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开牧场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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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是用假身份进来的,一直都提心吊胆,能找到田旗长这样的靠山,她怎么可能放过,田旗长本来就不是好东西,虽然那日算不上漂亮,可胜在年轻,打扮打扮也是很能哄人的。 于是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勾搭在一起了,那日开始替田旗长喂水,她哪有那耐心等着人慢慢饿死,自然会想别的法子。 田旗长一想到她蠢到用毒,就恨不得扇她两耳光,可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他眼神死盯着那日,直把那日看得发毛。 冯队长正要把两人带走,田旗长突然大骂起来:“那日,你就是个疯子,我什么时候想过饿死老婆,你在瞎说什么?我这一世清名算是被你毁了,我不过是看你可怜,请你吃了顿饭,你就赖上我,说什么我不娶你就要搞臭我,你逼着我把你一家人弄去城里,逼着我娶你,你就是个疯婆娘,我算是毁在你手里,永世都不能翻身了。” 那日愣了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要害死你,就是要乱说,就是要害死你,我就是要乱说!” 她说着又指指萨仁:“你也是杀人犯,你杀了好多人,你是杀人犯!公安同志,赶紧逮捕她,她也是杀人犯,我看见她杀了我,还杀了我mama。” 萨仁一看就明白了,那日开始装疯,不过她装得还挺像的,冯队长看她那疯癫的样子,都有些怀疑了,决定先把那日带去医院检查。 萨仁想起之前就有人说那日精神有问题,生怕一检查再真有问题,她就会逃过一劫,哪想到这一检查,不只精神有问题,还怀孕了。 虽是检测出田壮妈是被毒死的,可没有那日下毒的直接证据,她这一疯证词也不可信起来。 田壮气得不轻,问萨仁:“真就没办法了吗?” 萨仁叹口气:“精神病加怀孕,双重保险,还不认罪,能有什么办法?” “那我爸……那他呢?” “毒本来就不是他下的,想饿死人这样的罪名怕是难判刑。” “就这么放过这对狗男女?”田壮目眦欲裂。 萨仁也很无奈,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是利用舆论压力,让他们两个身败名裂,但这样又会影响到田壮,他还得在呼市生活下去。 她没说这个提议,只道:“想开点吧,你想要的是真相,现在真相大白了,他们两个也算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这话她自己说着都很无力,这算什么惩罚,那日只是一开始说了田旗长想饿死田壮妈,后来又改口了,各种疯言疯语。 她的证词就算被采用也只是‘想要饿死’,要是田壮妈在家里被田旗长关起来饿死,还能告他蓄意谋杀,可田壮妈住在医院里,每天都有医生查房,真正死因又是中毒。 不用萨仁提醒,田壮就告了姿囊皆海萨仁又拿出那日用刘娜的名字应聘的证据。 萨仁的名字再次在医疗系统里传了个遍,先是泼粪事件,然后是因为健康证上了报纸,当时各医院领导为了激励大家,都说了类似的话,就说人家一个畜牧站的都能想出健康证来,显得咱们医务系统全员白痴一样,鼓励大家以后用心用脑,要学会思虑大局,当然了这些领导背地里没少被骂,大家都觉得这种事是你们领导该cao心的,干嘛强按到所有人身上。 反正那次萨仁的名字在医疗系统里是无人不晓,这次是告了姿囊皆海告姿囊皆旱氖翘镒常可先去姿囊皆翰樘降氖侨仁,危重病房的负责人怎么可能瞒着,都说出来了。 于是大家就觉得又是萨仁主导的这事,她是跟呼市有仇还是怎么回事? 