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团宠千金是暴力天师在线阅读 - 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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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你不懂!我叫汪璇月,咱俩加个联系方式吧!”汪璇月埋怨道,随后又闪着星星眼看着白镜净。

    眼看快要到白镜净想要的玉坠了,无奈只能掏出手机,让对方扫了个码。

    “你好高冷!好帅!你好像不在我们的圈子里,不知道,你在玄学界新一代年轻人中可有名了!”汪璇月的话很多,听起来并非本地人,带着点南方的语调。

    “璇月,安静。”这次老人的话严肃了一些。

    汪璇月捂着嘴点点头,指了指手机。

    两人好像是奔着一株灵草来的,应当是医药家族,白镜净能够闻到汪璇月身上的一些若隐若现的药草香。

    下一个就到了他们的,起拍价十万,竞争的人不多,倒是也还算顺利。

    灵草在普通人的手里就是一株草,它本身也只是普通的植物,只是碰巧融合了天地精华,使得自身带上了一些灵气。

    在会调配或者炼丹的人手中能够发挥出功效来,但很多时候灵草都被牛羊或者普通人直接吃了,发掘出来的不多,可遇不可求。

    “下一个8号物品是一位已逝灵师的开光玉坠,由其家人提供,灵力值检测获得特管局A级灵器标准。”主持人说着,助理从旁边推上来一个小车,上面放着一个盒子。

    戴上手套将盒子放在前面,轻轻打开环扣,露出里面的玉坠。

    正是白镜净的目标,看起来比图片上更加有灵性,通透干净。不似之前的那块灵力内敛,被顾染尘压制着。

    这一块锋芒毕露,灵力能够感知到是货真价实的。

    “起拍价一百万,举牌报价,现在开始竞拍。”

    一声之下,现场安静了片刻。

    要说A级灵器珍稀,可是玉石类是个异类。

    一般来说每一家多少都有两块,玉坠是统一进行蕴养的,有时候一个人能养好几块。这个品质的家中长老多少都能够养出来。

    要说贵重确实贵,对于一般的散人来说。但对于家族有底蕴的,又显得有些鸡肋。

    “一百一十万。”并非是白镜净,而是另一个位置坐的人,听声音年纪不大。

    这下才又有人缓缓举牌,“一百二十万。”

    “一百四十万。”

    白镜净观察着,心里多少有了底。

    她此次前来并没有再向家里要钱,以前的生活费,加上之前捉鬼的一些报酬,祁芊茜,江父,还有班里那几个冤大头的钱加起来,白镜净也有了大百万将近千万的积蓄。

    按照前面的几个竞拍物,这块玉坠顶多也就到百万元了,再多就是赔钱买卖。

    看现场逐渐安静下来,主持人刚要说话,就见角落阴暗的地方举起一块牌子,一个听起来过于年轻的女生声音说:“两百万。”

    这个数字对于这块玉坠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好像现场的一些年轻人听见这个声音有些躁动地勾着脖子看,但是暂时没有人叫价了。

    “825号叫价两百万一次。”

    “825号叫价两百万两次。”

    “825——”

    “三百万。”

    第61章 大学 连飞天都不行!还说什么自己很强……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一个已经快要过去的时候, 又听到有人叫价了,甚至直接抬到三百万。

    这显然已经超过了预期的价格,况且卡着时间点叫价, 有些经验的人都意识到要有好戏看了。

    白镜净闻言,转身缓缓抬头, 看向上面的包间处。

    包间都是单面玻璃, 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但是白镜净还是能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从那个地方射向自己,带着一些挑衅与警告。

    “三百五十万。”白镜净举牌道。

    “嚯……真是财大气粗……这谁家的孩子?”有人窃窃私语。

    “你不知道?前段时间不是火过一阵子,还上了电视呢, 首富白家的,这点钱不还是洒洒水了。就是不知道上面的是谁,这样跟一个小姑娘抢。”

    “嘘!”那人急忙噤声,声音更小地说:“那是尤家的人,前段时间他们不是丢了的玉佩找回来了,但是灵力已经没有了。他们这次就是奔着这块玉坠来的。”

    “啧啧……”另一人摇摇头,“不愧是业内几乎顶尖的家族,就是有钱,比咱们这些边缘可强太多了!”

    “四百万!”包厢中继续叫价。

    所有人都来了精神, 目光凝聚在白镜净身上。

    白镜净带着鸭舌帽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身后的汪璇月紧张地攥着椅背, 有些义愤填膺的样子但是没敢说什么,看来尤家在玄学界以及灵师中的威信还是强势的。

    白镜净毫无血色的指尖轻轻揉搓着自己右手腕上的珠子, 珠子比她低于常人的体温还要凉, 指尖能够敏锐地感觉到已经有了细微的裂痕。

    白镜净心中其实是已经不想要继续竞拍了的,毕竟每一块钱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尽管她留着钱也没什么用, 但是她是一个占有欲以及领域感都很强的人,说不好听点就是守财奴,不太想要花钱。

    况且……她内心实在觉得顾染尘不值得自己一掷千金。

    一个老鬼到现在一点积蓄都没有,只能躲在自己的手串里,还要自己帮他买玉坠?这种好事自己怎么从来没有遇到过。

    尽管心中这样抱怨,但是白镜净仍旧面不改色地举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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