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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祝南星做的菜肴上桌了。 空气一下子就被冷吃兔的麻辣鲜香和红烧野猪rou那浓郁的rou香充斥。 冷吃兔色泽鲜亮,像是洒落在银玉盘的金锭子,油亮油亮的,不需要凑近便可闻到干辣椒那刺鼻的辣香,又麻又辣又辛。 只是……为何这兔rou是凉的? 陈王皱起眉,夹起一筷子冷吃兔,放在嘴中品尝。兔rou的rou质坚实、嚼劲十足。 这盘中的干辣椒段放的很多,让人一看就自觉地分泌口水,但吃起来却不只是麻辣那一种单调的滋味。它的味道更佳复杂,麻、辣、鲜、香、甜皆能品尝到,麻辣回甜,爽口不绵。 然而五味调和,互不压味,滋味十分奇妙,让人控制不住想吃下一口。 干辣椒的虽辣,却不呛嗓子,只能感觉到舌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陈王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就着小酒又吃了一口冷吃兔。 兔rou软硬适中,越嚼越香,每咬一口辣油都会从兔rou的纤维里爆出来,混合着酒的独特稻香味,创造出不一样的口感,引得人连连喝酒,气氛一时变得火热,对于冷吃兔的争议也就变小了。 虽然冷吃兔红黄相间的靓丽色彩吸引住了大家的视线,但红烧野猪rou散发出来阵阵rou香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它勾起了在座各位对于食物最原始的欲/望,有人早就对这亮晶晶、颤巍巍的rou块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比如陈景年。 看到红烧rou上桌后,他就坐不住了。 红烧rou薄皮嫩rou,色泽红亮,味醇汁浓。一块儿有些难以入口,陈景年想用筷子将其夹碎成两小块。不曾想,他的手还没来得及使劲儿,红烧rou就被轻松分成两小块了。 热气混合着野猪rou的香气扑鼻而来,勾引着他一探究竟。 他夹起半块肥瘦相间的红烧rou放入嘴中,红烧rou酥烂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腻口。rou质嫩滑,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陈景年第一口抿到rou皮,用牙齿轻轻往下一咬,便能感受到野猪rou的层次感了。第一层是被煸掉足够多油水,肥而不腻的肥rou,第二层是吸进酱香味的瘦rou,第三层又是肥rou,第四层又是瘦rou…… 层次感带来味道上的不断深入,首先品尝到的是糖味,那不像是白糖的甜,而是果木炭烤出来的焦状的糖味,外焦里嫩又美味可口,香甜酥软又嫩滑细腻。 一块儿吃下肚,酱香味还唇齿留香,让人意犹未尽。 陈景年拍了拍身旁的陈景湛,小声夸奖道:“祝姑娘这道红烧野猪rou的味道真是绝了!” 陈景湛一脸骄傲地斜了一眼他,低声嘲讽道:“少见多怪。” 然后又把头扭回去,默默地夹起碟子中仅剩下的一片油菜,沾了沾碟底的rou汁,放在嘴里一脸满足地品尝。 陈景年:“……” 也不知道九哥到底是在骄傲些什么…… 陈王摸着下巴咂摸着滋味,对这冷吃兔十分感兴趣。 王后看他一副苦恼的样子,于是顺水推舟地提议道:“王上若真想一探究竟,不如让这做菜的小姑娘上前,由王上亲自询问,如何?” “王后说得对。”陈王一挥手,命人将祝南星带过来。 虽然一切计划都如祝南星心中所想一般,但她还是感觉到格外忐忑。蒋月如拉住她的手,朝着王上所在的地方走,一步一步,当她走到王上面前时,脸上的忐忑已经变为坚定。 祝南星拉着蒋月如跪下,听到王上说道:“祝姑娘,这兔rou为何是冷的?” 还没等祝南星解释,跟随他们一起过来的洪师傅就先张了口:“启禀王上,臣当时提醒过祝姑娘,让她趁热将菜上桌,保持这菜肴的温度。可祝姑娘执意要等红烧rou做好后,一齐端上桌。此事是臣失了职,与祝姑娘无关,就请王上来责罚臣吧!” 祝南星憋笑,等到洪师傅说完后才缓缓张口。 “回王上,此美食名为冷吃兔。如洪师傅所说,这兔子刚出锅时自然是热的,我是特意放凉了才端上来。”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道:“热的冷吃兔虽然也好吃,但却不如冷着吃入味,口感也远不及冷吃。” “热食红油多,容易腻,不适合王后娘娘与贵妃娘娘食用。冷食则能完全发挥出兔rou与辣椒相融合的香气,且可以作为下酒菜,供王上与诸位臣子痛饮。这是民女选择做冷吃兔的原因。” 她抿了抿嘴,有些诚惶诚恐地说:“不知这冷吃兔能否让王上满意?如果您不满意,就请责罚民女吧!请千万不要怪罪洪师傅,他一早就提醒过民女了,是民女执意要求如此的。” “不用,朕很喜欢这道冷吃兔。”陈王一摆手,“诸位平身吧。祝姑娘,朕很喜欢你的菜肴。” 祝南星和蒋月如一起站起身来,她正要搀扶洪师傅起来时,洪师傅自己一甩袖子站了起来。 柳贵妃懒洋洋地张嘴说道:“既然王上喜欢,不如给予些赏赐给祝姑娘。” 陈王笑着问道:“祝姑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祝南星咽了咽口水,没想到柳贵妃会帮她说话,犹豫了几秒,还是张口说道:“民女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又一桩冤案想要王上帮忙评断一下。” “冤案?”陈王坐直了身子。 “正是。但不是关于我,而是关于我的友人蒋月如之母,叶莺儿的一桩冤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