这事可不小,姿囊皆旱囊话咽挚隙ǖ靡咎辞职,还得规范危重病房的各种制度,一时间各医院都忙了起来,萨仁这个名字也屡屡被提及。 传说姿囊皆旱脑撼ぴ仰天长叹,骂萨仁是呼市干部的克星。 不只是医院,呼市好多人都听说了,开棺验尸这么大的事,谁不好奇结果,谁知道了不跟家人朋友讨论讨论。 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骂田旗长太狠心,那日太恶毒,但还是有一小部分人觉得田壮敢开棺验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现在人的思想,觉得死后的尸身必须完整,不然就是在阴曹地府也会因此受罪。 有的说打开早就臭了,有的说直接摘了心肝脾肺,还有人说田壮妈本来就病得很重,没人害她,自己也拖不久。 萨仁对这种言论简直恶心到家了,病死的跟毒死的饿死的能一样吗? 她临走时怕田壮承受不了,还特意叮嘱乌莹多开导他,乌莹也是蒙族,又觉得萨仁在帮他们跟她很是亲近,一见到她就有些慌。 “田壮爸今天放出来,田壮说去接他,我不让他去,结果没拦住,你说不会出事吧。” 萨仁皱眉:“他一个人去的?” “是啊,不让我跟着。” 萨仁想起田壮知道田旗长无法被定罪时的表情,叹了口气:“赶紧过去看看吧,我怕他冲动起来反而害了自己。” 乌莹借了两辆自行车,两人骑得飞快,因为没法判刑,田旗长一直没被收监,就关在城区派出所的拘留所里。 萨仁赶到时,他正好出来,刚走两步,埋伏在一旁的田壮就拿着把剔骨弯刀冲了上去,萨仁跟乌莹同时惊呼出声。 田旗长被喊声提醒侧身一躲,闪了过去,脚却崴到了,一屁股摔在地上,派出所的门还没关,两个公安跑出来查看,萨仁赶紧把田壮手里的刀藏起来,又跟田旗长说:“你好像就这一个儿子吧,有了案底哪里都没人要,还会连累你未来的孙子,你可要想清楚。” 田旗长觉得老婆是累赘,对儿子也不亲近,但毕竟是自己的血脉,还是很看重的,这时看了眼泪流满面的儿子,心里也有点愧疚,当时要是看在孩子面上,别那么急,再等等就好了。 公安询问时,他只说跟儿子打起来了,没提刀子,公安劝解开了,帮着安抚好田壮也就算了。 萨仁松了口气,却突然殷勤地跟田旗长说:“你摔伤了吧,我帮你按按。” 说完不等他拒绝就上手在他头上手上还有胸前的几处xue位乱按着,看着是乱按,其实萨仁目的性很强,不是要饿死别人吗,也得让他尝尝这滋味。 她的手都是按在xue位上,又带着巧劲,田旗长想躲也躲不过去,他吓坏了,儿子拿刀对着他,他不怕,可萨仁用手给在他身上按,他却慌了。 此时,他们还在派出所门口,他马上喊了起来:“公安同志,萨仁要杀我,救命啊。” 结果等人家出来,萨仁早就松开手远离了他,还一脸诧异地问:“你疯了吗?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你?” 公安也觉得莫名其妙,出来的两个公安萨仁在医院见过,也算是熟人了,问清楚情况,就说田旗长:“她把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喊救命?” “她就是个恶魔,所有事都是她惹出来的,要不是她我儿子不可能告我,更不可能开棺验尸,都是她害的啊。”田旗长说着说着老泪纵横,他真的轻敌了,在火车上还试图跟萨仁套近乎,还觉得她会像那日一样被他吸引住,哪想到她一出手就是狠的啊,刚才在自己身上乱按肯定也是有目的的,一定是在害他。 于是田旗长要求去医院做全身检查,说是要看看萨仁在他身上搞了什么鬼。 把田壮气得想揍他,萨仁却很淡定:“行啊,那就去吧。” 结果做了个全身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田旗长注重保养,连中年人容易有的很多亚健康都没有,可他还在嚷嚷:“一定有问题,她在我身上乱按,一定有问题。” 