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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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澜:“…?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秦云舒将手挡在萧景澜胸前,缓缓将事情讲了出来,最后道:“所以我也没有经验,谁也不能嫌弃谁…”说完便将抵在萧景澜胸前的手收了回来。 萧景澜蓦地一松手,压在秦云舒身上,他咧开嘴笑着道:“那好,我们、自己学…” 秦云舒被他流氓似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她不作声,更不敢去看他。萧景澜试探着去解她的嫁衣,见她没拒绝没反抗,三两下就把她剥了个干净,然后诱惑她道:“帮我~”抓着秦云舒的手便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 秦云舒紧张的时候手会抖,现下抖得不成样子,扯条衣带都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还是萧景澜自己心急给动手脱光了。 夫妻俩坦诚相待,说不上来谁更紧张一些,反正两人的脸红得就像是被烤熟了一样。萧景澜占主导地位,他亲了亲妻子的眼睛,安抚着妻子:“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会温柔一点,小心一些的。”其实自己就紧张得要死。 秦云舒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在颤栗,萧景澜触碰上去,尽量温柔的抚摸着。所到之处犹如星火燎原,秦云舒起了更大的反应,更是颤抖不止。 “痒…”秦云舒躲了一下。 萧景澜连忙停了下来,对妻子道歉:“对不起!” 秦云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少顷,萧景澜又去亲她的眼睛,直到她闭上眼睛,他便又转移阵地。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侧颈…一路往下,将刚才用手点过火的地方,一一用唇安抚下来。直到秦云舒的身子不再颤抖,彻底放松下来之后,他才伸手触碰她的脸颊,哄着问:“可以吗?” 秦云舒心中郁闷,这时候哪有问可不可以的啊! 她怎么回答都不对好吧? 见她不吭声,萧景澜偏偏又以为她不乐意,便停下了动作。俩人对视着,都不说话又恢复了一室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萧景澜又问:“不行吗…?” “不是。”秦云舒答得很快,随后又被自己的反应给羞到了。羞红了脸,恼自己不争气,默不吭声。 “那就是可以?” “不要问!” 秦云舒恼羞成怒,梗着脖子凶了这么一句。 萧景澜笑着又去亲她,“好媳妇儿,亲亲我。” 秦云舒不理,萧景澜又去亲,“你不理我我就一直亲,一直不给你。” “无赖!”秦云舒低骂了一句,随后在他唇边啄了一口。 “我可以进去了吗?” “…不要问!” “疼吗?” “…别说话!” “你放松点…太紧了…我进不去…” “闭嘴!” “好云舒~好媳妇儿~好娘子~好夫人~” “嘶…啊…疼…” “那我慢些?” “别说话求你了…” “好点了吗?” “……” “那我用力了…?” “……” “你忍着点…” “……” “忍忍…” “……” “对不起,我好像…要控制不住了…” “疼!” “云舒,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 “我有多喜欢就有多用力…” “……” 折腾了大半夜,俩人终于对接成功,萧景澜也开始无师自通的琢磨出了门道,循序渐进、深入浅出…直把秦云舒折腾得找不着北,颠得她双腿打颤,却又痛并快乐着… 后半夜又来了好几回,秦云舒累得睡了过去,昏昏沉沉间又被萧景澜弄醒,如此来回折腾了几回,将近黎明破晓时,秦云舒无力哀求,连撒娇都用上了… 刚开荤的萧景澜对此很受用,虽然意犹未尽,但总算是生出了点良知来,知道心疼媳妇,抱着秦云舒让她睡了。 