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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真到用上他们的一天,只算是一个保险,保险生效真是‘意外之喜’让人高兴不起来的那种。 温嗣做这些是因为她。 心中忽然腾起一把火,将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从没有跟温嗣抢过什么,他要什么自己都给他。 小的时候照顾他,大了他要走也没办法。 温嗣年纪小想要更好的生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总要有一个孩子留下,他不愿意那就自己,家里没钱日子苦时不见温嗣这个人,家里拆迁有钱了又突然冒了出来。 温良出轨多年却捂得很好,孩子都打酱油了才离婚,离婚后立刻拖家带口的飞往米国,人心都是偏的,他也偏向温博远,温嗣每次打电话来就是在抱怨自己过得有多么的不好,叶书疼他,什么都补贴给了他。 甚至连现在住的房子叶书都过户给了他,不是不知道她重男轻女觉得儿子才是天,当初想要温嗣,重病的时候想的还是温嗣。 即便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是满脑子都是温嗣。 真是让人失望到了极点。 她不自觉地开口,语气自嘲似的:“叶书生病的时候我还在读研二,已经跟霍司奕住在一起……突然有一天她给我打电话,医生说,要五十万,当时家里只剩五十万了,可温嗣要,叶书还是给了他” 想到这里温诺柔笑了声,讽刺道:“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了,温嗣是她的命哪怕是要用命来换,她也会宠着他……” “诺诺” 陆远航有些不忍心,他就不应该因为叶书不知道而放过她! 温嗣会变成这样无非是因为家里人的过分宠溺。 温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儿,所以温嗣出生的时候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疼他,至于叶书那更是含着怕化了。 二十七年,人有多少个二十七年,如果她不曾来过帝都,是不是她可能一辈子就这么活下去,而温良也不会告诉自己真相。 结果毋庸置疑。 他不会说,也不可能会说,对温良而言自己充其量是个外人,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犯险。 忽然感觉一阵心凉,冻得她牙齿咯咯作颤。 她仰起头紧盯着陆远航,一字一句,“温嗣在哪儿,我要见他。” 然后当面质问他这一切。 可这也只是对自己的折磨罢了,说实话陆远航并不想告诉她。 “都过去了,哪怕你问清楚了又能怎么样,他做了错事理所当然要接受处罚,你可以忘掉这些了。” 这是可以忘吗,能忘掉吗。 不可能的啊。 “可他会被判多久?”温诺柔垂着眼,“最多是让他进去待一段时间,或是让他拿钱摆平罢了,我不是说恨他,也不是说恨温良,我只是奇怪,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温诺柔抬起头,目光坚定:“我只是奇怪,我从没有对不起温嗣还是温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 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原因。 有的人人性本坏,就是单纯看不过去别人过得比自己幸福而已。 有的人生来善妒,嫉妒自己所没有拥有的一切。 “父母之罪不及子女,可温嗣,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温嗣啊。我只是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 “这个点儿堵车,是市里有什么活动?” 霍司明随口抱怨了一句,距离这么远连红绿灯都看不见,陆念思倒没他那么着急,只是被堵在路上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天气闷热,三十八度的高温烘烤地面,隔着玻璃能看到被晒得扭曲的空气,城市里树木少很难听到蝉鸣,被烧灼的路面急需一台洒水机来滋润。 霍司奕自始至终都拧着眉,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膝盖,过了会儿他移开手眼睛看向窗外,突然道:“停车。” “啊?”这不是停着吗。 就这龟速前行,跟停下有什么差别。 但他还是打开了车门锁,下一秒只见霍司奕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迈了下去。 陆念思整个都没反应过来,等他注意到的时候耳畔只剩下霍司明的:“哎哎哎,哥你干嘛去啊。” 霍司明手忙脚乱,光是一个安全带开了足有十秒钟,可等他下车的时候诺大的马路停满了被堵住的车辆,早没了霍司奕的身影。 “不是,医院是监牢?”听说霍司奕从医院里逃了好多遍,但还是第一次看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出去,突然有一些明白霍司博的绝望。 陆念思看着拥挤的街道不悦的蹙起眉:“热死了,赶紧上来关门。” “那我哥……” 陆念思不以为然,“他一个成年男性能走丢不成,瞎cao心。” 是没走丢,也不会走丢,但是,但是吧,总感觉会出事…… …… 风平浪静阳光明媚,连保安都热得躲进了市内,偶尔可见几个身影,都迈着大步走得飞快。 夏天,如果非要给帝都的夏天安上一个形容词,那就是枯燥无味。 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的都是汗水味,高温天气使得人都很少在白天出门。 难怪郁达夫先生写的是《故都的秋》而不是故都的夏,这鬼天气谁有心情来研究植物是不是蔫儿了吧唧。 可夏天又往往暗含惊喜,比如当温诺柔怒气冲冲的走出创意大楼,在路边看到一个坐在那里,像《思想者》雕塑一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