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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就在某本外文书籍中见过这个名字的无惨:“……” 很微妙,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几近没有声音,见到他慢慢走近的动作零也没有回避,鬼舞辻无惨不想承认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烦躁来自何处,尽管他似乎已经隐约看见了答案。 他的眼里中浮现出了一抹难以理解的神色,映在梅红色如蛛网般碎裂开来的瞳眸中很是危险。 于是零也就没推开他捧起自己面颊的那双手,他听着无惨说:“从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诶?难道他说垃圾话的水平下降了吗?这可不妙啊? 看来下次见到童磨得和他好好补补课了。 “唔,从前的我是什么样的?”零认真思索了一下,弧度漂亮的笑容无意识地勾起,他稍稍侧过脸颊便轻吻了一下那只苍白冰凉的手掌的掌根,“这样的?” 很好,鬼之始祖再一次展现了他惊人的速度,收回手臂故作镇定改换平静眼神的举动一气呵成。 现在谁都知道这是比谁更能演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掺了一整个太平洋。 就是零也一直在警觉地提醒着自己,时时刻刻都在演绎着从前的那个陷落得很盲目的自己着实也是个很危险的举措。 假戏真做可要不得。 而鬼舞辻无惨也总是被他的举动弄得疑神疑鬼了起来,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个多疑的存在,无意义的时间在他身上走过许久。 他咬牙切齿地说:“……记住你现在做的所有事。” ……怎么着?您还想要报复回来? 零很是怀疑地想了想还有什么报复是他没法接受的,转过一圈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之后,他才舒下一口气。 身心不动,是时乱坠天花。 低至极点也经常这么僵硬的气氛又再一次地开始回暖,他看向被忽略了许久的累,发现小孩并没有关注也并不敢关注他们的私事。 敏捷的手指翻动了几下,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累用着没有起伏的声线展示着他装聋作哑时的成果:“……东京铁塔。” 行吧,这个梗算是过不去了。 * 在零的建议或者说撺掇之下,很好说话的累向着鬼舞辻无惨试探地提出了邀请他们去他的地盘做客的请求。 攥着自己的袖子的累不太敢去看无惨的眼神,落寞之中他似是在回忆,以往他从来都没有如同这样提出过请求来。 鬼舞辻无惨的行踪谁又敢左右呢,若是他心情好时或许会记得来探望一下自己,而几年乃至十几年不见一次面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而手指抚过书的扉页,无惨抬眼见着累小心翼翼的模样,语气温柔的紧:“是他的想法?” 还没等累回答,零躲在门后都感觉那视线都快烧到身上来了。 啧,果然这就和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啊。 然而当他从门后探头若无其事地往那边张望时零却听得无惨只是思忖了一下后淡淡地给出了时间:“明夜我们便过去一趟。” 零眨了眨眼,在累望过来时后知后觉才给了他一个合作愉快的眼神。 他这是……终于能出门耍了?! 累偏头瞧着他和做梦一样的神色,忽然他并没有觉得有多愉快。 尽管这依旧没什么自由可言,就是到了约定的时间零还是掏出了他觉得最舒适的衣服打扮整齐走了下来,便于活动的短衫披覆上厚厚的羽织也就不怕夜风了,带有绑腿的履鞋也很有所谓的大正时尚。 无惨见他拧开门把手就要往外冲,喉咙里短促地发出一声笑,而后伸手便扯住了他的衣领。 那笑声依旧轻慢着很有嘲笑的意味:“靠你这双腿跑,你想跑到什么时候去?” 随着无惨的话音落下后弦音响起,至暗的城池在眼前极为迅速地一闪而逝,当坠落的失重感消失后,零就发觉自己来到了一座森林之中。 清透的弯月藏在树叶的空隙中,而除了他们的忽而落地发出了些动静来,四处都挂着蛛丝的深林中一片寂静无声。 不多时累便走了出来,带着他们前往自己的住所。 “这座山的名字叫做那田山。”累说,眼前矮矮的山脉覆着望不见尽头的密林,四处都挂着蛛丝,“或者也有人称呼这里为蜘蛛山。” 后面的那个名字,很显然是与他有关了。 山腰的一处缓坡上,借着清惨的月色能够瞧见一间茅屋,比拟起其他的地方也能说一句常来那田山的鬼舞辻无惨显然并没有踏入过那破旧的屋房。 他淡然地审视着那处所在,走入其中的举动随意又矜贵,仿佛就如参与某场需盛装出席的晚宴一般。 而屋内确实好像也是另一种风格的晚宴会场,摆放着枯草与石子的那些碗碟旁,新鲜的洁白野花斜倚在装有水的茶杯中。 累也看见了那朵花,不过显然他更加关注另一件事。 看着鬼之始祖走入了屋房内,藏身在树林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几只鬼才微微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其 有一个娇小的女孩从树后忍不住探头往外面瞧了一眼,便被累和零逮了个正着。 零看着那留着黑色双马尾的女孩子转头问他:“这位是你的meimei吗?” 看起来比累还要年幼一些的女孩怔愣了一下,几乎是下一秒便慌张了起来,眼泪打转着又生生因为其他原因被遏止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