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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景半睁着眸子被她引?诱着醒来,转过身,温热的手握上少女从衣袖滑落的一截皓腕,薄唇轻启,凤眸妖异:“再那样在本家主耳边说话……” 她忽而一笑,笑容天真又邪气:“现下就要了你!” “……”被她擒了手腕,怜舟羞得不敢吱声,嗔恼昼景半睡半醒什么放浪的话都敢说。 欲?念上头,早觉注定睡不下了,昼景叹了口气。 “阿景,你若再不起来,误了大朝会,我怕是要背上不好的名头。” 这话昼景一下子了悟,勾了唇:“我看谁敢?” 她坐起身,慵慵懒懒地打了哈欠,没睡够,眼睛看人时都带了薄薄雾气。 她可算起来了,怜舟伺候她更衣:“好好上朝会,莫要在金殿上不给陛下颜面。” 腰间玉带束好,她赞赏地看了两眼,抬手继续为不省心的家主整敛衣领——头戴玉冠,腰束玉带,绯红色的一品朝服穿在身上甚是俊秀明艳。 被她贴心服侍不厌其烦地叮嘱,昼景张开双臂轻柔地抱了抱她:“知道了。我的夫人……” 怜舟面色微红,为那句「夫人」感到悸?动。 一人去上大朝会,一个时辰后,怜舟乘坐马车前往书院。 似乎阿景不在的日子,白狸也不在。 这认知不得不让人警醒。 那日阿景吻得她头晕脑胀,大有趁人之 危之嫌,在她怀里软倒身子,哪还顾得上去想白狸和阿景两者的关系。 但她大半部分时候是清醒的。 清醒的怜舟姑娘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呆呆地望着窗外,想着一击必中,是狐狸肯定会露出尾巴,弄清楚此事,心无挂碍,她也好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业。 一月一次的竞考,怜舟从上月的排名第五一下子跃到首名,同窗们感叹她进益迅猛,需知道刚入学的那月,怜舟还狼狈地挂在末尾。 这才多久? 拿着名次表,李十七嗤了一声:你们是不知道她有多疯狂。 少女花在学业的功夫,她李十七能用上一分,估摸沈端再见她也不会横眉冷指了。十七殿下托着下巴,深觉自己大抵是被沈端虐出了毛病。 想看她的眼里有她,想看她笑,想被她用欣赏的目光注视,想靠近她。脑子不免记起那夜书舍大火,她一脚踹开木门,看到的画面。 衣衫不整的沈端,清冷生怒的眉眼,虽则她不如景哥哥好看,但那一身书卷气和一身峥嵘风骨,是怎么品都品不够的。 想被这样的人抱着。 那夜她也诚然主动抱住了沈端。 许是她过于狼狈,沈端没有推开她。 就是这么冷冰冰不解风情的人,在那夜仓皇死里逃生后,仅仅被她冷冷注视着,李十七才有勇气从死亡的阴霾跨出来。 起初是少年人不服输的倔强,想要征服,想要挑战,后来不知不觉成了一场不知疲倦的追逐。 是她在追逐沈端,也是沈端不知厌倦地想教导她「改邪归正」。 她追逐沈端是为了得到她,沈端呢,是想改变她。 李十七鬼使神差地想,沈端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就是个偷心贼——她把本公主的芳心偷走了! 院长室…… 沈端不悦地放下手上厚厚的古卷:“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我……”李十七抱着一盆花,现下天冷,她从深宫暖房抱出来的魏紫不知在沈端这能活多久,活上一两天也是好的,能讨她欢心也不错。 花摆放在眼皮子底下,看得沈端莫名的心浮气躁:“殿下不必如此。” “你、你别以为我在讨好你!”李十七梗着脖子道:“我是来讨奖励的!” 沈端挑眉,语气冷淡,目光自牡丹花移开,没再看她:“什么奖励?” “就是这次考核的奖励,我进益了七名,这总不错罢?” 进益七名…… 沈端翻开名册,匆匆一瞥,李十七被她不知有意无意的举动气得胸前不断起伏:该死的沈端!竟然连她千辛万苦考来的成绩都不清楚! 院长大人唇边溢出一抹笑,看够了殿下气急败坏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她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不错,是进益了。” 逗弄这位殿下怪有些意思,是以前从未尝试过的。二十四年来沈端做的更多的便是读书,书读百遍,人行千里。继承了娘亲的遗志更不敢懈怠。 她看中怜舟,不可否认是有第一眼的心动,而后小半的注意力被这位殿下吸引,一来二去,也品出几分趣意。 “进益了,没有奖赏吗?”李十七绷着脸问。 怕打击了她求学进取心,沈端道:“有。殿下有何想要的么?” “有,有,我、我……”她上前一步,搓了搓指尖,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我能、我能抱一抱沈院长么?” 这是她第一次喊沈端为沈院长,脸上是害怕拒绝的神情。 她也会怕?沈端如是想道。 等得身体里的血快要凉下去,李十七方听坐在书桌前的人冷淡道:“可……” “但有条件……” 李十七脚步一顿,咬牙:“什么条件?” “下次,进益十名,差一名,别来见我。” “……”狂得你! 李十七吸了吸鼻子,认怂,不情不愿撇嘴:“知道了知道了,烦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