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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医院,齐项让人跟周雅雯说了一声,说他们回宿舍了。 白绩伤口很深,流了好多血,嘴唇发白,一声不吭缝完线,全程被齐项护着抱着,吊水的时候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拔针的时候醒过来,恢复了精神,神智也清明了。 “对不起。” 白绩躺在床上,虚弱又可怜。 齐项沉着脸说:“你干什么都行,不能把自己赔进去!” 白绩:“对不起。” 他继续说对不起,直到齐项说没事后,才慢悠悠,像个鸵鸟一样靠近齐项,埋在他怀里,撒娇一样地喊:“疼。” 齐项看他这样,又气又心疼,硬邦邦地亲了亲白绩的额头,“这样会不会好点。” 白绩看他不生气了,大胆道:“幼稚吗,当然还疼。” 齐项:…… 得了便宜又卖乖。 他抱住白绩跟他说:“下面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 学校的事,风声走漏到谢仕平的耳朵里。 第二天齐项就被谢仕平叫过去,正好,齐项也正准备去找他。白绩以前受委屈的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周雅雯,即便白绩跟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谢家知道,但齐项还是去找了谢仕平,大不了不告诉周雅雯嘛。 他们是夫妻,是比自己能力更强的大人,犯不着让孩子承担一切。 从最开始,齐项就不是很认可白绩的英雄主义情结,他们老齐家的宗旨就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 齐项跟谢仕平聊了白务徽的事,让他们加强了身边人的安保,尤其是学校的安保,白绩大部分时间呆在学校,学校如果暗藏危险,白绩会焦虑紧张,所以绝对不能再出现让白务徽混进学校的纰漏。 从谢家出来,他拐个弯就进了齐家。 王荟早就遣走身边的人,坐在客厅等齐项,谢仕平能知道的事她同样也清楚。 白绩被袭击了。 她睨了眼齐项,冷笑:“回来做什么?这里可没你的位置了。” 齐项上前:“有没有我位置,不是您说了算的,爷爷从过年到现在没少让人递台阶给我让我回来。” 他俩话里带刺,争锋相对这么多年,一些话说的都成了条件反射。 王荟把酒杯掷到齐项脚边,酒杯碎裂,清脆一声,红酒全都洒在齐项的球鞋上。 “你跟你妈一样,舔着脸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觊觎齐家的东西!” 齐项踢开碎渣,坐到王荟对面,“有没有资格,您不清楚?”他放下一袋文件,“好东西人人想要,但我有更好的,所以今天来找您做个交易。” 王荟好笑地撇嘴,“你有什么可以交换。” 齐项:“齐家的股份换白务徽坐牢。” 齐项是有公司股份的,齐老爷子看重他,每年都会漏点给他,不算多,但只要齐家不倒,够他无忧无虑一辈子,而且因为这些股份,公司上下都明白老爷子最瞩意齐项,他是铁定的继承人。 而齐祺就没有,老爷子说等她成年了给,但齐项哪些可不是成年给的。王荟为这件事没少大发雷霆。 这是齐项有的,只要他手里还攥着这点东西,他跟齐家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想回来就能回来,还有一大帮子人在后面拥护他。 而王荟有什么?她家在军方、警方都很有背景,当年为了找双生子,几乎最精锐的公安人员都出动了,把整个丹市翻过来抖两抖,当然也是这个行为,把歹徒惹恼,两个孩子受了不少虐待。 齐项要合法合理且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隐患,必须借助王家的手,公安逮捕罪犯天经地义。 沉思片刻,王荟终于拿起文件,上面明晃晃写着齐项正式和齐家脱离关系,所有的股份都转给齐祺,一点陷阱也没有,齐项没耍心眼。 王荟直道稀奇,问:“为了个男的?” 齐项笑道:“您不也为了个我爸一男的被困在齐家这么多年?” 王荟别开眼,“白务徽背后可不干净。” “所以我要你保证白绩绝对的安全。” “你抓人总要有理由,他不动白绩,难道让他动谢家人?” “这是我唯一的要求,绝对的安全。” 两个人僵持不下,前面齐项都从容不迫,脸上带笑,但提起白绩,他眼神是坚决的,初生的狼崽子倒是护短。王荟自嘲的想,自己一辈子没抓住的感情,却在这个私生子身上窥见了,到底造化弄人,缘分这种事不是一般的可笑。 她把文件袋扔坐上,“滚出去,等着。” 王荟端着最后的姿态,别过脸,挥手让齐项离开。 齐项不多留,闻言起身,刚走出一步,他停下,“齐祺是我meimei。”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王荟死死握住拳头,苦笑:“倒是比齐正晟像个人。” 她的指尖触到桌上的文件,抽过文件,起身对厨房喊道:“刘姨,收拾一下玻璃。” 王荟背脊挺得笔直,一步步走上楼,这个齐家最后只剩下她这唯一的齐太太,没有人染指,没有人破坏,没有人打扰…只有她自己守着一个冰冷的房子。 * 白绩在医院休息两天,回学校发现整个学校铁桶一片,他进个学校先是面部识别,证件登记,在几个保安的殷切注视下才“过五关斩六将”来到教室,真就呼吸着“自由又安全”的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