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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要……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特立独行的事,他都要做一遍才甘心?! 两年来所有的愤恨、痛苦,终于决了堤。周以川再也控制不住,朝着周正的背部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挥动马鞭。 与其让他继续自我毁灭下去,不如就这样打死好了! 直到眼前一片血rou模糊,直到全身筋疲力尽。他才气喘吁吁地停止了动作。 可身下那团软rou,却因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无上的支配感,变得生机勃发。 周以川快要恨死自己了。 有他这样变态的爸爸,当然只能教得出这么叛逆的孩子。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是他不配! 他慌乱地拉扯被子,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却被跪在身前的周正制止了。 他双手箍紧周以川的臀侧,一脸虔诚地望着他,道:“我帮你吧。” 第二十二章:把我当成你的奴隶 “你放开。”周以川使劲掰着周正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放开!” 周正却是不从。 他眼中带着无奈,大声制止道:“爸爸!” 直到周以川愿意停下来看着他,才继续说道:“就把我当成你的奴隶,好不好?你想要怎么做都可以。你可以调教我、支配我、使用我,所有你想对奴隶做的事,都可以对我做。我会全心全意、毫无怨言地接受。” 见人没再挣扎,周正便趁胜追击道:“你不是想让我听你的话吗?只要你愿意做我的主人,我就会听你话的。好不好?” 周以川的眼神有了明显的松动。在他还未来得及作出决定的时候,身下那股昂扬,就被周正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他闭着双眼,卖力吞吐,全然不顾自己的脸颊是不是酸痛,喉咙是不是难受。他只想让周以川感受到最舒服、最温暖的包裹,想要让他从身到心,都习惯他、依赖他,甚至渴望他。 周以川被弄得失神,往后踉跄了一下,又被周正按住臀部,猛然贴向自己。 他抓住周正的肩膀,用满是情欲的声音说道:“别、别这样。” 可他终究还是抵御不了本能。 柔软的舌头在前端来回舔弄,将丝丝酸楚感推向中心,嘴唇抿着表皮往里挪动,又带来一阵酥麻的过电感。两种感觉汇聚到一起,淌过血液,冲向脑门,将他带上了轻柔的云端。 他感到无比的爽快,忍不住仰起头来,摸着周正的脸颊,自喉咙深处发出了轻轻的谓叹。 “呵……”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畅快感觉,是他极致压抑过后的彻底释放。 周正亦含得心痒难耐。 胯间的硬物朝前挺立,时不时溢出一些粘液。他一边继续品尝口中珍馐,一边开始taonong起自己来。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也含得更加迫切。没多久,就有暖流往茎体聚集,口中的东西也变得更为肿胀。 他继续坚持,替周以川做了几次深喉,直到他终于忍耐不住,将浓稠的液体射在了他的口中。 余韵过后,周以川才惊觉自己的过错。他慌乱地反复念叨着“对不起”,把手伸到周正的嘴边,道:“吐给我。” 周正却死死盯着他,当面把东西咽了下去。 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咕噜”一声。 周以川愣住了。他甚至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是该欣然接受吗?还是继续破口大骂? 不,他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周正,已经踏上了一条布满靳棘的不归路,可他自己却甘之如饴。 周正看着一脸木讷的周以川,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周以川羞耻的、隐秘的一面完全展现在他眼前。他甚至喜欢他身上一切肮脏的、腥臭的东西。 这让他觉得与众不同。 他愿意做任何事,只为了让自己成为周以川的那个“与众不同”。 他依旧跪在地上,激动地抱住他的腰身,用脸在他肚子上蹭了蹭,道:“爸爸,我爱你。” ………… 周正如愿以偿地跟着周以川回了家。 这个家,他已经有近两年没有回来过了。 小区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风暖洋洋地吹在脸上,带来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味。他坐在副驾驶座望向窗外,忍不住闭上眼睛,用力嗅了嗅。 春暖花开,莺歌燕舞,生活原来还可以这样美好。 周以川把车停好,沉默着走在前面。 “爸爸。”周正也不介意,忙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 两人紧紧挨着,坐电梯上楼,又一同站在门前,看密码锁被解开,家门开启。 这是他从小就梦想着的事情:可以无时不刻地和周以川腻在一起。 到了玄关,他才不得不松开周以川的手,打算换鞋进屋。 可手刚放开,周以川就忽然倒了下去。 “爸爸!”周正大惊,忙冲上前去抱住了他。 他跪坐在地上,晃了晃怀里的周以川,心惊胆战地唤道:“爸爸,爸爸?” 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晕倒? 他小心翼翼地将周以川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随后着急忙慌地拉开以往放置药品的抽屉,找到了他的病历卡。 他有专属私人医生,每年都会定期给他做检查,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病历卡上应该都会写。 他草草翻了几页,却看不懂上面的字迹,只好给刘医生去了个电话。 “哦,周正啊。你爸爸他……”刘医生似有难言之隐。但他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你爸爸他在你离开后,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因为无法入睡,时常靠酒精助眠。抑郁症患者,本就容易吃不下睡不着,而过度饮酒又会引发胃病、身体养分迅速流失。他不吃不喝的,身子本来就扛不住了,加上酗酒,就虚得更快。所以才会弄到现在这个样子。哎,我劝过他好多次了,没有用。说句俗套的话:心病还需心药医。” 刘医生顿了顿,继续说道:“他对你一直心存内疚,觉得是他没有做好,才让你误入歧途。为人父母心,他当初就是怕影响你,才不敢靠你太近。因为取向和性癖这件事,他甚至还来问过我该怎么治疗。可这种事,本就是与生俱来的,怎么可能治得了?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做过多的评判。我只想说一句话:如果你还想你爸爸好,就不要给他太大的压力,不要再逼迫他做任何事了。” 挂完电话,周正看着躺在床上的周以川,突然鼻子一酸,眼眶就忍不住红了起来。 他跪在床边,握着周以川的手,看着他的睡脸,不停抽泣着。 他歇斯底里、偏执疯狂,逃学、夜不归宿,甚至用失身来胁迫周以川就范,又因为他没有给出自己想要的反应,害怕被他抛弃,就以死相逼,主动离开他。 现在,他又摒弃一切,全面入侵他的生活,强jian他,又逼他惩罚自己。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证明他的爸爸也在爱着他。可他却没有想到,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错了。 他的 Ρozんàīωū.īnfo(pozhaiwu.inf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