萨仁呵呵两声:“你崴了脚,我出于好心,帮你按一下而已,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了。” 大家对田旗长也十分厌恶,查清楚身体没事后,也没人再理会他的质疑,虽然无法判刑,但大家都清楚是他跟那日害了田壮妈,自然对他没好脸。 出了医院,田壮问萨仁:“你对他做了什么?” 萨仁摇摇头:“真没做什么,就是吓唬吓唬,现在呼市把我的名头传得神乎其神,我就想着吓唬吓唬他,看来他还真是心虚,吓成这样。” 萨仁在田旗长身上做了手脚,但她不想跟田壮说,再怎么说这也是田旗长的儿子,现在义愤填膺的想捅老子,以后没准又会念起亲情来,到时候再把她给卖了,冤不冤? 田壮也没多想,跟她郑重道谢:“这几天我只顾着生气了,气不能把他绳之以法,气那日能逃脱惩罚,还没顾上跟你好好道谢,如果不是你,我怕是没有勇气去查这件事,没有你在现场,我就被那两个法医给糊弄过去了。” 他说着给萨仁鞠了一躬:“萨仁,我替我mama谢谢你。” 第101章 呼市克星 呼市市委,市委陶书记看着下边汇报上来的文件,跟邹市长笑道:“我怎么听说有人把萨仁叫呼市克星?哪里是克星?这明明是福星嘛,健康证是不是好事?重新规范病房管理是不是好事?现在好多干部就是懒政,无功无过保平安,评个优秀就算政绩,都这样,呼市怎么响应号召,实现四个现代化?就像田辉他老婆的事,那就是医院玩忽职守草菅人命,要不是闹出来,以后还会有人枉死,非要等到出了大事再弥补?” 邹市长也笑道:“是啊,这个萨仁确实是咱们的福星,健康证全国普及,咱们呼市肯定会记一大功。不过她到底年纪小,不懂规矩,这才闹得人人埋怨。” “不懂规矩?”陶书记皱眉,“要懂什么规矩?官场的规矩?懂了的都跟养废的家雀一样,缩着脖子捅一下动一下,还就得她这样不懂规矩,一味蛮干的才能做成事。那些厌恶她的,说到底还是触动了他们的利益,比如老曲那一派,比如被健康证筛下去的厨师,还有四医院那些被撤职的人,他们能不恨她吗?” “这倒是,小小年纪弄翻这么多人,遭人嫉恨啊,现在又把他们那儿的旗长给拉下马了。”邹市长说着说着就想笑。 陶书记也笑:“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等过上几年,她的风头彻底过去,该提拔还是得提拔,这样的孩子放在什么位置上都能让人放心,不过暂时还不能见,别让她太招眼。” 邹市长本来想见见萨仁,听他这么说也只能做罢了。 萨仁一点不知道市里两个大头儿议论过她,她准备回左旗了,家里一堆事呢,也不知道草除完了没有。 田壮跟乌莹给她送来了不少土特产,萨仁只挑了好带的拿了一份,别的仍旧给他们送了回去。 她没找田壮,直接把乌莹从电子厂叫了出来,乌莹一见到萨仁就拉着她的手,差点哭出来:“我爸妈不让我跟田壮好了,说要给我找个蒙族的……” “你爸妈思想这么保守吗?不是说城里的蒙族都跟汉族差不多了吗?” “不是为这个,以前他们就知道我跟田壮好,都没管过,现在他们说田壮的爸爸害了他mama,心坏,田壮现在看着好,以后也没准像他爸爸,所以不让我跟他好。” 萨仁叹口气,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种理论毫无科学道理,但她能理解乌莹爸妈的担心,谁家乐意跟田家这样的结亲。 可两个孩子早就好了,再说又是田壮把他爸给告了,田壮本身没问题啊。 乌莹哭着道:“我妈还说,他爸又没被关起来,还在外边待着,以后难免会报复田壮,再是亲生的有了这种矛盾,也会有麻烦。” 萨仁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想说婚姻自由吧,乌莹爸妈的担心也没错,让乌莹以婚姻自由为由跟爸妈做对,萨仁还真做不出来。 而且她对自己也有点无奈,还真是不务正业啊,管闲事怎么管到这种事上了。 她只好说:“你们还不大,也不用急啊,慢慢看嘛,让田壮多跟你爸妈接触接触,让他们看到你们的诚意,你们两个人只要都靠谱,总有一天能成的。” 