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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从爹爹屋内搬出碎裂的床板、床架、床顶,院子里的南辛不懂就问:“爹爹的床这么不结实吗?怎么裂成那样了。” 雪狼团着身子,一边舔毛一边道:“对你父王来说,这床许是不够结实。” 南辛肩头的希希掩嘴偷笑:“等你长大娶了媳妇,自然就懂咯!现在怎么绞尽脑汁,你也想不明白的。” 南辛暗暗将这话记在心里:倘或要明白大人间的事,我得努力长大娶媳妇。 当天庭的木匠从南海伐来几棵千年楠木,正在伏魔宫内如火如荼地制作家具,‘破坏’家具的当事人正在去往芙蓉山的路上。 百灵和湮灭的力量虽说未能帮她恢复全部的记忆,但她这几日脑中会时不时闪现昔日的画面,只是画面很细碎,尚不足以拼凑完整。 然而昨晚的梦里,出现一条关键的线索——南辛遇害之前,她又一次收到了青鸟送来的竹签。 她已经能确定,想要害她母子两的,自始至终是同一个人。 那根竹签,她隐约记得放在屋子的衣柜内,还没来得及与怀苍说,就出事了。 兴许能在院子里找到其他线索,她才与怀苍往芙蓉山赶去。 *** 怀苍站在云端,偏头看向正眺望云海的姽宁,她这几日发呆的次数多了许多,也不知是在回想过往的记忆,还是在与百灵湮灭交谈。 一想到她如今不需要进入灵识就能与他们沟通,他忍不住叹出一口长气。 往后夫妻两人还怎么悄悄讲情话? “嘶……”姽宁忽然吃痛出声。 他回过神,连忙坐下来:“怎么?” 姽宁捂着脑袋,皱眉道:“明明只要再努力,就能看见那些记忆,可我越拼命去看,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在脑子。” 怀苍两指点在她眉心,一边劝她稍作休息,一边施法帮她缓解疼痛。 片刻后,姽宁眉头舒展开来,闭着眼享受他指尖涌出的阵阵清凉,舒缓紧绷的神思。 她的灵识内有道冲不破的屏障,那道屏障封锁了一些记忆,她费尽办法,却无能为力。用湮灭的话说,那屏障约莫是她无法接受杀害南辛的事实,而下意识设下的。 所以这屏障还是得由她自己打破。 *** 抵达芙蓉山,姽宁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原姻缘官曲思。 芙蓉山的院子已被怀苍用结界封住,曲思仍在院子旁建了间木屋,六百年来日夜守着。 “当年的事……”曲思刚出口,却无语凝噎。 他不愿与旁人谈及当年那事,却才离开天庭,一个人留在这荒山,一边苦苦找寻线索,一边落个清净。 姽宁岂看不出他眼底的愧疚,劝道:“有人故意等着你们来,要你们亲眼目睹这一切。即便不是你和连封,也会有其他仙家看见那场景。那人躲在暗处伺机而动,这事的的确确与你无关,你无需再内疚。” 曲思目光微颤,忙偏过头执袖拭泪。 六百年来,他兴许就在等她这句话,守着院子也是为等她回来,等他们重新调查当年的真相。 二人聊过几句,姽宁便起身去屋中找竹签。 果然,竹签被她放在衣柜下面,与当年她收到过的两根竹签一模一样。 竹签上的内容,她已记不住。那人三番用此物传话,就是笃定他们不可能顺着竹签找到线索。 “单凭这三界随处可见的竹子,如何能找到幕后之人?”姽宁握着竹签,愁容满面。 看着眼前陌生的屋子,难不成真要等到记忆全部恢复?可即便恢复了记忆,也不一定能找到幕后那人。 暗中的恶人未揪出,谁知他几时又出来兴风作浪。唯恐再伤南辛,她才会焦急不安。 曲思忽想到个事,忙从袖中取出一枚圆润的半透明珠子,道:“前些日,我在十丈开外的溪边打水时发现了这枚石珠。因你素来不喜装扮,芙蓉山又未曾有哪位女子来过,这枚珠子不似天然形成,遂觉可疑。” 怀苍将珠子接过来,捏在指间端量。 珠子内的絮状物形似月牙,转动珠子,顺着光线照射的位置会呈现淡蓝色光晕,犹如清冷的月光。 “这是……”姽宁没见过这般奇特的珠子。 “月光石。”怀苍辨认出石头的来源,眼中怒色骤起:“月神宫独有的月光石。” *** 天庭。 怀苍吩咐赤元瑆率五百将士将月神宫围个水泄不通,这事很快惊动了天帝。 不消半炷香的工夫,天帝就命大将秦韬带兵六百,在外围成一圈,与大帝的兵将对峙。 任凭宫外箭在弦上,宫内却异常安静。 宫里的仙侍被姽宁施以幻术,晕倒在地。她抬眼看向站在对面的月神,缓缓朝她逼近。 “帝后为何突然闯入我宫,不说缘由伤我侍从。”月神单手化出袖鞭,讥讽道:“莫非帝后又被魔性附身了?” 姽宁抬手施法,只在瞬息间,便将月神禁锢在原地。 月神奋力挣扎,双手似被绳索捆扎,双脚更像被钉在地上,如何也无法挣脱。 姽宁不但限制了她的行动,连她嘴巴也一并封住,厉声道:“没准你说话,别出声!” 月神张不开嘴,喊不出声,只能气恼地瞪她。 姽宁随即打开识门,以神思与百灵、湮灭讲明前情,问道:“你们谁更懂得审讯问罪,我就将rou身暂先交给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