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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不甘心道:“三局两胜?”

    遭到了另外两人的强烈反对。

    “不要耍赖啊,说好了一局定胜负的。”

    伏黑甚尔只好一个人去了。

    立花笋看着伏黑甚尔的背影,立花笋低头问惠:“惠,你知道你爸爸的围巾是从哪来的吗?”

    惠摇了摇头。

    伏黑甚尔去了很久都没回来。

    立花笋和惠有些等不住了,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彩票店在填数字。

    天色逐渐暗下来。

    冬天黑得比较早,刚过五点就已经漆黑得像深夜。

    立花笋牵着惠的手去找甚尔。

    穿过两条街,她们在路边找到了伏黑甚尔,男人手中拿着两杯关东煮,出神地望着某个方向,好像在发呆。

    一直到他们走到他身边,甚尔才回过神来。

    惠抱怨道:“好慢。”

    他从甚尔手中拿过一杯关东煮,咬了一口里面的萝卜:“关东煮都冷掉了。”

    伏黑甚尔耸肩:“嫌冷我帮你吃。”

    惠赶紧护住了他的关东煮:“才不要。”

    伏黑甚尔把另一杯辣汤的递给立花笋,立花笋喝了汤,虽然没那么热了,但喝进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

    她抬头,顺着方才甚尔看的方向望去。

    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一物,只有一条车轮的印子,看大小和形状似乎是摩托车的车轮。

    伏黑甚尔俯身,把脑袋凑到她边上,立花笋顺手喂了颗鱼丸给他。

    看着甚尔因为咀嚼而微微鼓起的脸颊,她突然想起什么:“甚尔摄入的热量也会传到我身上吗?”

    “传导是可以人为控制的,现在我只开放了你传给我的通道。”

    “欸,这是怎么做到的?”

    伏黑甚尔忽然沉默了,他瞥她一眼,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这种事你没必要知道。”

    立花笋不服:“为什么?”

    伏黑甚尔没回答她。

    立花笋又想起什么:“你之前说除了灵魂层面,其他物质像咒力和热量都可以传导,那生命也可以传导吗?”

    伏黑甚尔皱眉。

    一瞬间,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那天她打完咒灵满身伤地回到家里被他发现。

    立花笋顿时有些心虚。

    糟糕,被看穿了吗?

    刚刚她确实有想过,如果生命值也能传导的话,假如甚尔出了什么事,她可以及时通过戒指把自己的HP分给他,反正她有复活币可以无限重生。

    眼下好感度已经到了99,她不觉得她和甚尔之间的感情还会出什么问题,唯一BE的风险就是外界因素。

    所以她要保护好甚尔。

    落雪的速度变慢了一些,晶莹的雪花在路灯透下的光束中缓缓飞舞。

    伏黑甚尔突然说:

    “给我好好活着。”

    立花笋愣了愣。

    伏黑甚尔冷不丁伸手抱住了她,抱得很紧,立花笋差点把手中的关东煮打翻。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甜甜的清香,好一会儿,低声道:“别离开我。”

    立花笋只能回抱住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知道了,不会离开你的。”

    她隐约感觉到伏黑甚尔在害怕什么。

    就像他曾经也失去过某样很重要的东西。

    *

    退出游戏前,立花笋查看了一遍好感度。

    依旧是99。

    最近好感度似乎停滞了。

    她试过很多方法,可好感度就是一动不动,稳稳的停留在了99点。

    或许因为这最后1点是最难刷的,也或许是因为伏黑甚尔最近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

    与立花笋定下契约似乎并没有让他放下心来。

    烟灰缸里的烟头明显增多,男人常常一个人站在阳台抽烟,有时深夜醒来,她也会看到男人没有睡觉,而是坐在床边,望着雪花飘到窗户上凝结成水滴滑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立花笋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可甚尔从来没有向她主动提起过什么,甚至有些刻意回避她的问题。

    可她不懂甚尔身上的压力究竟来源于哪里,立花笋才发现,她对甚尔的过去一无所知。

    她甚至不知道他原本的姓氏。

    他经历过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他唇角的疤是怎么回事。

    那条被他如此珍重的围巾,是谁送给他的?

    ……

    立花笋想,或许她应该和甚尔聊一聊。

    冬日阳光淡薄,只有午后片刻的时间能感受到温暖。

    推开阳台的门,找到了在那里抽烟的甚尔,立花笋正想说什么,没想到甚尔先开了口:“离开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她疑惑:“什么?”

    伏黑甚尔掐掉烟头,平静地看着立花笋,却好像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离开这里,我带你们走。”

    立花笋听得懵懵懂懂,但大概知道这不是甚尔突发奇想冒出来的念头。

    她问:“那去哪里呢?”

    伏黑甚尔想了想,说:“拉斯维加斯,我还挺喜欢那里的。”

    拉斯维加斯是赌城,甚尔会喜欢那里不奇怪。

    立花笋点点头。

    伏黑甚尔握住她的手,指腹细细摩挲她掌心的纹路,他把下巴枕在立花笋肩上。男人最近过得很颓废,连胡渣都没刮,蹭得她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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