临睡过去前,秦云舒心里唯一的想法便是:她信了,不近女色。刚开荤的男人,惹不起… 因为睡得太迟,第二日起得也迟了,去给公婆敬茶都晚到了一些。秦云舒有些慌,一直在絮絮叨叨着问怎么办怎么办。 萧景澜安抚她说父王和母妃会理解的不会介意的没事的…结果惹得秦云舒瞪了他一眼还得了一句:“起迟了是怪谁?”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又冲秦云舒讨好的笑:“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都赖我~你别紧张,一会儿父王母妃那我来说,你就给他们敬茶然后收红封就好了,好不好?” 夫妻俩赶到前厅时,已经坐了满堂的人,萧景澜牵着秦云舒的手一一的给她介绍,清风和明月端着茶跟在身后,将茶递给秦云舒,秦云舒喊一位长辈,便奉上一杯茶。 最后红封收了个满袋,也迷迷糊糊的认识了一屋子的人。一起用过早膳,又客套了几句,一屋子的长辈陆陆续续的回去了,只剩下诚王一家。诚王、诚王妃、萧景逸分别对新婚夫妻说了几句祝福语,剩下便是体己话。 诚王和萧景逸是对萧景逸说的,一人说了一句便没了。 “定下来了就好好过日子吧!” “既然喜欢才娶的,那就好好对人家!” 而诚王妃这边和秦云舒说的就比较多了。先是说了一番以后便是一家人的话,然后又跟她说了些王府里的规矩,倒是有些出乎秦云舒的意料。 她本以为府里会像她之前所预想的那样,规矩繁多让人喘不过气来,毕竟是皇亲国戚。然而诚王妃和她说的却是—— “在府里你是世子妃,不必太过拘谨,你也是诚王府的主人。” “请安的话你想来便来,不想来睡久一下也可以,比较现在寒冬腊月的,我有时候都懒得起,你来了我也不一定起了。” “比起你每天一大早的过来给我请安,我更愿意看见你和这小崽子你侬我侬的,我好早日抱上孙子。” “男孩女孩无所谓,不过说实话,我自己生了两个小崽子,都差点没把我气死,我更宁愿要个伶俐可爱的小孙女。” 秦云舒:“…是。” 见她这副顺承的模样,诚王妃又道:“你以后接触的人和以往不同,但是要记住一个道理——遇事要拿出自己的气势来,无论自己有理没理,反正先把对方绕晕或者镇住,然后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要乘胜追击,等到对方无法反驳你,你便给出个命令式的结果,这样你就胜了。” 秦云舒听完这番话,想了想百花宴那日诚王妃和她的对话,突然觉得这个道理是真的实用。大有所感,于是她连连点头,谦虚的表示自己学会了。 诚王妃见她这么乖巧听话,原本心中的那几分不满慢慢的就散了。算了,反正儿子喜欢,又是个听话的,改过嫁又怎样呢? 和儿媳妇说完话,眼睛扫到大儿子时,诚王妃觉得头疼症又发作了,以往是看小儿子不顺眼,现下是看大儿子不顺眼。她有些嫌弃的开口:“萧景逸,你弟弟都成家了,你这个做兄长的怎么回事?” 萧景逸被母妃莫名的嫌弃遭到暴击,他求助的看看父王,发现父王低着头喝茶。他又看看弟弟,反正弟弟的眼睛已经快长在弟媳妇身上了。靠不住靠不住…他心中默念,最后还是靠自己,直面问题—— “要不我回边关?”省得待在府里遭嫌弃。后半句他没敢造作,他怕一会儿被当着弟弟弟媳的面被扫地出门。 因为和亲的事,两国休战几年,萧景逸回京述职时,便已经调回了军机处。所以现在他和萧景澜都在府中,日日一同出门,只是他是去上朝,上朝后去军机处处理事务,傍晚回府。萧景澜是去翰林院上值,亦是傍晚归府。 然,现在尴尬的事,兄弟俩都有职务傍身,弟弟成家了,兄长却还打着光棍。萧景逸和萧景澜在府中的地位忽然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萧景逸说实话,萧景逸觉得自己有些尴尬。 “你以为回了边关我就不催你了吗?”诚王妃语气凉凉的问。 萧景澜终于一朝翻身把歌唱,不但不同情兄长,反而还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直到感觉到衣袖被人扯了扯,他才停止了看热闹的行为。 