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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澈随即一甩衣袍坐在案前,又恢复正常的样子,“你可有证据?” 林清忍摸了摸肚子,拼命地挤了挤rou道,“呐~这些肥rou就是证据!” 萧离澈冷笑一声,勾着嘴角看向林清忍道,“我说秦风!” 林清忍老脸一红。 谁他妈让你话题跳那么快? “我暂时没证据,不过后日是青木桥正式建桥的日子,我请求御王殿下到时能够和我一起去现场,将十名孩童救出。” “你为何笃定我会陪你一起去?”萧离澈笑着问道。 “因为御王殿下善良温柔、深明大义,是我们北陵国的无上福泽!”林清忍说着五颜六色的彩虹屁。 “若是并无孩童祭桥一事呢?你又该当何罪?”萧离澈饶有兴趣地审视着林清忍。 林清忍一顿,于是指着头道,“若是我扯谎,我的头就归殿下了。” 萧离澈微蹙眉看着她的头摇摇头,继续从上往下打量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出自宋代诗人王安石的《元日》一诗。 第17章 林清忍被他看得直发毛,于是急言令色道,“殿下!” 萧离澈挑眉对上了她的眸光。 “我看得出来你的想法。” 萧离澈混不吝一笑,开口道,“本王对你的头没意思,你这头发倒是还有几分价值。” 林清忍嘴角抽搐一下,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家伙不会是恋发癖吧? 不料这一幕却被萧离澈捕捉到,他站起身神色阴沉道,“敢问四姑娘在春风渡那晚为何要暗害于我?” 林清忍闻言一愣,想起萧离澈的传言,于是怯怯地拿出免死金牌,装作漫不经心地用手背擦了擦汗,随后一甩,清脆的声音传遍静谧的屋内。 她随即动作幅度夸张地蹲地捡起免死金牌,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笑意盈盈地开口道,“殿下,这手一滑,免、死、金、牌掉地上了,都怪臣女太笨。” 萧离澈声音低沉,透着冷意,凑近她耳边乎了一口气,冷哼一声道,“四姑娘还是看看背面吧。” 林清忍浑身僵硬,立刻翻开免死金牌的反面,最底端刻了五个字:除谋逆、谋害皇嗣不宥。 登时林清忍头皮发麻,慢慢地瘫坐在地上,一点点地抱上萧离澈的大腿,开始委屈地哭起来。 “殿下,那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媚药而已啊,不都翻篇了吗?” “再说,让别人知道我这种人心悦于您,不是掉您的档次嘛是不是。”林清忍带着惧意拍着马屁,心中却慌得一批。 毕竟由于自己的掺和,这个剧情还是会发生变化与偏移,万一萧离澈把自己杀了,岂不是一切都作废了吗? “起来。”萧离澈垂眼望去,绷紧了脊背,这女人为何变成这幅样子,竟然动不动抱着自己。 “我不,除非殿下翻篇。”林清忍紧紧抱着他的大腿威胁道。 “翻、篇。”萧离澈几乎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于是整理了衣服继续坐到案前,面色又恢复平静。 林清忍腾得一下站起身,嘴角挂着浅笑。 “若是让本王知道你坑骗于我,我定然将你囚禁起来,打断双腿。”萧离澈面无表情道,浑身弥漫着邪魅阴暗的气息。 林清忍中气不足,陪着笑了一声,便福了福身准备离开,“那殿下,臣女告退了。” 萧离澈并未说话,晲了她一眼,随后望向别处。 出了御王府,外面阳光高照,晒在身上暖意洋洋,对面的虎腾墙面显得光彩熠熠,波光粼粼。 “姑娘……”霓裳声如蚊鸣地喊了一声。 林清忍则嘴角弯弯道,“霓裳你放心,已经谈妥了,殿下他愿意带我们去青木桥救人,你弟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毕竟是打生桩,青木桥未动工之前,那些孩童定然会平安无事。 霓裳闻言眼中含泪,看着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坚定的眼神与语气,霓裳瞬间安心落意,只期待后天能够来得再早一点。 “下官参见岭王殿下。” 见来人是工部尚书秦风,正在美人在侧的三皇子萧离岭喝了一口酒,随后摆摆手,秦风才直腰起身。 “殿下,后日青木桥建桥仪式开始,王爷是否要随行?”对于眼前这个草包王爷,老谋深算的秦风根本看不在眼中,也知晓他定然不会跟去。 “父皇命我到工部历练,又十分看重青木桥,本王也不想去,不过现下御王执掌三法司,可远比工部要有实权,本王还是去吧,以免父皇恼了我。” 秦风面色一顿,再不想他去,也不得不做做样子,“岭王殿下思虑周全,下官佩服,既如此,那后日寅时下官会派人来接殿下。” “寅时?那么早?”萧离岭皱了皱眉,又接过身旁漏肩美人递过来的葡萄。 “正是,依据岭王府到青木桥的距离,确实需要早一点。”秦风回答。 “行吧,本王知晓了,你退下吧。”萧离岭不耐烦地晃了晃手。 秦风给那漏肩美人使了个眼色,只见该美人突然抱住萧离岭道,“殿下,后日是奴的生辰,不是说一整天都要陪奴的吗?” 萧离岭看着美人嗔怒的表情瞬间面露心疼,“本王陪你,陪你,后日哪也不去。”说着将美人抱在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