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心甘情愿【女攻男受sp】在线阅读 - 床上嬉戏,摆脱yin影

床上嬉戏,摆脱yin影

    深秋,冰冷的寒风不断的呼啸着,卷起地上的落叶扬到天上又飘落在地上,卧室中,两具年轻的身体相互交缠着,暧昧的因子不断的在空气中发酵。

    “沫沫,轻点……”低沉的男声隐忍的喘息着。

    叶泽天跪趴在大床上,他的肩膀抵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揪住床单不断的揉搓,双腿大大的打开,屁股高高的翘起,挺翘的臀rou上尽是巴掌印,中间的xiaoxue颤巍巍的不断的吞吐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红肿的xue口处尽是晶莹的水光,随着按摩棒的进出拉出yin靡的银丝。

    “是要慢点吗?”听到叶泽天求饶的话,白沫坏心眼用力狠狠的一挺腰,按摩棒狠狠的碾在那柔软的一点上,随后小幅度的在后xue内蠕动。

    体内敏感的一点被狠狠的碾压,叶泽天浑身一个激灵,柔软的肠道立马绞紧了假阳具。

    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后xue深处隐隐传来瘙痒,然而那根假阳具却有一下没一下戳着柔软的肠道,巨大的guitou不经意的蹭过那一点,引得他欲求不满。

    他难耐的扭了一下腰,回头看着白沫,低声求饶:“沫沫……”

    白沫眼神一暗,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平常刚毅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眼眶红红的,眼底含着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很想凌虐一把。

    拍拍他的屁股,“转过身来,我想吻你。”她理所当然的说。

    叶泽天抿抿唇,见她没有把假阳具抽出来的样子,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转动身体,巨大的阳具在身体内转了一个圈,硕大的guitou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敏感点,他当即就软了腰,呻吟出声。

    “现在这么敏感了吗?”白沫轻笑一声,掰开他的腿根,仔细的观察艳红的xiaoxue,本来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插进来的xiaoxue此时容纳着一根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的假阳具,粗大的假阳具将xiaoxue撑的满满的,她食指轻轻的抚摸着xue口,敏感的xue口不由收缩了一下。

    “沫沫,给我。”叶泽天眼眶红红的,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低头,白沫温情的吻上叶泽天的嘴唇,灵活的小舌一下撬开他的嘴,勾起他的舌头共舞。良久之后,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放开。

    “沫沫……”叶泽天暗示的动了动腿。

    握住叶泽天的小腿向他胸前压,露出露出红艳的xue口,叶泽天自发的保住自己的双腿,将臀部翘的更高。

    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高大男人,白沫心里升起一股满足的征服欲,身下这个男人是她的。

    低头重重的咬了一口他胸前的乳粒,在男人忍不住的痛哼中再次重重的侵犯他……

    一上午的荒唐很快就过去,沉沉休息了一会,下午恢复体力的叶泽天穿好衣服,带着白沫出门。

    车上,白沫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叶泽天,眼神若有所思,叶泽天被他看的毛毛的,忍不住开口:“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白沫懒懒的靠在车座上,笑眯眯的说,“只是发现你的体力变好了。”

    叶泽天身体一僵硬,慢腾腾的看了白沫一眼,眼神中有着控诉,他一点也不想回想他的体力是怎么变好的。

    “我们这是去哪里?”看着车缓缓驶出,白沫好奇的问,今天是周末,平常都是和她在房间里厮混一整个周末,今天却难得出来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叶泽天没有回答她。

    看他再卖关子,白沫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正到了就知道去了哪里。她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小眯一会。

    “到了,沫沫。”

    睡的迷迷糊糊的白沫听到叶泽天好听的声音,朦胧的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景象,她挑眉,“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进去了你就知道了。”叶泽天熟练的拿出两个面具给两个人带上,拉着她走进了前面的会馆。

    红景会馆,A市最着名的调教会馆,刚进去,就有一个侍者前来引路,白沫靠在叶泽天的怀里,看到这幅景象好奇的问:“这里的人好像对你很尊敬。”

    “我兄弟开的这个会馆,我跟着投了一点资金。”叶泽天云淡风轻的说。

    好吧,白沫闭嘴了,某人的资产是她想想不到的地步。

    “我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在床头的柜子里,你有空可以看看。”好像知道她在什么,叶泽天开口道。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白沫好像的问,她好像是注意到了床头的柜子里有一摞文件,但是一直没有注意是什么。

    “很久之前就放在哪里,只是你一直懒得看。”叶泽天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地下二层,这里环境幽暗,只有点点灯光散发着朦胧的光芒,不仔细看都不知道眼前站的人是谁,只有在房间的最里头的一个台子上,那里灯光高亮,一个笼子立在台子中央,黑布将笼子笼着的严严实实,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坐吧,马上开始了。”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叶泽天对白沫说。