乌莹见她为难,也有点不好意思,人家比她还小呢,她居然跟人家哭诉这种事。 “嗯,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私奔吧。” 乌莹叹口气,又说:“田壮爸是在你们那儿任职的,因为那日的事,他可能会被降职,但还是在你们旗里,你以后一定小心点。” 萨仁一愣:“是降职?不是撤职?” “对啊,他只是被调查又没被定罪,不可能撤职,而且他已经跟那日离婚了,那日看着疯疯癫癫的,可再没说过他要饿死老婆的话。” 萨仁估计那日精神有问题是一定的,但不一定到失智到疯子的地步,看来两人已经达成了默契,那日被公安盘问出怎么下毒的,却再没说过田旗长想饿死妻子,只说那是她自己猜的。 田旗长再次逃过一劫,萨仁十分庆幸,还好她下了手,不然这狗男人以后没准还会祸害人。 萨仁跟乌莹聊完回国营宾馆时,碰到一个她压根不想见到的人。 阿古拉就是在等她,哪里会让她溜走,他马上追上来:“萨仁,你干吗要躲我,我又没怪你。” “这话奇了,你怪得着我吗?明明是那日一步步自己走到今天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不怪你啊,当初她把我们一家弄到旗里时,我就知道要出事,可她非说要扬眉吐气,要让查达的人知道我们一家过得多好,我爸妈也要去,我也没能拦住。” 要不是知道他有了工作,萨仁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这时只道:“既然知道她现在的处境跟我没关系,为什么还要找我?” “萨仁,你们两个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她又怀孕了,被送去劳改农场,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你担心就去找法院找劳改农场,找她前夫,找我干什么?”萨仁更是莫名其妙。 “这件事你也插手了对不对?而且你给呼市立了功,他们都怕你,你说话他们一定会听。” 萨仁简直要骂人了:“你这话还是说我把她害进去的?是我逼她给人家下的毒吗?她做了坏事,我帮着查出来有什么不对吗?你说我给呼市立了功?呵呵,就算我真立了功,也不会居功自傲,别说他们不听我的,就算人家都听我的,我凭什么去给那日求情?她为我做过什么?不管是在查达,还是在左旗防疫站,甚至在呼市住院的时候都到处诋毁我,这样的人就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我就得帮她救她,你当我大傻子啊?” “可咱们在查达的情份……” “你可别提那点情份了,当初你阿妈冻伤是我的错吗?你冲我大吼大叫,说我巴结当兵的不管你阿妈,你对我有一点情份吗?现在找上门来,先说不怪我,好像我做错了事,你多大度不怪我一样!你家人做错了事你不管,我是欠你家的吗?一次次让我迁就让我帮你们,好意思说得出口?” 萨仁疾言厉色,阿古拉看有人往这边看过来,更是羞惭:“萨仁,我一直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就像一家人一样,我以为可以把你当家人,才跟你开口的,你不帮就不帮,倒也不必羞辱人。” “我哪里羞辱你了?把事实说出来就算羞辱了?我要把别人当家人是不会这么对他的。” 阿古拉愤然离开,萨仁松了口气,真希望他不要再来找她,不然一开始那点好印象全都要消磨完了。 萨仁没在呼市多逗留,直接退房回了伊林,到左旗的时候她又被邢书记召唤了:“萨仁啊,我都懒得说你了,你说你怎么又跑去呼市了?还嫌乱子不够多?还嫌闯的祸不够大吗?田旗长又碍着你什么事了?又把他弄下去?哪天你看我不顺眼了,是不是也要把我弄下来?” “邢书记,你要是也像他一样想饿死重病妻子,我也一样会告发你的。” 把邢书记气得拍桌:“乱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