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天赋是卡牌培育在线阅读 - 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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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即为卡牌。

    她想到之前跟寒风堡与塔斯隆特学生沟通时得到的讯息,中部星域的根源之树有着“血rou之瓶”的称呼,当然在更普遍的情况下,别人都会使用更通俗一些的“冬圣者”作为指代。

    “冬圣者”这个名字并不会让知晓者的思维受到嗡鸣声的冲击,宋逐云对比两者的区别,有理由认为,“血rou之瓶”更贴近于这位抵达根源者所掌控的概念。

    如果将血rou比作瓶子,那么盛放在瓶中之物,指的又是什么?

    联想到寒风堡的卡牌树偏向,宋逐云猜测,瓶中物应该跟灵魂相关——冬圣者是亡灵与躯壳之根源,祂以瓶为象征,而瓶乃容物之器,所以也掌控着“器”与“材”的相近概念。

    *

    教师休息室。

    班尔温德的老师:“很显然,坎伊星上的副本区不会突然发生异动,而是有人暗中主导了这一幕。”

    索莫费尔德笑:“但不知道他们掌握了多少‘无貌旅行家’的遗物。”

    塔斯隆特的老师:“起码在知识方面,一定不会太少。”又道,“我跟圣堂那边联络过,确认了坎伊星当年曾经被侍奉‘蕨林山脉’的大祭司净化过。”

    ——圣堂是东部星域中,由代行者所管辖的机构。

    塔斯隆特的老师:“所以如果‘无貌旅行家’在坎伊星上留下过‘藏有自身意志的断枝’的话,那么其中的意志一定是最为衰弱的,若是个人心志坚定的话,就算还未突破界限,也未必不能抵抗住那种侵蚀。”

    根据几位老师的调查,那些幕后黑手需要找到的东西,至少包含一份“断枝”与一份“养料”。

    不过“无貌旅行家”和“镜之根源树”算是一个共生关系,对于那些附着意识比较弱的断枝来说,它们会更加缺乏活性,不容易成长,如果不及时补充“养料”的话,可能从根源树苗,直接变成死根源树苗。

    班尔温德的老师:“坎伊星不是第一天被确定存在‘无貌旅行家’的痕迹,但此前一直都比较平静。”

    司观堂淡淡道:“如果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话,就直接把人抓来询问好了——以坎伊星现在的情况,想把这些流亡者找出来并不算难。”

    *

    学生居住区。

    不久之后就是预定的出发时刻,宋逐云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当然在离开前,她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坎伊星现在的情况十分特别,联盟的航站因为星际乱流的缘故,暂时无法启用,所有人,无论是想离开的,还是想前往的,都只能走民用航站。

    ——也就是说,只要将民用航站控制住,整颗星球的人员进出的权限,就会完全落入航站管理者的掌控。

    司观堂跟其他学校老师一块加班的同时,也没忘了关注泰辰剩下的学生,在发现时刻快到后,特地提醒了一下,很快就得到宋逐云已经出发并抵达至航站的回复。

    她过去的时候,还额外留意了一下学生现在的状态——

    普通舱边沿位置,宋逐云正靠着软垫安静看书,瞧上去已经来了挺长一会。

    此刻离正式起飞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

    司观堂本来很欣慰于学生的学习精神,只是想提醒一下对方,别在公共场所阅读含有仪式内容的书籍,免得泄露关键知识……

    良好的视力让司观堂在开口之前,就成功看清楚了书壳上的名称:《灰总裁与霸道姑娘》。

    司观堂:“……”

    年轻人的爱好也挺独特,宋逐云到底从哪弄来这本奇奇怪怪的小说?

    第60章 嗡鸣之文

    民营航站的飞行器在硬件条件不如学校提供的那些,但在一些软实力方面,比如飞行餐,倒还算不错。

    宋逐云谢过帮忙拿来一份烤玉米的乘务人员,将食物放到座位自带的桌子上,又喝了一口碳酸饮料,接着饶有兴味地,将打开的小说继续翻过了一页。

    自从副本区出现异变后,大多数居民以及旅客一等到民营飞行器能够通航,就麻溜卷包袱离开,现在才走的这些,基本就是整颗星球上最后那点人,宋逐云简单观察了一下,确定跟自己同航班的乘客并不算多,也导致她虽然只买了单人票,却可以享受近乎于十人舱的超大空间。

    司观堂的背影消失在前方,她不是回了座位上休息,而是跟同伴一块,隐蔽地离开了飞行器,重新前往售票部那边。准备来一波包抄式偷袭。

    宋逐云能得出上述结论,并非是源于自己对单辅老师的了解,而是因为她确确实实地“看”见了这一幕。

    *

    坎伊星民营航站办公楼。

    获得临时租赁权并大赚了一笔的管理人士们,大部分时间内都没有在外露面,他们选择将所有工作都交托给对流程以及机器都并不熟悉的本地服务人员,自己则悄没声息地躲起来,免得被看过星际通缉的人认出自己流亡者的身份。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收入会因为管理不善而减少,因为金钱本来就不是这些人前往坎伊星的目的。

    办公楼内的窗帘并未拉严实,似乎是故意留下了一丝可以向外窥探的缝隙。

    木制的桌面上,杂乱无序地摆放着杂志,水杯,小饰品,细节处那些生活痕迹丰富到了刻意的程度,墙壁上不算特别干净,贴着各类乱七八糟的海报,窗户边上则还挂着一只不太引人注意的圆形小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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