孩子一样挤进你的怀抱,“忘了谁也不会忘记弥衣呢。”

    “是吗,我,我好开心啊…童磨大人,”你僵硬的回抱住他,心里满是恐惧。

    该死,为什么童磨会成为鬼!

    他会吃了你吗?想到地上这些凄惨又恶心的碎rou残肢,你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砰咚,砰咚。

    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咦,”他把头凑到你的胸口出,漂亮的眸子看着你发出了疑问,“弥衣的心脏跳的好快。”

    “是不是也想被我吃掉?”

    不!一点也不想!

    你的内心疯狂叫嚣着,全身的警报都被拉响。

    童磨笑眯眯的看着你,饶有兴致的欣赏你慌乱恐惧的模样,直到你准备使用你那没用的能力孤注一掷之际,他才又开口道,“不行哦,弥衣得一直陪着我才行。”

    “不过,”他话锋一转,像是在对你做出郑重的承诺,“在我临死前,一定会吃掉弥衣,让弥衣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一起前往极乐。”

    “现在,就让我收取一点利息吧。”

    他吻上了你的唇。

    青年的舌撬开你的唇,同你的小舌交缠,浓厚的血液腥臭掺杂些许碎rou被传递到你的嘴里,你被熏的头脑发昏。

    可你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嫌恶,你害怕他反悔吃掉你,毕竟他都说了,年轻女人比较好吃。

    你真的没想到童磨会变成这样,之前在尸体旁边zuoai就够挑战你的极限了,现在居然还吃了人再做。

    尽管非常不满,可你没有其他退路,你那点灵力和已经成为上弦六的他相比什么也不是,讨好他先活下来才是正确的出路。

    你配合的解开自己的衣服,用胸口的的两团圆润雪白紧紧裹住他硕大的roubang。

    他的手指划过你的胸口,才成为鬼的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量,你只觉得胸乳处一阵疼痛,殷红的血液自洁白无暇的肌肤里冒出。

    好疼,你皱了皱眉。

    你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前在花山院家是这样,到了极乐教更是这样,一点苦都吃不了。

    可是你不敢发怒,你是个有眼色的女人,懂得怎样表现才更能讨人喜欢,你知道现在不是可以撒娇卖乖的时候。

    青年的手在你的胸口肆虐,血液被全部涂抹在你的奶子上作为润滑,你用双手托住这两团雪白,上上下下的按摩他的roubang。

    等roubang顶出奶子的时候,你会含住他的guitou,用舌尖舔舐他的马眼。

    “好棒,”他低声喘息,精致的眉眼里有情欲上涌,变成鬼的他,似乎比身为人时的他更像人。

    “弥衣的嘴巴又湿又软,吸得我好舒服。”

    他漂亮的眼眸眯起,如果忽略掉瞳孔中的数字,就和普通的沉迷欲望的年轻人一样。

    “只有弥衣在吃我的roubang,真是不公平,”他把你推倒在地上,粗暴的动作和温柔的话语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也要吃弥衣的xiaoxue。”

    你的衣服被全部脱掉,乌黑的发丝凌落在莹白如玉的躯体上,你感受到童磨的视线在你的身体上扫视。

    羞耻,害怕,紧张,饥渴,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早就被他cao透了的xiaoxue里有汁液潺潺流出。

    “流水了,”他喃喃道。

    “弥衣的xiaoxue好sao。”

    他低下头,就着月光凑近了看你光洁无毛的花xue,温热的气息扑在你的xue口,你的身子抖了抖,水流的更厉害了。

    “都是,都是被童磨大人调教的,”你羞红了脸。

    尽管你是个底线很低的女人,被人说sao也仍然是件十分羞耻的事情。但是没办法,你还想活命,你不得不违背自己曾受过的教育,尽力说出些会让他愉悦的下流语句。

    他用舌尖舔了舔你的花蒂,嘴唇将这小小的一颗整个包裹住,用舌头按压舔舐。叁根手指插进了你的花xue口,早就饥渴难耐的xuerou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他用力吸吮你的花蒂,手指在你的xue口快速抽插,嫩红的xuerou被带出,sao甜的汁水飞溅在他的脸上。

    你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你尖叫着到达了顶点,大片的sao水从xue口喷出,童磨的脸贴在你的rouxue口,将你潮喷的水液尽数吃进了嘴里。

    “甜的,好吃。”唇角还残留着你的sao水,童磨似乎十分满足。

    他把你翻了个身,拍了拍你挺翘的臀部。光洁的脊背对着他,你乖巧的撅起臀,把湿软泥泞的花xue暴露在他的眼前。

    粗大壮硕的roubang抵住你的花xue,一寸一寸的埋了进去。

    “啊……”你和他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粗长guntang的roubang填满你xiaoxue中的每一个空隙,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给你灭顶的快感。温热的sao水沁满童磨的roubang,层层迭迭的媚rou夹住他,他拉住你的两只手,用力的插干你的花xue。

    “太重了,啊…请…请轻一些…”

    凶猛的抽插让被欲望缠绕的你有些害怕,虽然童磨在性爱上一直都很野蛮,但他现在可是鬼,你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你cao坏干烂了。

    “哈啊?”童磨的唇凑到你的耳边轻舔,“弥衣的xiaoxue明明很喜欢啊,把我的roubang夹得好紧的。”

    他用力的打了一下你的臀,内壁紧缩裹住roubang的快感让他有些着迷,他用力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将你头扳过来对着他。

    “shuangma?”他问。

    你雪白的肤色因为情欲染上潮红,眉眼间全是勾人的媚意,嫣红的嘴唇被他用手指插进去在嘴里随意翻搅。

    你只能哆哆嗦嗦的回答道,“爽…唔啊…”

    白发的青年露出兴奋的笑容,他把手指从你的嘴里抽出,勾起几缕yin荡的丝线。

    “弥衣现在的样子,好像小狗哦。”

    他把你按在地上,奶子贴在木质的地板上,粘稠的碎rou鲜血糊在上面,有种魔性的魅惑。

    “被我玩得乱七八糟的小母狗。”

    他大力的顶撞你,挤进你的zigong深处,大股的汁液喷在他的guitou,顺着缝隙哗啦哗啦的流在地上。

    “xiaoxue紧,水又多,随便cao两下就高潮了。”

    “真的是发情的小母狗诶。”

    他笑嘻嘻的加快了cao弄你的速度,用力的把你往前顶。

    “小母狗就应该在地上爬啊,弥衣,快点往前爬!”

    他用力的拍打你的臀,指使你往前爬。

    你其实并不介意被他干到满地乱爬这件事,在童磨还是人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可是,让你朝着有残肢尸体的方向爬,真的有点挑战你的心理极限。

    你犹豫了。

    但童磨并没有给你太多思考的时间,他掐着你的腰肢,roubang把你的yin水都干成了白沫。

    “弥衣,往前爬!”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你不敢再犹豫,顺着他的顶弄一步步往前爬,yin水被roubang干的噗嗤噗嗤流出来,两个yinnang拍打在你的xue口,力道大的像是要挤进花xue。

    rou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在你爬到尸体时达到了顶点。

    “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你瘫软在碎尸上,大声的呻吟着,绞紧了体内的巨大,大股的yin水喷溅而出。

    童磨也到了极限,随着你的潮喷,他低吼一声,roubang狠狠地撞进你的zigong最深处,将浓稠的jingye撒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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