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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珣看她一眼,笃定道:“你会喜欢那里的。” 以前在国公府的时候,一年三百六十多天,阿沅有三百天是在家中的。她本就不喜欢动,尤其不喜欢年关的时候到处赴宴、跟着父母应酬个没完。 听了这种日子,当下眼睛便有些发直一副向往的样子,“和京城一到冬天全是烟花爆竹的样子不同,听着便很美的样子。” 楚珣笑一声:“那里冬日来的尤其快。若是以后……”他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下。 “以后什么?”阿沅问他一声。 他没说话,长手长脚突然掐住她一把纤腰。阿沅教他的动作弄得痒得不行,笑出了声。 “那里的冬日来的尤其快,又是座小城,等将来诸事了了,我们便带着孩子去那里定居。” 阿沅边笑边道:“又说这么远的事情。” 她话刚说完便一声惊呼,楚珣搂住她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的头埋在她颈窝处,轻动几下,弄散她中衣的衣襟。 又觉出他身下一处□□顶住她,心跳咚咚加剧,倒是笑不出来了。 男人灼热地气息离了她肩窝,喷到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我们生两个孩子吧,最好是两个女孩,长得像你。” 阿沅正脸红着,又听见他说,“以后我教她们骑马射箭,你教她们打络子绣荷包。” 前面听着又像是训兵一般,不像个正话。后面更好,这是在取笑她吧? 阿沅想到这里,白他一眼。 男人喉结发出低哑的笑声,弯下腰亲上她的唇,一手解开她腰间系带。另一只手将她外衣脱掉,就势放在她胸口上。 他身上还着着衣服,眯眼看阿沅。 她红着脸,细密地乌发绸缎一般散在身上。她身上的白莹莹地rou在他掌心,流泻的月色一般。 经了一次阿沅还是羞的不行,偏那人故意使坏,抓住她的手环住他的腰带扯下去,她碰着了不该碰的,烫手一般将手放下去。 他就势抓住她一只手,又掐住她一把细腰,两人贴在一起,摩擦几下,他挺动进去。 阿沅腰一下子软了,两只细细地胳膊环住他的脖颈。 他身上的肤色要比她沉地多,上面盈着一层汗,裹在他身上被外面青白的天色映的晶莹,连黑沉地眉目也染做一层薄青。 他这眼神不知怎么竟叫阿沅产生了一种不知在何处见过他的感觉。不属于这两世中二人相交的任何一刻。 仿佛是要很早、很早以前。 楚珣见她走神,重重一顶,问她:“你在想什么?” 阿沅难耐地溢出一道□□,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很早以前便见过?” 楚珣没说话,却更深更猛,撞得她白莹莹的rou发红。 半晌,他肩窝微耸,又躺倒揽住她。 阿沅有些失神,浑身绵软,早已经忘记刚才说了什么,偏偏男人又答了。 “我不会告诉你,总有一天,要叫你亲自将一切都想起来。” 他说完这些,赤脚下了地,穿着衣服,拉动门口叫水的铃铛。 ·· 二人叫了水洗漱完。 翠碧进来送早膳的时候,正好见着阿沅就着着一个小衣,漏在外面两个莹白的肩膀上有红色的印子。 一边那昨夜一掷千金之人坐在一边的轮椅上,骨节分明的手翻动膝盖上的一本书。 翠碧微微挑眉。 阿沅见她那样子,便知道她定然是想错了,以为自己真的答应了这皮rou的勾当,又不好说些别的,只好让她下去了。 二人吃过早饭,不多时,张权便与一个女子勾搭着过来,几人装作才碰见的样子,寒暄了几句,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张权低声凑在楚珣跟前。 黑市是可以买卖人。 只是阿沅是新来的,昨夜又值那么些个明珠,那个青娘越听他们加价越摇头,王八吃了秤砣一般。 楚珣皱了一下眉头,张权又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头儿,属下已经打听到,青阁接了一个大生意,便在今日下午,青阁的大多数姑娘要去外面陪客,咱们的人推断正是昨夜所说的赌马场。” “而且在那里的幡子中,找到了头儿先前从青州拿的那条子上的图标,许此事确同骨虫有几分联系。” 楚珣听了抿住唇,他的意思他已经明白,此地非去不可,而且。这确实是大好的机会,一方面可以叫人在途中营救阿沅,另一方面还能调查那马场与骨虫的事情。 但楚珣心头想起昨天的轰鸣声,到底心中有几分介意,沉默了半晌才答应了下来。 ·· 张权自是有几分本事,两句话探出那青娘的底细,又用银钱哄住她,叫她答应带他们青州来的少东家长长见识。 那赌马场本不要外人,就怕混进别的什么人,但张权给的多,要塞进去的还是张家的少东家。 因着这两桩,青娘特意差人去问了马场的人。她心中其实隐隐觉着赌马场之人不会同意。但她那丫鬟回来的时候表情却奇怪,说那马场的人,今日不知是要干什么事,都很行色匆忙。 她去问的时候,他们一句话不问便同意了,竟也未问要收取多少金子。 青娘心头觉着奇怪,又不想放过到手的银钱,答应了。 ·· 众人的车轿走在路上,路复杂又崎岖,一行人着车轿,很是走了一段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