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你是穿越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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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自己身上看了一圈,想了想。 又往房间里四周看了一圈。 接着,她在床边的一个小桌子上拿了一把剪刀,然后“咔嚓”一剪刀,就在她的头发上,剪下了一缕青丝。 纪芹的头发是很自然的黑色,没有受过任何的污染,虽然因为她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劳累,让她的头发有些发黄,但也因为长期劳作的原因,她的头发有颇为好看的光泽,发丝虽细,但也坚韧。 剪下头发后,纪芹又剪下了她衣服的一角,用手灵巧地给发丝打了个结。 接着,她把打好结的发丝递到江泽瀚的面前,理所当然地道:“我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就给你我的一缕头发,作为我的信物吧。放心,把信物给了你,我跟你的婚事,我是不会赖账的。” 纪芹所有的话都说得理所当然,所有的动作,都进行得行云流水,甚至江泽瀚还觉得,纪芹的手真巧,打的结真好看。 可是除此之外呢? 当江泽瀚将那作为信物的发丝拿在手里的时候,他的心中,是有一万个疑问在飘过,在凌乱不已的。 “芹芹,你是穿越来的吗?” 江泽瀚不由得问道。在对纪芹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总是泛起了一种特别的温柔,虽然这种特别的温柔里,也包含着力量的存在。 而,他也不过是无心一问。 因为他觉得,纪芹的行为实在是太复古了。 拿他的玉佩给她做信物也就算了,他也好理解,怕他时候赖账? 可是现在,还给他她的一缕头发作为她的信物是什么意思?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他她不会赖账的? 纪芹话里的意思很好,他很喜欢,这说明纪芹是把要嫁给他的这件事放在心里的。 可是剪青丝赠给情人这种事,他怎么还是觉得,这只有在古时候才会出现呢? 实在是江泽瀚的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不,江泽瀚甚至都不敢想,在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所以他此时对纪芹的行为,真的觉得新奇。 也对纪芹这个人,绝对很新奇。 他总有一种感觉,觉得纪芹不像他看到的这样,关于她,还有很多需要他去探索…… 他很愿意去探索,也对这种探索,很感兴趣…… 而此时,在江泽瀚拿着纪芹的发丝在风中凌乱的时候,纪芹听了江泽瀚的话后,不由得愣了愣。 听江泽瀚这么说,难道看出来她的身世了? 她当然是知道穿越是什么意思的,以前不知道,现在通过原主的记忆,也知道了,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她对自己死而复生的描述,就是穿越。 可是,她穿越是她从没有跟任何人说的秘密,江泽瀚怎么会看出来? 在凤朝,是非我族类,都会排外的,对于诡异的东西,更是直接杀死。 在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这个时代的人,只有她纪芹,是来自凤朝的人。 所以如果让人知道她是这个时代的异类的话,她不敢保证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于是,顿时,她也凌乱了,眼神中,也有些慌乱。 而她的这些神色,被江泽瀚尽数捕捉到了眼中。 他其实不知道纪芹在想些什么,因为他是随口一说,连他也不相信什么穿越之类的说法。 但他还是敏锐地问纪芹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江泽瀚的目光灼灼地射来,纪芹甚至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纪芹本来就慌乱,被江泽瀚这么一看,不由得更加慌乱了。 不过很快,她还是掩饰了她眼底的慌乱,道:“没、没想什么。” 说着,为了更近一步掩饰她的慌乱,她想着找点事做,就下意识地把江泽涵的项链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过,纪芹说没想什么,她这个样子,谁都能看出她有心事了,尤其是对她颇为敏锐的江泽瀚。 既然纪芹说要交换信物,江泽瀚也没有什么意见了。 虽然这种形式有点特殊,但说起来,他们二人就这么在一起了,的确还缺少一个正式的形式,就这样也行。 反正,对于江泽瀚而言,他是觉得面前的女孩很有意思,他第一次似乎尝到了心动的感觉。 既然这女孩也有意要嫁给他,他们睡了,相互之间是要负责的,那么他也不介意好好地跟这个女孩在一起。 江泽瀚从来没有收过女孩子的礼物,就算从小到大,他的追求者都众多,送到他面前的礼物也不少。 但对于那些礼物,他是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解决掉的。 他不需要烂桃花,对于不喜欢的人,他不会加以任何的关注,而对于他喜欢的人,喜欢上之后,就是长久的喜欢。 所以那些女人的礼物,他不会收。 现在,还是让江泽瀚没有想到的是,人生中第一次收女孩子的礼物,就是收到了一缕头发。 而且,这缕头发,还是这个女孩送给他的婚书。 这个礼物,很特别,意义很大,他拿着,嗯,感觉也不错。 毕竟,那些个俗物礼物有什么好的?他倒就是喜欢这种,来自自己喜欢的人身上的东西,拿着,都仿佛有温度,仿佛直接通过这个礼物,就可以触碰到这个礼物的主人一样…… 江泽瀚的眸色深了深,将这个礼物给收了起来。 看着纪芹已经把他的项链戴在脖子上了,看着被他戴了二十几年,此时满是他的气息和味道的玉石项链,现在正接触着纪芹的皮肤,江泽瀚的嘴角,不由得就是勾起了一抹轻轻的笑意。 他抬手,又将纪芹揽入了怀中,看着纪芹在戴项链的时候,不知因何而有的慌乱的样子,他不由得又想要逗她一逗。 怎么办?他好像才不过认识这个女孩一会而已,就已经对这个女孩越来越着迷了。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越往深处探究,就越是未知,也越存在着危险,但是江泽瀚,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指腹轻轻地在女孩小巧的下巴婆娑,道:“怕什么?嗯?戴个我的项链也在害羞么?害羞什么呢?” 似乎是温柔入骨的声音,但其中,依然是在迸发着一种力量,好似随时都可以把纪芹吞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