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顶A成了我的抚慰剂在线阅读 - 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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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训练射击的时候,同一个楼层就是击剑馆,他进去玩过几次,挺有意思的。

    他换好击剑服,穿好外面的银色金属背心。

    宣歌眼神看着他,拍了拍手:“我去!你穿这套衣服太帅了!栩哥,以后上课你也穿着好不好,看见你我精神兴奋,学习效果倍好。”

    “你能不能不sao。”

    顾俊松也换好击剑服,他皱着眉:“我也纳闷呢,明明是一样的衣服,我跟你穿出来,怎么有种买家秀跟卖家秀的差别?”

    江栩身姿颀长矫健,皮肤白皙,栗色的发色张扬,特别适合制服类。尤其是这种雪白的击剑服,模样清冽中掺着优雅。

    他拿着程亮的花剑,比赛时候的他反应灵敏,反手刺又快又稳,他总能先对方一步判断对手的动作。

    几场比赛下来,江栩出了汗,身体通透舒畅。

    他的下一个对手级别很高,看举止动作全是专业级别的,江栩全神贯注,他们势均力敌。

    久逢对手,江栩打得酣畅淋漓,他呼吸不稳,对手实战经验十分丰富,打法果敢,是个难得一见的对手。

    对方应该是参加过很多次专业比赛。

    一场下来,宣歌迫不及待地问:“栩哥,对方谁啊?他这么厉害能跟你打平手。看身材就知道他一定是个大帅哥,咱们要个联系方式吧,周末你可以找他练一练。”

    宣歌自己没有运动细胞,最喜欢看江栩打球了。

    无论江栩打篮球,射击,击剑,只要他有时间就会陪着他。

    嘿嘿,这种地方几乎全是帅哥聚集地。

    “我天天学习,哪有时间玩?”江栩摘下面罩,头发湿透了。他的脖颈上细密的全是汗珠儿。

    宣歌笑嘻嘻举着手机拍照:“真性感啊,栩哥。”

    “求求你们,去开间房sao吧。”顾俊松拿着面罩大口喘气,他指着刚刚跟江栩比赛的人说:“那人真厉害啊,肯定他妈专业级别的。”

    “人呢?我还想要联系方式呢?”宣歌四处张望没找到人。

    江栩把面罩递给宣歌,去洗手间洗把脸,太热了,汗多热得难受。

    水哗哗流下来,江栩捧着水垂头埋下脸,冰凉解热,宽大的镜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白色击剑服戴着面罩,是他刚刚跟江栩对战过的人。

    只是短暂一瞥,江栩埋头继续洗脸,再抬头,那人摘下了面罩。

    他眼皮子褶皱浅淡,面部轮廓清晰,棕色眼眸透着轻慢狂傲。

    江栩脑子轰一声,下一秒薅着他的领子把人按在水池旁的墙上,力道之大,后背撞到墙上发出沉重的一声“砰”,镜子的一角裂开,向前蔓延着,像树木颓败的枝丫。

    “谁给你的脸在我面前晃悠啊?”江栩眼中冷光凛凛:“江衍!你他妈是找死,还是欠抽?”

    脖子被江栩的手肘死死顶着,江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欠抽。”

    一拳砸在他肋骨上,江衍痛得哼了一声:“你的拳头还是那么带劲。”

    江栩膝盖狠狠撞他肚子,因为用力,他的呼吸重又沉:“今天我一次性打够你,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在我面前出现,你个野种。”

    “野种”两个字明显刺痛了江衍,他棕色的瞳孔闪过难堪,嘴角扯出一抹笑:“我是野种。不过,让我不在你面前出现是不可能的,毕竟你爸跟我妈在一起,我们是一家人。”

    “砰”一拳砸下来,江衍嘴角留了血,浑不在意地笑了声:“你拳头的力道怎么变轻了?”

    “轻你妈。”江栩冷白的手扼住他的喉咙,眼睛中情绪浓烈,乌云层层:“信不信我打死你,嗯?”

    江衍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右脸,火辣辣地疼:“信,可劲儿来。”

    第四十五章

    “啊!”宣歌大声尖叫,江栩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他看着打人的江栩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尽管被打的人脸上青紫一片,嘴角还带着血丝,宣歌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江衍。

    那双棕色的眼睛被打成这幅惨样仍然轻慢,骄傲。

    宣歌拉住江栩:“别打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江栩脸憋红了,身上的击剑服也染上了血渍:“你还敢在我面前晃悠吗?”

    “敢。”江衍背靠着墙,用手抹了抹脸上跟唇角的血。

    “你他妈……”江栩再次挥拳头。

    宣歌挡住江栩,扭头对江衍说:“你能不能把嘴闭上?你是受虐狂还是怎么的?”

    江栩白皙的脸气得通红,但没有一点伤,这场架绝对是单方面的血虐。

    江衍掀着薄薄的眼皮,问:“打爽了吗?”

    “cao,你真他妈贱。”江栩扭头不搭理他仔细洗手,打了江衍,江栩反而心里膈应极了,反复搓洗。

    “既然你不打了。我做我该做的事。”江衍拉开击剑服外套拉链,脖子上面是红紫淤青的痕迹。

    他深呼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红色的请柬放在洗漱池的黑色台面上:“周日,江弘跟我妈的婚礼,在春季大酒店,11点58分开始。”

    听到婚礼两个字的时候,江栩的拳头一把砸在镜子上,本就有裂痕的镜子“哗啦”一声碎得更彻底了。鲜血顺着镜子的碎片滴答滴答的。

    他感觉不到疼,手只是有些麻,这么激烈的动作也没能让他舒缓胸腔里面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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