    看着那个笼子,白沫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随后陆陆续续有人来到这里,屋子很快就满了。这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向台子,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推上来各种各样的道具,有序的放在男人的身后。

    男人来到笼子面前,一把掀开黑布,笼子中赫然吊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他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脸。

    但是白沫却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硬了。叶泽天轻拍着她的背,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放松。”

    强迫自己冷静,白沫刚想问什么,就被打断,“好好往后看。”

    此时,笼子里的男人已经被推了出来,一丝不挂的吊在半空中,他带着一个口枷,发出呜呜的呜咽声。苍白的皮肤上红痕遍布,渗出点点血迹,细密的汗珠蛰在伤口上,加重了他的疼痛。

    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到这场审判会,今天审判的是一个罪行深重的奴隶,男人表情严肃的说。

    “白晓杰,半年前由于欠债把自己卖身给会馆,在会馆中做奴隶期间,sao扰其他奴隶,中伤客人三次,不服从管束,多次逃跑。经过我们惩戒部门的一致决定:将其打入废奴。

    在此之前,先对这个奴隶进行刑罚,鞭刑一百,废其男根。”

    听到要废了自己的命根子,白晓杰的脸色惊恐,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脱水的鱼。

    但是无事于补,几个人将他架到刑架上,手臂上,腿上,腰腹上都被绳子捆着,一个人不知道在他的yinjing上注射了什么东西,yinjing立马就挺立了起来,马眼上溢出点点黏液。

    将一根中空软管缓缓从马眼里插入, guitou上有个银环,一个人用一根绳子穿过银环,另外一头系在一个银扣上,牵引着他的yinjing悬在半空中。

    在白晓杰惊恐的目光中,一人手执蛇鞭,站在他的背后。他看着白晓杰满是红痕的背部,重重一鞭甩上去。

    啪!

    清脆的一声,一道恐怖的鞭痕在背部迅速的浮现,鞭子撕裂皮肤,点点鲜血立马渗出来。

    “啊啊啊啊!”白晓杰大声惨叫,头颅一下子扬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闪,身体扭动间扯动了悬在半空中的yinjing,疼的他浑身发抖。

    严肃的行刑者一丝不苟的甩着鞭子,很快,他的背部就满是鲜血,但白晓杰空痛苦嚎叫中又增添了些许别的意味,他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悬在半空中的yinjing更涨大了几分,他摇摆着身体像是躲避着鞭子又像是应和着鞭子。

    “鞭子被强力春药浸泡过,这些春药通过血液渗入他的身体,以后他会随时随地的发情。”叶泽天搂着白沫,解释了一句。

    一百鞭子打完,白晓杰的背后血rou模糊,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痛疼,扭着身体呻吟着,完全失去了理智。

    一个人推出来一个高大的木马,一根巨大的假yinjing树立在上面,他们将白晓杰从刑架上放开,架着他让他坐到木马上,红肿的xue口对准假yinjing,往下一按,巨大的yinjing瞬间没入他的体内。

    双手高吊在头顶,脚踝上被锁链锁在木马上,将他牢牢固定在木马上无法逃脱。

    “啊啊啊!”

    随着木马的启动,白晓杰的惨呼声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扭着身体附和木马的动作。

    一个人上前,带着手套既有技巧的抚弄着他的yinjing,很快,点点白浊从马眼上溢出,他要高潮了,但是yinjing里插着软管,他注定无法痛快的射出来。

    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的呻吟增添了些痛苦,他难耐的挺胯想要射精,抚弄着他yinjing的人残忍的狠狠一掐他的yinjing。

    “啊啊啊。”随着惨叫声,笔挺的yinjing瞬间软了下去。

    意识清醒了过来,白晓杰小声虚弱的哼哼两声,巨大的yinjing在他的屁眼里重重的戳弄,粗糙的纹路摩擦着他娇嫩的rou壁,巨大的guitou每次撞击都能精准的碾着他的前列腺,很快他的yinjing又挺立起来。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那双手又抚弄着他的yinjing,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在即将高潮的时候狠狠的中断他的射精。

    几次过后,他的yinjing再也硬不起来,软软的被绳子吊在半空中,浑浊的jingye顺着软管一点一点的滴出来。

    木马还在忠实的工作着,白晓杰已经晕在上面,头软塌塌的低垂在胸前背后的鲜血滴在木马上,整个马背上都是他的血迹。

    看到他晕了,负责人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嫌弃的摆摆手,有人上来将他拖下去,养好伤后,他将作为最低等的奴隶永远的呆在这里。

    出了会馆后,白沫还没有回过神来,白晓杰的惨状还在她的脑海中。

    冷风吹过,她回过神, 迟疑的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久,几个月前。”温柔的整理了一下白沫被风吹乱的发丝,叶泽天柔声说。

    “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他搂着白沫往外走,白沫转头看着会馆的名字,童年被白晓杰猥琐的阴影似乎随着她的离开而逐渐消逝。

    她好像能走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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