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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前夫和同事的关系怎么样?宋玉诚改拉家常。 很不错,他不像我,嘴笨,遇到领导或者陌生人就开不了口。他皮相不错,又很会经营关系,不管男女,都和他关系不错。陈玥一板一眼地回答。 哦,那他和学生的关系怎么样?刁书真突然插、进她们的谈话之中。 陈玥一愣,目光游移,避开刁书真的视线,含含糊糊道:相当不错。他懂学生们的心理,上课又上得不错,孩子们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找他。 刁书真没有错过陈玥那一瞬间上抬紧绷的眉毛,以及微微上抬的上眼睑。 那是惊讶表情。声音低沉含糊,是人在说谎时的本能反应。目光游移,说明她很可能是知道一些内幕。 刁书真的心跳微微加速了。 她漫不经心道:那他和女同学的关系怎么样? 你胡说什么!陈玥豁地站了起来,双手叉腰,手指着刁书真疑问道,我前夫怎么样也是个教师,你查案可以,不能随便污蔑他的名誉! 陈玥的反应太大了刁书真提出的是没有指向性的模糊疑问,一般人就算感觉被冒犯,至多略略解释一番,却不会大动肝火。同时,以质问来反驳疑问,这种虚张声势的方式,往往证明提出的疑问是真的。 刁书真连忙举起双手,脸上挂着无辜的微笑,解释道:您误会了,哎,这不是青春期的孩子不好管嘛,女同学发育得早,心思多,初中的时候成熟很多了。不像男同学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您也当过班主任,肯定也能理解这其中的辛苦之处。刁书真微笑道,我就像想知道您丈夫怎么处理和学生的关系而已。 你说这话,太不礼貌了。陈玥硬邦邦地说。她脸色阴沉,余怒未消。 宋玉诚在陈玥背后,与刁书真快速交换了一个眼色。 您认识林依依吗?刁书真问,仔细观察着陈玥的神色。 听说过,一年前那个自杀的学生。我没教过她,并不认识。陈玥盯着茶几,紧闭嘴唇,显然不想再和刁书真多说。 林依依死前是不是留下了遗书?刁书真直视着陈玥的眼睛。 不知道,这个你恐怕得问她父母了。陈玥避开她的目光,瞳孔微微缩小。 是吗?可是她是在学校自杀的啊。刁书真斜起眼睛看着陈玥。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回答的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把手放在身前,将身体转向远离刁书真的一侧。 刁书真挑了挑眉,站起身来说:好吧,感谢您的配合。关于您前夫的案子如果还有什么进展的话,我们再来找您了解情况。 陈玥轻轻呼出了一口气,面部肌rou松弛下来。她突然缩起肩部,又猛地放松下来,像是要甩掉刚才谈话带来的压力。她同样站起身来,送两人出门。 刁书真起身,走到玄关的地方,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她灵机一动,突然指着门口的一个黑色笔记本道:这就是林依依的日记! 陈玥一惊,眼神有那么一个瞬间飘向客厅里。随即,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作势欲夺刁书真手中的本子。 刁书真任由她夺去。陈玥慌忙打开那本子一看,却只是本普通的中学生作文。 刁书真注视着陈玥微微颤抖的嘴唇,施施然走到沙发跟前,陈老师的脸色一刹那变得雪白,伸了伸手,似乎想阻止刁书真的动作。 刁书真走进沙发,猛地掀开米白色的沙发垫,几张薄薄的纸张扑簌簌落下,她一眼就认出,那是林依依工整稚嫩的字迹。看纸张的材质和大小,很像依依日记本中缺失的那几页。 除此之外,另一张A4大小的纸张上赫然写着遗书二字。 我拿走取证了。刁书真挑了挑眉毛,再会,陈老师。 第17章 陈玥冲过来想夺走刁书真手中的日记,刁书真侧身闪过,她扑了个空。 陈玥手中的刀锋一闪,刁书真一惊,身子一缩,只听见哧的一声,外套被划了个口子。 你疯了么!宋玉诚上前想要扣住她的手腕,却差点也被刀子在手臂上划拉一下。 还给我!陈玥扯住了刁书真的领子,而后者伸腿将她绊倒,两人齐齐倒地,带着门口的木头架子倾倒下来,陶瓷花瓶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场面十分混乱。 水果刀架在刁书真的脖子上。陈玥一个力道没有收住,刁书真雪白的脖子里就拉开一条血痕,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宋玉诚眼睛一下子红了,她掏出腰间的警棍,高高举起,就要在陈玥的后脑落下。 刁书真连忙冲宋玉诚眨眨眼睛,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动手。 还给我,不然我杀了你!陈玥的手在颤抖,她眼睛凸起,眼白泛红,手上的青筋暴起,将刁书真死死地摁在地上,如同一头发疯的母兽。很难想象方才胆小懦弱的中学老师,眨眼之间变成了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 冰凉的刀锋在刁书真的脖子上上下游移,挂出几道血痕。刁书真毫不畏惧地注视着张玥那双疯狂至极的眼睛,神色平静,如同浩瀚汹涌的大海暴风骤雨能掀起风浪,却无法改变大海的本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