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历史同人]大清第一作家在线阅读 - 第2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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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娘抱着的弘旺,听见郭络罗氏的笑声,也跟着咯咯笑起来,小胖手朝着胤禩挥挥,要阿玛抱抱。

    “牛rou面”真的很能治愈胤禩今天受到的“伤害”!

    看到天真无邪的小胖墩牛rou面,抱抱他,感觉立刻就能满血复活了。

    满血复活以后,胤禩便开始动脑筋,盘算着该怎么将钮钴禄盈盈给“救活”。

    胤禩又回到了净房,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都以为他行事诡异,管事姑姑也前来警告他:“莫要随便乱跑,昨夜你去哪里了,为何与你同一间屋的人都没见着你人?”

    胤禩低声答道:“昨日乾清宫的梁公公来唤奴婢,是他带奴婢去了乾清宫‘伺候’。姑姑可以问梁公公,奴婢不敢撒谎。”

    管事姑姑:……

    难道是皇上仍对钮钴禄氏念念不忘?

    再联想她姓氏,管事姑姑猜来猜去,越是猜测,越是认为这位日后定有大造化!

    管事姑姑的心思浮动起来,她不再为难钮钴禄盈盈,也不令她真正做一些净房洗恭桶的活儿。

    如此过了两日,在胤禩装了两天小白花的努力下,她向钮钴禄盈盈抛出了橄榄枝。

    “姑娘长相国色天香,只可惜已有良妃娘娘珠玉在前,而你年纪还小。你可有想过别的晋升途径?”

    “若我有法子,让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你可想试试?”

    小白花盈盈低声回道:“自然是想的,若是能做主子,谁又愿意做卑贱的宫女,被人践踏呢?”

    不枉他闻了两天臭臭,鱼儿上钩了!

    还是条大鱼,后面牵扯了后宫,与前朝也有些联系。

    胤禩顿时就来了兴致,发现他们还打算去试探撬动乾清宫的墙角,并拉拢了宫外负责扫地的粗使宫女,那感觉,就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令他兴奋。

    “想要引蛇出洞,恐怕还需要梁公公配合我。”胤禩思索道。

    于是,他又一次捡回了马公公的身份,灰溜溜地回到了汗阿玛跟前。

    康熙给他逗乐了,哈哈笑了两声,颇有些在比损交锋中赢得胜利的骄傲。

    之后便是接见宠臣进谏,布置政令也令马公公伺候在身边。

    梁九功喜极而涕,一点没有被分走权力的恼羞成怒:八贝勒终于想通了!

    胤禩见此,不满地对梁九功嘱咐道:“梁公公,你这样不对。”

    “你得对我表现出敌意,不然鱼儿怎么上钩?谁都知道我两关系好了,他们就会以为乾清宫治理得如同铁桶一样。”

    让梁九功演戏,实在太难了,可问题是,当他听从八贝勒的嘱咐,当真在人后表现出对马公公的忌惮时,鱼儿们还真咬钩子了!

    有来“帮”梁九功,为他出谋划策拉马公公下水的。

    也有去找马公公投靠,分站阵营的。

    哪里有纷争,哪里就有赚头,梁九功与马公公的对峙,大太监之间的制衡,让有些人如同闻到了鱼腥味的猫儿般凑了过来。

    胤禩为此还写了一篇文章给康熙,叫“我在乾清宫钓鱼”,以事实告诉汗阿玛,其实他身边也不是一片清净。

    “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江湖!”

    康熙气得鼻孔喷气:“还江湖,朕看你就是没事干捣浆糊!”

    定是他最近没外出,胤禩手中的公事少了。

    “既然有时间为何不写第四篇《大秦传奇》?”

    胤禩惊疑不定地瞅瞅汗阿玛。

    汗阿玛这是在催他写话本?!

    他有理由怀疑君父嘴上说着不看,其实偷偷地在追他所写的《大秦传奇》!

    康熙拿起奏本,一脸严肃地说起了正事,仿佛刚才说别的话题打岔的不是他一样。

    “众多朝臣上奏弹劾索额图。其罪名已罗列三十多例,朕不一一细数,其中几条罪名,足以令他判为死罪。”

    胤禩奇道:“您终于忍不住收拾索额图了?”

    康熙沉默,又道:“朕不欲与太子生份。”

    但只要索额图在一日,太子就心向“娘家”,藕断丝连,让他如鲠在喉,浑身都别扭。

    在康熙心目中,索额图就是大清第一罪人!

    胤禩知道,君父显然是认为若非有索额图挑唆,太子便不会升起野心,若非是索额图从中作梗,太子便不会与他离心。

    这种自欺欺人的以为,还挺有下意识逃避和给自己找借口的安慰的,胤禩学过人心,能分析清楚君父矛盾的心理经历了怎样的斗争。

    他在太子没有长大的时候,盼着他长大,成为优秀的继承人,待太子长大了而自己成了老牛,就不高兴看到年轻人充满活力而自己一点点变老的滋味,握紧手中的权力来宣告自己的主权,告诉世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雄狮,他的威严不容许任何人挑衅。

    汗阿玛这个症状也属于一种病,饱含了偏执、控制欲,太子是刺激他的对象,也有点倒霉。

    五旬万寿节,如同一个转折点,在喜悦的背后,是汗阿玛年过半百,是儿子们一一成年,皇孙们开始牙牙学语、学习四书五经。

    “您又想杀索额图,又担忧二哥心怀芥蒂,其实您也知道二哥对索额图有一些对娘家长辈的感情。”

    康熙很不高兴。

    他对索额图的杀心由来已久,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即使近日有太子提醒,令索额图有所收敛,他也不会改变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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