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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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坠儿和李瑶站起来,“我们想出去方便一下,稍等我们一会儿。” 坠儿一边走一边对李瑶说:“我想肯定要说林家的事了,不管说什么,你都别激动,别让他们看出你是谁来。一定要稳住,以后有的是机会,千万别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大好时机。” 坠儿李瑶回来后,曾三伯说:“我是个大老粗,说话不清楚,还是让你四伯说吧。” 曾四伯开了口:“我们并不是这里的人,从南方搬到这里时间也不长,还不到二十年。只不过曾凡你记不起那时的事了,那样也好。” “我和你三伯年轻时不务正业,到处游荡。你父亲就说,我领你们去个地方,让你们老老实实的干点正事。” “我们当时并不愿意来,因为北方风大天寒,不如南方舒服。拖了好几年,直到洋鬼子打进了京城,把我们吓坏了,就下了决心来这里躲避战祸。” “搬家时,你父亲说除了路上吃的粮食,别的东西就不要带了,这边林家都准备好了。我们就信以为真,用了一个多月赶了过来。” “你父亲事先骑着马先来这里,通知了林家人,我们到了山脚下,遇到一场大雨,又停了一天。” “没想到就在这天夜里,我们听到了有隐约的喊杀声传到耳中。我和你三伯还以为是洋鬼子打过来了,正要跑,你父亲说别急,洋鬼子不可能打到这里,我进去先看看吧。” “我们等了整整一天,见你父亲还没回来,就和你三伯进入山村,却被眼前的惨象吓了一大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我们找了很长时间,才发现你父亲晕倒在河边,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醒,醒来后他却一个劲的问是不是我们干的。” “因为下雨,我和你三伯闲着没事,就去找了个小店喝了一夜的酒,正因为你父亲发现我不在,我们就有了洗不掉的嫌疑了。直到现在,我和你三伯都后悔,为什么那天要出去啊?” 曾凡担心的看着李瑶,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还好,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曾凡看见她的手用力的扶住大腿,极力控制自己。 曾三伯说:“我是有点浑,但这里有宝藏,我当时是真不知道。我就是知道有,也不用这个办法。打架我是经常打,一气之下也曾打死过人,但决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 曾四伯说:“宝藏可不是放在家里,一吓唬,就拿出来了。那群人把山村里翻了个底朝天,可能什么也没找到。” “我们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一个幸存者,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些人埋葬了,才让我们的族人进山。” “你父亲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在那段日子里,我和你四伯忙了个晕头转向,总算安顿了下来,你不知道,我们心里一个劲的骂,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啊?” 曾凡问:“我大伯二伯当时还健在吧?” 曾三伯有点不高兴了,“别提那两个废物,一个啰里啰嗦说不到点子上。一个一言不发,就是个泥胎。他们除了吃饭,别的都不行。” 曾四伯看了看李瑶:“今天就到这里吧,光顾说话都忘了今天是凡儿和李瑶的大喜日子了,你们回家吧,养足了精神以后为山村出力。” 曾四伯又说:“林家的人我们都埋在河西了,除了给他们上坟,其它时候都禁止到那里去。明天你领着坠儿和李瑶也去吧,看看他们。” 出了三伯家的门,回到了自家门口,坠儿才长出了一口气,“总算熬过去了,终于回家了,这一天总算过去了。” 曾凡担心的扶住李瑶,李瑶却推开了他。 “你糊涂了,我是李瑶,又不是林静,我生什么气。” 进了门,坠儿对李瑶说:“今天曾凡就是你的了,我要睡了,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李瑶看着曾凡:“你想想刚才的话,有没有漏洞?” 曾凡很吃惊,“这可不是平常的你啊!” 李瑶说:“他们叫我们去,和我们说这些事,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们他们很无辜,不要冤枉了他们。害怕我们以后发现墓地,怀疑他们。” 曾凡说:“我特别观察了曾四伯的说话眼神,一边说一边往你那里瞅,我想他是怀疑你了,也许你长的模样像林静的家人。” 李瑶说:“那他为什么还时不时的维护我?他既然怀疑我就是林静,那为什么不对着众人揭发我?” 曾凡说:“你还记得那个找你的林教工说的话吗?那些人有枪,而曾三伯他们哪来的枪?他只是怀疑,而不敢断定,就说明真的不是他干的。对了,应该刚才问问啊,连这个问题都忘了。” 李瑶说:“到了这里,跟坠儿姐一学,聪明了许多。话好像说了一半,他为什么突然不说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坠儿进门了,“听你们一说,我睡不着了,依我看,他发现了瑶儿的异常,害怕瑶儿发作,就不说了。” 曾凡也糊涂了,“他不是希望看到李瑶失控吗?” 坠儿说:“什么呀,如果瑶儿失控,跳出来,曾三伯不会放过她,那对谁最有利?” 李瑶说:“我明白了,为什么让我们同时嫁给曾凡,不就是看我们内斗,好让曾凡听他们的摆布吗?没了我,坠儿就唇亡齿寒了。” 曾凡说:“他们可真费尽心思,也不想想就算是你们内斗,我也不会听他们的啊。” 李瑶说:“他们也就是这个水平啊,也不想想坠儿即使没有了我,村外也有人帮她。” 坠儿说:“你可别想的这么简单,我们三人他们不好控制,但是能控制村里的人啊,如果不能让村里的人认为我们做得对,你们还来干什么?” 曾凡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捉鬼,解除人们特别是孩子们心中的阴影,消除他们的恐惧感,这才是我们要解决的事。” 坠儿说:“快别说了,曾凡,别像个木头人似的,好好待我的meimei,明年这个时候,我就能抱孩子了。” 李瑶看到坠儿出去了,小声对曾凡说:“我姐的病不会影响到你们在一起吧?” 曾凡说:“应该不会吧,你为什么问这个?” 李瑶说:“昨天你们在一起了没有?” 曾凡摇摇头。 李瑶急了,“你怎么这样对待我姐?” 曾凡说:“我一直想等着山村开放了,带她出去治好病,给她找个合适的。这件事你以后找时间和她解释解释。” 李瑶脸红了,“没想到你挺专一的,万一我姐喜欢你呢?” 曾凡说:“那我就好好和她在一起。” 看到李瑶不说话,曾凡心中掠过一片阴影,是啊,两个女人如果真的像曾三伯他们希望的那样发生内斗,那该怎么办? 李瑶看到曾凡的表情,有点后悔不该说这句话了,就用手扶摸着曾凡的背。 “别不高兴了,算我说错了好不好!就听你的,不过在给她治好病之前,你们无论做什么,我都不生气。你是我的,也是她的。” 曾凡看着夜色下的李瑶,妩媚动人,禁不住吻了她一下。 李瑶伸开双手,两人紧紧的拥抱,忘情的接吻。 坠儿根本就没睡,在另一个房间悄悄的听两人说话。 “这些年来,我一直有个埋藏在心中的秘密,那就是完成了父亲交待的任务,悄悄的离开,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后来知道了自己的病是不治之症,才知道不能和其它的女人一样结婚生子了。好了,你们来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过上段时间,我就悄悄的离开,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