扯他衣袖的是秦云舒,秦云舒是觉得,虽然一家人感情好是好事,但是当着她一个刚进门的媳妇的面说这些,她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了?”萧景澜往她这边靠了一些,低声问她。 秦云舒摇摇头,她没什么要说的,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避开这些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场面。但她扯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不是之前了,不用在费尽心思避开一些会让自己难堪的场面。 诚王妃注意到了小两口的小动作,福至心灵对萧景澜道:“带云舒去走走啊,熟悉一下王府。” 萧景澜便牵着秦云舒走出了前厅,站在廊前,萧景澜问秦云舒:“想先去哪边?” 秦云舒一脸纠结,想了良久,最后问:“我能说想先回房补觉吗?我困…” 萧景澜失笑,见他笑了,秦云舒更恼。也不知道她昨晚没睡是托谁的福,她困得要死还逼着自己爬起床撑着一双快没有知觉站不稳的腿来敬茶,罪魁祸首倒是又神采奕奕又容光焕发还兴高采烈的。太不公平了! 见秦云舒下一秒就要生气了,萧景澜积极认错:“好好好,我错了,下次不折腾你这么久,让你睡好觉,好不好~来,我扶你回房。” 秦云舒一把拍开他伸过来要扶她的手,羞红了脸嘟嚷了句:“耍流氓,不知羞!”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世子妃,是我的夫人,我对你说这话怎么能叫耍流氓呢,这叫做夫妻恩爱!”萧景澜一本正经的反驳,然后又乐呵呵的再次伸出手去扶她。 秦云舒见周遭的下人都开始捂嘴偷笑了,她更羞,也不管萧景澜扶不扶她了,她只想赶紧回房。最后还是让萧景澜扶着回去了,因为一直在强撑着,回去的时候双腿间疼得动一下都像在撕裂… 回到婚房,秦云舒又躺回床上去了,她要把昨天夜里没睡的觉给补回来。萧景澜就坐在床头,看着她睡,守着她。秦云舒纳闷,问道:“世子今日不用上值?” 萧景澜摇摇头,反问:“谁大婚还去上值?” “那你不睡吗?”秦云舒又问。明明昨夜都没睡,怎么她就困成这样,萧景澜倒是精神得很。 “你确定吗?”萧景澜饶有趣味的问,“我一起睡你可能就没得睡了。” 他这话说完,秦云舒立马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他。萧景澜失笑,不再逗她吵她睡觉,只安安静静的守在一边。等到秦云舒呼吸平稳,确认已经睡着之后,萧景澜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走到门外,萧景澜问守在外边的两人。 “奴婢清风。” “奴婢明月。” 屋外守着的,正是清风和明月两人。 萧景澜说道:“我有话问你们。” 清风和明月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们跟世子妃多久了?”萧景澜问道。 清风和明月对视一眼,清风答道:“奴婢们与世子妃同岁,十二岁起便侍奉世子妃,如今七年有余了。” 萧景澜点点头,又问道:“那想必是很了解世子妃的喜好了,同我讲讲吧!” 清风:“世子妃喜静,不爱去热闹的场合。” 明月:“世子妃喜爱花草,最爱是梨花。” 清风:“世子妃穿衣打扮喜欢浅色娇俏的衣裳,不喜深色沉稳的颜色。” 明月:“世子妃擅长琴棋书画烹茶焚香,不善下厨及舞刀弄枪。” 清风:“世子妃不挑食,只对紫苏忌口。” 明月:“世子妃喜泛舟游湖,不爱行街逛园。” …… 秦云舒醒过来时,睁眼见的便是坐在床头的萧景澜,他捧着本书,安安静静的看着,大抵是看得入神了,还未察觉到她已经醒了。 “什么时辰了?”她问。 萧景澜听见声音连忙看她,“醒了?” “嗯。”秦云舒应了一声,猜他大概是没听见她方才说了什么,又重复问了一遍:“现在是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