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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开始商量计划。 “垫子是方的,咱们三个人得保持它受力均匀,才能更稳妥一点。”柳繁星分析道:“这样看来对面要更有优势一点。” 季塞点头,有点心不在焉。 魏舒补充道:“垫子上可能会有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咱们最好还是互相搭着肩膀,这样如果一方失去了平衡,也不至于直接落水,好歹能拉回来点。” 季塞没有灵魂:“你说得也很有道理。” 柳繁星看向季塞:“那你呢,有啥想的没?” 季塞皱眉沉声:“我想吃饺子。” 柳繁星:“………” 季塞这人一向没有什么胜负欲,哪怕被惩罚了也只是默默受着,而且这次对面还是何束舟,他更不可能主动去争输赢了。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其实柳繁星也能理解季塞,既然不想争,就不勉强他。 何束舟不是话多的人,相比较这一组认真讨论,对面就显得有点安静。 蔚思的计划只有只有一个,就是把人推下去,他很有力气,而且这种游戏也不需要怎么动脑子。 水面上的垫子挺厚的,站上去有点摇摇晃晃,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掉下去,季塞是第一个踩上去的,然后是柳繁星,两人维持着搭肩膀的姿势保持平衡,魏舒站在台子上,也慢慢踩上。 他一手抱住柳繁星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却没有做出相同的动作,而是搭在了季塞的腰上,轻轻环住。 魏舒的头偏向季塞的那一面,说话的气息都打在脸上,他贴近季塞,开口道:“抓紧我,别掉下去。” 季塞好像丝毫没察觉不对,一边点头,一边也转向魏舒,两人是个呼吸交缠的距离:“我看咱们要赢了,蔚思那边已经开始晃了。” 季塞嘴里没涮干净的葱味直接冲了上来,因为已经淑过口,隔得远的时候闻不到,可离得近了却很清晰,两人的距离几乎已经快贴到一起了,加上摇晃,魏舒皱眉想躲,一个没稳住,瞬间摔了下去,台上立刻只剩下了两个人。 柳繁星一边晃一边吐槽:“我服了,我真的服了,玩游戏有必要离那么近吗?是准备数数对方有几个黑头是吧?” 幸好魏舒摔下去的比较快,没有拖着另外两人一起掉,不过这时候蔚思也开始推搡起来,他力气很大,就是个四肢发达的大傻瓜,一边推他俩,一边乱叫,现场乱成一团,原本就摇晃的垫子根本站不稳了。 柳繁星努力维持着身体,像一颗风中摇曳的祖安豆芽菜,他身旁季塞却完全没有挣扎,一会儿看看蔚思,一会儿又盯住了何束舟。 果然只有这种时候,何束舟才会认真看向季塞。 那张脸上一如既往地胜券在握,只要是面对季塞,不管是游戏,感情还是其他任何东西,他总能处在上风,总是胸有成竹,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如果换成平时,季塞是一点也不介意游戏胜负的。 可今天却莫名很不希望何束舟能赢。 对方的攻势下,柳繁星已经完全挺不住了,腰撅成九十度接近水面,扑腾不了几下就得掉下去,就连蔚思也不再动,站在旁边维持着自己的平衡,所有人都觉得这场游戏输赢已定。 何束舟还是那样眼神轻飘飘的,游戏结束了,他也看够了,准备收回视线。 而季塞,他此时只伸出了一只手,却并没有去扶柳繁星。 蔚思仿佛已经猜到了他的目标是自己,下盘稳稳定在方垫上,没有人可能推得动他,是季塞也不行。 季塞盯着何束舟的眼睛,下一刻,一把摸上了蔚思的屁股。 软乎乎的挺有弹性,在何束舟凝固的目光中,季塞还捏了两把,揉成了另外的形状,然后给出了评价: “不错,手感真不错。” 蔚思和何束舟都愣了。 前者脸青红一阵,他身为一个A,还是第一次让另外的一个A调戏,还是当着对方前男友的面,震惊羞耻,种种情绪冲上心头,下一秒蔚思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直接栽进了水里。 蔚思把何束舟也给带了下去。 方垫子上瞬间只剩下了季塞一个人,他好像狮子王一样站着,光着脚,打着晃,玫粉色的上衣异常sao/包,谁也没想到这场游戏居然是季塞取得了胜利。 游戏中途的休息时间,队里: “夺笋呐,这是人干得事吗?” 柳繁星差点抱住季塞亲两口,在他耳边小声说话:“我就喜欢你不干人事。你看何束舟那眼神没?兄弟,输赢不重要,我主要是爽了,下班请你吃饺子。” 魏舒看起来也很满意季塞的发挥,在旁边用毛巾帮柳繁星擦水,他一向很会照顾人,对队里的每个人都很耐心,所有人都对他的亲近习以为常: “后面的游戏也要加油。” 第二场砸气锤的游戏,桌面上有气锤和盆,石头剪刀布,赢得一方用气锤打输得一方的头,输得一方用盆防守,哪队没防守住先被打到了,哪队就输了。 第二场游戏节目组没让魏舒上,所以季塞和柳繁星输了一轮,如此一来就成了平局。 第三场游戏是忍笑游戏,挑战的成员面对面,嘴里含一口水,剩下的队友去逗对方的挑战者笑,坚持到最后没有笑喷的队伍获胜。 何束舟一直是队里最不苟言笑的人,这游戏对季塞一方有点不利,第一轮蔚思和魏舒一起挑战,魏舒获胜,然后就到了何束舟和季塞的对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