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大佬又在套路小朋友了在线阅读 - 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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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淮舌-尖抵了抵刚刚送入口中的那颗草莓味的糖,脑中浮现出入梦之前,在网上查到的那些帖子,落针可闻的房间内,心跳声不知为何跳得急-促而剧烈起来。

    颜色偏淡的桃花眸垂下,看着那颗还在不安分地乱晃的小脑袋,喉结上下滚了滚,大手覆上她的脑后,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强迫怀里的小家伙抬起头来。

    下一秒。

    伴着‘咔嚓’,女仆的开门声。

    荀淮低头,将唇印在了女孩的唇上。

    夏芷彻底傻了眼。

    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仆身上,在听到她开门走进丽萨的房间后,心里的大石头已经快提到了嗓子眼,就差摸出匕首准备随时出手。

    谁能想到荀淮会突然来这么一手!

    猝不及防的柔软触感加上之前就紧绷的那根弦让她不由睁大了双眸,男人却是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早早暗灭了手机灯光,房间内漆黑一片,不见一丝亮光。

    炙热的气息纠-缠间,

    第347章 颠倒世界(48):广大网友诚不欺我

    广大网友诚不欺我。

    荀淮松开女孩后,一边抿着唇瓣,似是在回味,一边想道。

    心脏扑通扑通,即便已经拉开了距离,跳动依旧十分剧烈。

    女孩却是用手背抵着唇瓣,因为女仆温妮就在隔壁房间的缘故,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得用那双又黑又圆的眼羞怒地瞪向荀淮。

    她左侧腮帮微微鼓起,那处草莓味的糖还在源源不断散发出清甜的味道,似是在一遍遍地提醒她刚刚的那个吻。

    对面的男人弯起桃花眸,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在她掌心画着笔划:哥哥会对你负责的。

    夏芷狠狠瞪了他一眼。

    温妮的脚步声故意放轻些许,打开几个柜子查看,翻找好半天,没在房间内找到人,便打开门出去了。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夏芷微微松了口气,低头将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恶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手背却是一直抵着唇,仿佛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出她的羞怯一般。

    她拿出手机,开始打量这间房间。

    除了荀淮刚刚看到的,四处渐染的鲜血以及那满墙的血字外,还有一个点吸引了夏芷的注意。

    地上满是娃娃的碎片。

    她蹲下身,指尖夹起一片举高观察着。

    这碎片跟画室颜料管里塞得不同。

    跟那些破碎的娃娃比起来,这里的碎片要更小,而且截面并不整齐,像是被人生生用手撕碎的一般。

    她惊讶于丽萨心中的仇恨竟已到了如此地步,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却也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

    ……丽萨,应该有个喜欢布娃娃的姐妹。

    感觉,应该是个meimei。

    因为丽萨房间内的全家福,一直都只有三个人。

    这个房间,应该是属于那个meimei的。

    夏芷举起手机,仔细阅读起墙面的血字来。

    在看到那句‘你不是最喜欢布娃娃吗,我就把你做成娃娃,挂在窗边,天天看着我’时,她身子微微僵了一瞬,将灯光照向房间的窗口。

    只见那厚重的窗帘后,映出了一个小小的影子。

    那道身影跟三四岁的小孩子体型差不多,但姿势,却是被挂在了天花板上。

    不知道是有风还是什么。

    那小小的身影竟是在轻轻转动,下方的自然悬落的双腿在随风晃动。

    夏芷呼吸一滞。

    从她的位置上看,那个被绳子悬住头部的身影,像是一个巨型的晴天娃娃。

    夏芷迈开步子。

    荀淮伸手轻轻拉了她一下,示意她站在原地,举着手机。

    他则是几步上前,手在摸上窗帘的那刻,微微顿了一秒,随即将其缓缓拉开。

    一个跟真人1比1大小的娃娃映入眼前。

    荀淮十分肯定。

    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布娃娃。

    头部被一层白布包裹着,眼睛已经不见了踪影,用血画了两个大大的‘x’,鼻子是用油彩画了一个黑色的实心圆,嘴巴则是被画成笑得夸张的模样,唇角有几滴血液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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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啊游戏好好玩啊!又是不想码字的一天.jpg

    第348章 颠倒世界(49):头发

    头部被一层白布包裹着,眼睛已经不见了踪影,用血画了两个大大的‘x’,鼻子是用油彩画了一个黑色的实心圆,嘴巴则是被画成笑得夸张的模样,唇角有几滴血液流下。

    视线往下,她的身上,是一件牛仔背带裤,四肢是用棉布缝成,但是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总之看上去鼓囊囊的,但并不像是海绵。

    窗外美术馆前的微弱灯光投射进来,夏芷收起手机,神色凝重地打量窗边悬着的娃娃。

    窗子是打开的。

    外面无风无月,一片诡异的寂静。

    那娃娃却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正脸转到夏芷二人的方向后,竟是不再转动。

    离它最近的荀淮隐隐觉得不妙,转身就要朝夏芷走去。

    可他刚转过身。

    那娃娃头顶的线就像是被谁剪短一般,‘砰’地一下,在地上摔出一声闷响。

    荀淮循声回头。

    就见那个娃娃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缝合全身的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那白布下面包裹着的,一颗几近完全腐烂的头颅骨碌碌地滚了出来,那用棉布缝就的四肢内,塞着的不是雪白柔软的棉花,而是一大堆的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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