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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雪想着这是在太守府,自己家,为了还沈宣邑的礼物,怕人多伤了他的自尊,才没有叫春月和含山跟着,但若是她再不回去,她们应该要来找了。 胭雪回头似埋怨似不满的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她希望同谢狰玉讲讲道理,结果跟着她的谢狰玉反倒不停下脚步,将她越逼越紧,直接逼退到路边的树丛边,在要摔倒时被谢狰玉抓住了,她以为他会将自己拽过去,然而谢狰玉不过是借势抱住她,一同往树丛中栽了进去。 胭雪被他这番举动弄懵了,也气到了,“谢世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真当莫名其妙,他们已经没有干系了,谢狰玉见到她明明也作一副十分陌生的样子,就在刚刚还亲口说不认识,现在却来对她动手动脚,是真的很可恶。 压在她身上的谢狰玉不放她走,控制了她挣扎的手,不怀好意的冷声嗤笑,“干什么,自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若想我干也行。” 胭雪被他突然吐露出来的孟浪之词也羞恼到了,放以前她会借势和他调.情,现在则觉得他在戏弄自己。“你怎能这般说话,你简直下流不堪……” 她的话好似直接惹火了谢狰玉,只听他刻薄的嘲弄道:“我是下流不堪,比不上你那好表兄,他是你见过最温柔体贴最照顾人的正人君子,我就是你看一眼都生厌的下流人物。那又如何,现在你在我身下,你那表兄可顾不到你了。” 胭雪这才知道他居然听见了她对沈宣邑说的话,那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看来和季同斐出来,不过是故意装装样子的。 胭雪自暴自弃的说:“既然你知道了,还不快放开我,你当这里是哪里,你一个外男还擅闯太守府的后宅,简直无耻。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叫人了。” 谢狰玉头次听她威胁放话,感觉新鲜,这么久不见,她胆量也大了不少,不言不语的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倒有几分娇柔贤淑之气。 他毫不介意的怂恿她,态度恶劣极了,“你叫,我还正愁这边路上竟也不来个人,也好叫大家知道你与我的关系,你以为你走了,来了南地不和我相见,就能当做以往什么都没发生过是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你只管叫,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同你祖父祖母解释。” 胭雪被他气的满面通红,只是光线暗了看不太清,倒是一双楚楚可怜的美目瞪的老大。 谢狰玉还在激她,本性一如既往没变过,“怎么不叫了,哑巴了?舌头呢,伸出来我瞧瞧。” 胭雪有种回到以前端王府谢狰玉逗她时的错觉,他们之间,明明不可能有这样似调.情般的气氛。 谢狰玉空出一只手,手背在她脸上轻抚,在碰到她嘴唇时,胭雪意想不到的张嘴咬住了他的尾指。 谢狰玉“嘶”了一声,沉声命令,“松口。” 胭雪闷哼着不答,直到谢狰玉用力掐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嘴,才把尾指抽出来。 而胭雪偏头,对着地上故意嫌弃的“呸”了一口。 谢狰玉眯起眼眸,眼神危险,面对故意挑衅他的胭雪冷冰冰的道:“看来是好的。” 胭雪还在他说的什么是好的,身上的阴影覆盖下来。谢狰玉忽然压着她咬住她的嘴唇,动作带有惩罚之意,胭雪嘴皮一疼,被堵的严实,叫也叫不出来,一下变的弱势。 生怕谢狰玉要咬掉她的嘴般,紧张害怕的动也不动了。 发现她终于温驯下来,谢狰玉阴鸷的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然后稍稍松开嘴唇,这回颇有些温柔的味道亲吻起胭雪,等到她回味过来,就要挣扎时,谢狰玉又狠狠扣着她,动作粗暴狂烈,像是着了魔般不肯放开她。更羞耻的是,仿佛还能听见在激烈的缠吻间响起的啧啧水声。 当察觉到谢狰玉的手在不安分的解她衣服时,胭雪才猝然回神醒来,为了不让她反抗和防止她会再咬人,谢狰玉连她下颚都控制的死死的。 路上响起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寻她,等听清是春月跟含山的声音后,谢狰玉的手微微一顿,胭雪冲他摇头,“不要。” 谢狰玉幽邃漆黑的眼中满满是欲.望的焰火,“你不是要叫人吗,现在把人叫过来,不是正合你意。” 胭雪羞愤,蚊子大小的声音,怕让春月她们听见了,轻声说:“我不敢了。” 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而谢狰玉又要同她说话时,胭雪怕被发现,惊慌的伸手捂住他的嘴,无声的摇头,让他不要出声。 “小姐。”春月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姐说要还沈公子礼物,却不肯叫我们跟着,到现在也未见人,难道话还未说完吗。” 含山:“再去找找吧,你我分头,我到那边去看看。” 说罢两人离开了这里,听着动静渐远,胭雪回神,下一刻惊吓的收回手,她看着刚舔过她手心的谢狰玉,手上还残留湿润的痕迹。“她们走了。”谢狰玉暗示。 胭雪备受震撼的张了张嘴,难道他还想与她露天席地的在这里继续下去,胭雪脸色一下难看下来,伸手推他,“起开。” 谢狰玉岿然不动,胭雪用力捶在了他肩上,对谢狰玉来说如同蚍蜉撼树般,没什么感觉,就是盯着生气了的胭雪,觉得有意思。 等到她打累了,正要闭上眼选择破罐子破摔,大声呼喊叫人时,谢狰玉才翻身不再压着她,他屈膝手撑着地,衣衫不整的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