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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求我。” 怜舟恼她,羞极了小声道:“求你,快忘记这事罢。” “我说的是你求我……”她压低嗓音,仅以气音说完后面的话。 “你——” 把人逗急了,昼景笑着走出门,趁她转身,满脸羞臊的少女慌忙把册子藏到别处。 刚藏好,门外穿来一声轻喊:“舟舟,好了吗?我回来了。” 守在外面的春花秋月听得一脸懵,暗道家主又在和夫人玩什么有意思的把戏? “嗯。进来罢……” 声音四平八稳,昼景听了心里直笑,怎么以前没发现她的舟舟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果然和喜欢的人过日子,滋味妙不可言。 她进入内室,坐在梳妆台前的少女一脸淡然,手里甚至还捧了一卷书,半点没有之前的羞窘慌张,更没有之后的羞愤嗔恼,昼景心里啧啧称奇,当真按照答应她的,装作不知道那事。 目光环视周围,猜测她的舟舟把册子藏在哪,怜舟被她飘来绕去的眼神弄得不自在,主动开口,问:“你乱看什么?” 昼景被她少见的娇蛮弄得心里痒痒的:“没乱看。”她从身后抱着舟舟姑娘,手圈着她脖颈:“舟舟……” “嗯?” “我的舟舟。” 怜舟心弦一颤,握住她的手背,方才那点子嗔意散开,她柔声道:“怎么变得这么缠人?” “想你……”昼景是真的想她,从发现她偷藏册子的那一刻,就想得厉害。 有一个爱害羞在那事常常放不开的娇妻,她很怕把人吓跑,仅有的几次都是规规矩矩,很喜欢,却总觉得不够尽兴。 她的舟舟太娇了,容不得她放肆,她食髓知味,好多时候想了也得浅尝辄止甚或忍着。想想就可怜。 被她灼?人的气息搅乱了心绪,怜舟耳朵红红,从那声「想你」听出别的意味,此时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她熄了心思:“我也、我也想你。” 昼景被她哄得笑颜灿烂,轻嗅她发香:“才没有,你宁愿看不会动的假人,都不多看一眼你的枕边人,你说想我,我不信……” 她再度提到刚才的囧事,怜舟低了头,耳朵蹿火:“说了要忘记那事的,你怎么言而无信?” 两人皆低着头说悄悄话,少女垂眸瞧着裙摆,昼景垂眸看她,笑道:“那个不好看,有更好看的。”她暂且放过做坏事被逮住的舟舟姑娘,一言不发出了门。 不知她为何要走,怜舟来不及拉住她手腕,指尖擦着她衣袍而过。 没把人留下,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她的心情有一刹那的失落,思及昼景出门前说的话,她或多或少猜到一些,又望了眼外面的天色,想着那人语气里若有若无的幽怨,她站起身,默默关好窗子。 走出房门,昼景吩咐道:“晚膳往后挪两个时辰,无事不准搅扰。” 下人领命,修建花枝的放下了手上的大剪刀,负责浇花的仆人停下了手上的事,不过须臾,纷纷退出庭院。 一片寂静…… 昼景站在台阶深吸一口气,转身回房,发现之前敞开的窗子都被关得严严实实,倏地笑了。 她想:舟舟真是再聪明不过的女子。 “没人来搅扰我们了。”她取了头上玉冠,摘了用作束发的白梅簪。白梅簪落地三寸,结界开启,这是属于她们的自由天地。 她道:“舟舟,把画册拿出来罢。让我看看你学得如何。” 怜舟羞得不能自已,软着腿又将那物什拿出。 裹在外面的锦缎被掀开,册子被翻到怜舟眼熟的那一页,便听她的意中人道:“纸上得来终觉浅,舟舟,我来教你。” 象征尊贵权势的紫金朝服被她不客气地掷在地上。三千长发披散开,她随手指着那一页,眸光睥睨,又撩人至极:“舟舟,取悦我。” 嗓音微哑…… 姿容秀美的少女呆呆瞧着眼前这一切,水雾般的眸子波澜荡漾,她温柔凝视昼景雪白的里衣,视线流连在她细腻的肌肤,柔柔地应了声「嗯」。 终究,为她折了身段。 青涩、生疏,耐着性子讨好。像阿景为她做过的那样。 摊开的画册无辜地躺在那,也只有起初被瞥上两眼,渐渐地被冷落。 少女弯下的脊背,柔弱似春风摇曳的柳枝。长发铺满肩膀,娇唇艳丽,沾了不属于人间的芳菲色。 正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得知此事……要、躬、行啊。 是夜。 春风动,夜雨敲窗。 雨水淅沥沥沿着屋檐缓缓淌下,空气泛起阵阵泥土的芬芳。 李十七住在皇后寝宫,提笔蘸墨挖空了心思在写给沈端准备的情诗。 新帝来时她不晓得,是以根本没看到李乘偲担忧纠结的神色。 皇后有了身孕出行都有宫婢小心伺候,眼下夫妻二人都为了殿中那人发愁,新帝再三叹气,拉着皇后的手,小心走开:“阿语,我该如何呢?” 他观察了几日,皇妹哪怕宿在深宫,心里头想的也是宫外那人。当真如家主所说,管得住身,管不住心。 白日昼景一番话吓得他不敢贸然动手,思来想去,竟觉两难。 皇后怜惜地抚摸他皱起的眉:“别担心了,十七不是小孩子了。” 这话当兄长的不爱听,李乘偲哼了声:“若真长大了,哪会要朕这般cao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