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7;ōци.#269;ō#8559; 第三个深渊(二十九)真甜
第三个深渊(二十九)真甜。H【1505】 女人呈跪趴的姿势,双手被斜吊在床头。她的衣物堆到颈部,两团乳挤压着床面,她身后有个男人,一手提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放肆地在蜜xue搅动着。 心中的欲海正在翻涌,卷起一层又一层巨大的波浪。 而男人的表情极为正经,像是在进行某场庄严的活动。 他叹息了一声:乖一点多好呢。 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肖绯的唇边溢出呻吟,脸上的耻意更深。身下的手指往更深更脆弱的地方进击而去,胡乱戳弄中,不小心触碰到隐秘的开关,她的腹腔狠狠一缩,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淋湿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两根手指反复刺激那一点,狂风骤雨般攻击着肖绯残余的理智。 溃堤来的那样的快。 肖绯急喘一声,弓紧的背塌陷下来,湿热的rou壁绞住男人的手,黏液如泉涌般流出,浇湿了床单。 shuangma?裴修抽出手,往她屁股上抹着黏液。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粗硬的rou刃毫不客气地捅了进来。 一入到底。 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了,坚实的身躯覆了上来,肖绯刚撑起身体,rou刃快速抽离后又一次狠狠捣入深处。 裴修当然不会让她逃,他捏住两瓣臀rou,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插入。rΘúsнúщú.νíp(roushuwu.vip) 喘息渐停,女人瘫软在床上,嫩红的壁rou外翻着,还在不断往下淌着水。 裴修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 看着她湿润的眼睛从迷离逐渐变得清醒。 他温柔地抹去她脸蛋上的汗珠,说:还犟吗? 自那次教训后,小东西乖多了,想cao就给。虽然每天都臭着脸,但他还真就喜欢她憋憋屈屈那股子劲。 可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裴修一直以为,赵肖绯之于他,就如孩童时期刚得到的玩具,新鲜劲还没过,他自然是宠着爱着。时间久了,玩具老了旧了,就会坏掉。他会买新的,那么旧的会被他换掉、扔掉。他当然也认为,她是可以被取代的。 有些情绪在逐渐脱离控制。 有一次忙到凌晨,他直接睡在了公司。竟久违地失眠了,手里空空的,连带着胸腔里的那颗心也有点凉。 这种状态很不对,沉溺,思念,患失,这不是他的风格。他心中一瞬间打响警铃,他不允许自己被无用的情绪左右。 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就要戒掉,没有东西或人能控制自己。 又是一夜失眠。 他拆了包烟。 窗外,黑暗饲养的恶魔冲破了囚牢,四处乱撞着。他点了根烟,这烟的味道跟她有点像。 是情欲,占有欲,抑或是 烟的味道有点呛人,他的思维乱散着,忽而算起了时间。 大概有一周了吧。 五天了。 很快,他便说服自己。那小东西还能把自己怎么着不成。 凌晨两点,他飙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十分钟就飙到了。 女人果然睡了,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会来了吧,睡的格外香甜自在。被子被踢到脚下,穿了件吊带睡裙,透明的蕾丝布料都罩不住那两团。 他不在就穿这么sao? 他在的时候,跟防贼似的,就算知道早晚要被扒掉,洗完澡也穿的整整齐齐的,生怕哪块rou被看去了。 五天没cao了,也不知道那里还记不记得自己。 手刚碰到,她就醒了,惊慌地往后退。裴修快速脱了衬衫压上去,隔着睡衣揉着她的乳rou,另一只手拨过内裤钻进温热的xue里。 穿这么sao给谁看? 本来随便弄一弄,就有水了。 裴修在床上向来有耐心,可今天实在有点等不了,把她两条腿扛起来,不管不顾地撑开两片薄瓣,推了进去。 甬道还没湿透,他的尺寸又过于粗大,裴修入的艰难,额角青筋暴起,汗一滴滴落下。 痛肖绯的腿被握着,她只能用手推着往后躲,裴修,你能不能慢一点! 嗯。他哑着应了下,掰着她两瓣臀,慢慢插进去。 等裴修完全进入,两人都出了满身的汗。 有想我吗? 当然不可能得到回答,裴修放下她的腿,倾身下去。腰身一抽一送,女人被他一下下顶着,软嫩的脸蛋染上美丽的酡红。 裴修轻轻按住了她的下巴,吻上那朵柔软的唇。 这是从来未有过的亲密动作。 肖绯惊地睁开了眼,于是他趁机而入,滑入齿间,缠住慌乱的小舌。 真甜。 潮水退却,他把女人搂到怀里,亲吻她的嘴唇。 然后便满足地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