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插进去(H)
无限靠近女生嘴唇的这几秒钟,秦源猛然意识到,他不是非这么做不可的。 他听了她说的话,情绪完全不受控制,血气上涌,理智变得脆弱,他想证明他在乎她,但证明方式明明可以不是这种…… 江茈月倾身贴上他的嘴唇。 一切……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 他用舌尖顶着胶囊药片,推进江茈月的口中,江茈月含住他口里的水,吞咽时嘴唇抿动,吮吸到他的嘴唇,很软很软,也很痒。 糖衣化开,甜腻腻的感觉一直沁到心底,他不记得之前有这样吻过她了,他想如果他有吻过,那他一定会记得的,记得这么柔软的嘴唇,像在他的舔舐当中化掉了似的,融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他模糊间感觉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身体热乎乎的,看起来还在病着,没什么力气,很软很软,但即便很软,也依然压到了他勃起的性器,调整姿势似的蹭了蹭,秦源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她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轻轻做着吞咽的动作,嘴唇边拉着的银丝在空中炸开,看得他几乎头皮发麻。 她说,“她们打我这……” 秦源身体僵硬。 “哪、哪里?” 没有照顾好她,他的语气不太自然,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起身,走了两步,坐在了床边。 秦源不明所以,也跟着走了两步,坐在她身后。 看到她把头发撩了起来,马尾从后撩到了耳前,垂在肩膀之上,然后她撩起校服上衣,露出了后背,秦源看到她光洁的后背上错布着伤痕,青一片,紫一片的,还有一些鲜红的血迹,结痂的rou块。 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是了,突然换了新的学校,以前的同学、朋友全都失联,在陌生的环境里她一个人,又那么内向…… 江茈月把内衣的扣带解开了。 完整的后背袒露,看得更清晰了,她好瘦,看得到隐隐凸起的肋骨,随着她的动作,肩膀也露了出来,她把衣服全脱掉了。 秦源呆在了原地。 他想问她在干什么,但是他张不开口。 听到她说,“你摸摸看?” 把手往后一探,背身摸到了他的手,他几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她轻轻一带,就放上了她的后背,皮肤细腻如琼脂,新的血迹似乎是掐痕,好在不深,应该不会留疤,剩下些微的凸起的rou芽,肩胛骨那一带,凸起的骨头yingying的,两块肌rou的中央,脊椎的曲线圆滑,他一摸,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吸气。 突然颤抖了一下。 “好痒…那里。” 秦源的耳根泛红。 她往后轻轻移了一点,几乎全贴在他的身上,离得太近,没办法再看到后背了,秦源问:“怎么了?” 她摸着他的手。 盖上了自己的胸口。 秦源完全硬了。 身体绷得很直,手也摊开了,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太僵,手心的那一点柔软就变得过于明显,像抹在手心的奶油,总想让人接着抹开,好痒好痒。 “你、你在干嘛?” 秦源崩溃了,他觉得自己真就变成了十六岁的毛头小子,完全被她牵着走,连这种蠢问题都问得出来。他吞下一口口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她说:“你不想看看吗?” 眼睛不自觉地往她的胸上靠。 硬得更厉害了。 她没有故意去蹭,只是因为离得太近了,不得不碰到。翘起的roubang隔着内裤,被她的腰窝夹住,guitou刚好抵在她脊椎骨上,她觉得痒,换了个姿势,只是这种细微的摩擦,秦源都觉得受不了。 快爆炸了一样。 她还带着他的手在揉。 小小的手掌握住他的大手,夹心饼干一样盖住她的酥胸,白白的兔子随着挤压,立刻变成不同的形状,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发现,或者说没有想过,青春期变的不止是性格,还有她的身体。 她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 …还被他开发过。 “你喜欢吗?” 这是他最后的冷静时间。 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他还可以勉强做她的养父,他还可以解释,至少能说服自己。 但她又开口了,声音小小的,怯生生的,因为说出这句话而身体紧绷,紧闭眼睛,大气都不敢再出: “…我可以帮你口。” 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崩断。 秦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看到她转了过来,坐在他的身上,眼中带着一点晶莹的泪水,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似乎只要他拒绝,她就会哭给他看一样。 她向着腿间俯身。 一点点贴近,爬了过来。 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太涨了,涨得发痛,他急需把jiba掏出来揉上一揉,然后江茈月替他这么做了。 掏出了他的roubang,把裤带拉到腿跟,一只手握不住,用两只手捧着,把它贴上脸颊,抬起头试探着看他。 表情是那么纯真无邪。 他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 带着罪恶感,他看着她因为没有得到拒绝,高兴地看着自己性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他的guitou就跳了两下,马眼就不可抑制地泌出一大口透明液体。 “江、茈…月…”他有把一切告诉她的冲动。 但是她含住了他的guitou。 大口含住了,在口腔里面,用灵活的小舌头轻轻舔着他的马眼,吮吸刚刚溢出的润滑液。秦源半边身体都麻了。 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那种爽,看到她的表情,带着一点好奇和玩味,懵懂不知的,连着他发硬的jiba。 舔得他更硬了。 她的koujiao技术约等于零,他知道这样绝对射不出来,他很想射,但他却没有组织她玩,她在尽量多地含他。 口得很认真。 秦源吞了口口水,喉结下滚,发出的声音干得像在沙漠中行走的人,“我想插进去……” 她抬起头看他。 嘴角的浆液透明,清亮,是他的润滑液,因为过于兴而奋没法止住。 从她的口里流出。 她歪了歪头,用牙齿咬住嘴唇,似乎是想了想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