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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葱郁的树叶遮蔽下,一开始还在好好走下山的另一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临近跟前快要露出真容时又高高跃起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这就是老师说的新师弟么?” 而后零就发觉自己肩上一重,背后近在咫尺地传来了少年富有朝气的声音:“我是锖兔,往后大家就是同门了,我会罩着你……诶?” 余光只来得及瞥见了龟背甲纹样式的羽织,零一口气没缓上来,直接闭过了气去。 锖兔鳞泷先生:“……” 鳞泷先生面具下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咳嗽了一声之后对锖兔道:“将他背回去吧,他身上还有伤未痊愈,方才还通过了我的考核,以至于松懈下来便撑不住了。” 锖兔不疑有他:“好的,鳞泷老师。” 留着rou粉色中长发的少年二话不说将零背了起来,甚至还颠了颠分量后感叹:“好轻,看来师弟从前也没怎么锻炼过啊。” 鳞泷先生不语,他走在后边看着,目光触及好好待在锖兔背上的零时,自然也就能想起刚才短暂接触交手时对方的战斗习惯。 也是与他们出自同源的呼吸法才让他最后认定了零的身份。 因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因缘,在收到由鎹鸦传递来的主公的信件时,身为前水柱的鳞泷先生其实知道的东西要比现任炎柱的炼狱槙寿郎都要多得多。 有些事并不能够让太多人知晓,就比如炼狱家族对日之呼吸拥有者捉摸不透的态度让主公谨慎地没有将此事也告知炎柱而是只是选择了让炎柱在东京留意一个人。 又比如除了主公与少数被通知的几人之外,没人知晓会有一个和鬼渊源颇深又不是鬼的人类从千年前活到了现在。 听着锖兔和义勇在屋内招呼着自己吃饭的声音,鳞泷先生摸了摸自己带着的面具,心态沉稳又宁静。 至于他们这一脉与这位的渊源嘛。 那可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事了呀。 第118章 据见多识广久病成医的鳞泷先生一诊断, 零在很有气势地一跳列车二过他的考核之后,锖兔那元气满满的一拍肩就好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脱臼加骨裂不可避免地让他暂时只能待在这里,想走都走不了。 为此锖兔还挺自责, 训练完后总是多来探望他, 整地跟在他身边的富冈义勇似乎神情都有些不对劲。 也不算是不对劲,那种微妙的变化很难从那没表情的一张脸上看出来, 连富冈义勇本人都可能没发现。 这叫做个什么事儿呢。 “这座山叫做狭雾山, 我们的剑术多是老师带着我们在这座山上修行的,等你伤好了我便带去你认路。” 即使是休息的空档中锖兔也没有松懈下来, 他仿佛永远用着用不尽的活力一般, 调整着绵长的呼吸很快便投入下一次的训练中了。 而富冈义勇来的时日只是比零早了一些, 虽然已经在鳞泷先生的首肯下拿起了刀,但还没有学习多少剑术。 花了两天时间摸清了两人每日的时间安排与会出现的地方,零在腿脚好一点了之后也就随着锖兔进了山, 绕开下山路上的机关之后狭雾山着实也是一个相当适合修行的地方。 有溪流有瀑布有竹林有山石,山上的生态也好,皮毛雪白的兔子与尾巴蓬松的松鼠总会出现在林间。 又一次坐在林间空地里看着锖兔练习剑术, 在锖兔将一套招式型练完后零看了看周围问他:“义勇去哪里了?” 擦了一把面颊上的汗水, 锖兔很熟练地说:“他总会在这个时候消失,像是往后山跑了。” 说罢对于富冈义勇的这个情况他似乎也有些忧心,零偏头瞧着他的神情, 很上道地提出建议:“那师兄你继续练习,我去找找义勇?” 锖兔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不太放心:“后山的路你都记熟了吗……要是找不到千万记得原路回来啊。” 零扬着打着绷带的手臂朝他点点头:“记熟了记熟了……哎呀师兄你就放心吧。” 别说是后山的路了, 他为了跑路可是花了好大的工夫记了风向与水路, 再说回来, 他也从来就没有路痴这个毛病啊。 诶?他刚刚是不是说漏嘴了什么? 咳,鳞泷先生那天一和他兜底零就生出了要跑路的想法,就算鬼杀队如今确实是个比较安生的地方顺带着还能让他有时间锻炼一下自己这个回锅重造了的身体,但要是鬼杀队将他老底给翻了……那可就不一样了啊。 也不是面子和立场上过不去的问题,虽然其中也有他的过错,可鬼杀队将继国缘一驱逐出队的事一直让他很难释怀。 虽然继国缘一也同他说了,当时的主公尚幼无法压制一众剑士的声音,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才导致了他最后的出走。 缘一老师还安慰零说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他并无怨怼…… 算了算了扯远了,总之当下的现在他算是找到了一个好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绕过竹林便是盘亘在半山的溪流,从山顶的泉眼里汩汩涌出的水脉沿着山势走向分流而下。 零用自己还能动弹的那只手掬起一捧洗了把脸,心下盘算着离另一边的山脚还有多远的路。 然而当他计算完毕准备抓紧时间出发时,抬头冷不防和富冈义勇四目相对着实惊到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