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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最后,池隽依旧不能明白。 “霍司奕收起你虚伪的表情吧,哪怕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的后悔赎罪,你所谓的喜欢,是因为她是温诺柔,还是因为她是那个陆远航女儿。” 池隽抓住岳崇文的胳膊,指尖微微发颤,岳崇文的眉心蹙的更深,想让她停下,却又清楚自己这种时候应该老老实实的站着,什么都不要问。 池隽的声音带着迷茫:“我不懂啊,如果你根本从未喜欢过她,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会跟她结婚,又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难道真如外人所说,只是施舍?” 霍司奕怔住,施舍? 为什么会是施舍,都是谁以为是施舍。 如果是施舍,他大可不必跟温诺柔在一起,年少无知时他只是迷茫。 温诺柔跟陆念思长得那么像,他只是迷茫自己对温诺柔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可不管到底是什么,他都不能忍受让温诺柔一个人承担所有人的猜忌,与谩骂。 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将这个人护在羽翼下保护,替她抵御所有的雨打风吹。 霍司奕走的时候晚宴上人还很多,池隽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向来好强的她却在霍司奕离开后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倒在了岳崇文的身上。 吓得岳崇文脸色苍白,手忙脚乱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这动作太娘了,她有些不适应,池隽想要站稳,又差点栽下去,干脆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抱着。 “霍司奕最近好像跟他爸妈闹得很不愉快。” 岳崇文满脸纠结,想了又想,还是突兀的开口说:“私下里听一个在银行工作的朋友说,霍司奕最近资金流动挺大的。” 池隽不解的视线打了过来:“所以?” “先说好我只是猜测啊。”岳崇文说:“霍司奕应该是要离开司旗,开创自己的品牌跟公司吧。” 池隽微怔:“这是什么意思。” 沉思了一阵不由得惊讶道:“他是要跟霍家划清界限?可又是为的什么。” 为了诺诺? 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可笑,怎么可能呢。 何况都这种时候了,哪怕是,也已经晚了啊。 温诺柔不是什么不死心,非要一个扭曲真相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胡搅蛮缠的人,对于自己真正放下的东西她从不会再不死心或是留恋。 比如触手可得的学生会副会长之位,再比如夹娃娃时无数次都夹不到的玩偶。 无论过去曾有多么喜欢,对温诺柔来说,一旦放下就不会再轻易回头了。 爱的时候爱的轰轰烈烈,不爱的时候,短促如烟花,绽放之后归于沉寂,化为黑色的硝石,再也不会亮起来了。 “我一直以为诺诺对霍司奕心软了。”池隽终于攒足力气,撑着腰站起来。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霍司奕离开的方向,微微眯起眼睛。 “可这么一看,她只是在给霍司奕希望吧。” 给他一点点希望,吊着他,最后再亲手将他推入更深一层的深渊里。 真是,不愧是她认识的温诺柔啊。 池隽内心竟是高兴的。 杀人诛心这一套,大约是跟着霍司奕学的吧。 - 那天霍司奕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回到的悦东城。 可回到悦东城的房子里却发现里面的灯亮着。 霍司奕有一瞬间没能反应过来,他愣愣的站在门外,再三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单元,没有走错楼层,更没有走错楼。 这时屋内的灯依旧亮着,透过房门,里面竟传来说话声。 霍司奕的脸色往下沉了又沉,最终抬手按响了门铃。 不多时里面就传来脚步声,来应门的是个女人,看上去六七十岁,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的。 “你谁啊?” 霍司奕皱着眉,看上去凶神恶煞的。 他凉凉的开口,语气里满是疑惑:“我是房主,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女人顿了一下,朝里喊了声,很快又来了一男一女。 几个人齐齐聚在门口,稍小一些的女人奇怪地问:“妈,怎么了,这人谁啊。” “说是房主,我这不是让你们来看看吗。” “房主?”男人不悦的蹙眉看着霍司奕,语气稍高了些:“不可能我见过房主,是个老太太,先生你喝多了走错了吧。” 霍司奕僵在原地,目光无意间扫见市内,墙壁上的照片被收了起来,茶几上的桌布消失不见,甚至连温诺柔最喜欢的那张高级羊毛地毯也消失不见。 他不由分说一把拉开门,冲了进去。 年纪小一些的女人不甚跌倒在地上,小孩子的哭声瞬间在整个屋子里响了起来,老太太微愣,接着高呼:“哎呦你谁啊,怎么随便进人家家里,儿子快打电话报警!” 又慌忙跑出屋子在楼道里高喊:“快来人啊,杀人了啊。” …… 还是原来的沙发冰箱以及餐桌,只不过沙发上的三幅装饰画已经被拆下,钉眼还清晰可见,茶几上摆满了小孩子的玩具,客厅角落里摆着一台小孩的玩具车。 霍司奕猛然冲进主卧。 墙壁上挂着一张大大的结婚照,但是床上,从被单至床罩都是温诺柔最喜欢的那一套。 大脑罢工,他彻底无法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