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第三百一十九章 环境条件更为的险恶,这是云之国西南的大门,为抵御北方强大的游牧民族而时刻准备着。 它一边可以用着欺负女子之国的利箭,另一边也在用作抵御湖人铁骑的盾牌,双重作用使它成为了云之国举足轻重的边城,尽管黄沙遍地,但是牢不可破。 北方的东洛克帝国曾今是洛克大帝国的一部分,如今分裂开来,依然是一个野蛮至极的国家,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横跨整个大陆,铁骑踏过之处,蛮横无理。若不是布伦沙漠,布伦沼泽,布伦丘陵重重阻隔,南方的所有国家早就成为了战马掠过下的青烟废墟了。 东洛克帝国的西边是由洛克大帝国一分为二的西洛克帝国,它牵制了东洛克帝国的发展,与东洛克帝国是无法化解的仇人,也与东洛克帝国一样是这大陆的霸主,无礼的占据着大陆的大片区域。 东篱国位于东洛克帝国和西洛克帝国最南方的交界处,一个最安全的位置,在这个三角关系上,利益使得两个帝国都不敢轻易的侵略东篱国,深知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俗语映在自己身上。 东篱国与云之国中间隔了一个红袖国,三个国家南边都是至乱至极的纷乱之地,一个自由又野蛮的地方。纷乱之地的云朵会随风飘到黄沙城的上方,为它带来一场难得的降雨。城外会有许多的人家,他们靠着贩卖骆驼为生,卖给黑心的商人,以谋取一些财富。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前方模糊不清。正在黄沙城门外的不远处,两只骆驼缓缓驶来.守城的兵卫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的搜查着来往稀疏的行人,恨不得不早点关闭城门,回去美美的和上一壶。 “公主,我们现在要过去吗?”既然身份已经被那神秘的老头捅开了,就不能再对骆驼花隐藏了,索性大大方方的叫出来。紫影瞧着搜查的正紧,果然这黄沙城不是好进的。 “等会过去的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千万不要出手,一定要忍住,不然我们就有大麻烦了。”林苏英一路上提醒了好几遍,就担心紫影管不住自己,动起手来谁都走不了。 三人为了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特意的在脸上摸了一下沙土,牵着骆驼赶到城门口,只见高大的城墙上布结着厚厚的实土庄严又凝重。守门的侍卫在检查时特意叫住了她们,说是需要搜查身体,一般的卫兵都有几分好色,占些便宜自然是难免的。 林苏英对着紫影抖了抖眼睛,示意她不要乱动。自己取出什么老人赠予了的三枚令牌才化解了这场危机,她瞧着紫影将手指抵在剑上,这云之国的大门口出了事,那真是有来无回了。 “紫影,以后万不能这样了,很危险的。” 紫影一想起刚刚那几个士兵好色的眼神,心里就来气道:“公主,刚刚那几个士兵明明就是有意为之,我只是气不过。” 骆驼花也同意紫影的观点:“是啊,公主,早知道我们该穿男装的。” 林苏英道:“这里是云之国,不再是红袖国了,这种事在红袖国也是很平常的,遇到这种事不奇怪,忍忍就好了,不要太在意。若说到男装,那可真真的不能穿红袖国的男装,两国男子服饰不同,若是到大门口一站,还没有进城准会被认出来,到时候背上一个jian细的罪名,就大大的不好了。” 紫影道:“公主说得对,都怪我太冲动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骆驼花问道,看着眼前陌生的紧的城池,不知道该做什么,这可是云国的城池,走在路上也觉得心里不踏实。 “现在我们去换一些银两,换身男装再出去。” 三人先去了一间当铺,用着女子的首饰换了些银两,接着又寻了一家衣装店,在与老板交谈的过程中,林苏英发现了两国语言上略微的诧异,并试着学着当地的话语,也不至于被人怀疑。黄沙城的百姓很是和谐,家家户户很是和谐,生活十分自在,民风民俗也很是清明,让林阳公主想不明白的是云之国为什么不满足于现在,将红袖国带入战乱中,位居于帝位上的云国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林苏英和紫影都喜欢穿原来的颜色,独有骆驼花要了一件黄布衣裳,按她说的自己祖上几辈的平民,穿不惯体面的衣服。对于这件事,林苏英也不好勉强她。 换了身装,三人乔装男子,镇定自若的走在大街上,再也不担心莫名其妙的事情了,这是林苏英第一次办成男子,在红袖国她穿的都是中性装,但凡是看的仔细的人都可以看出是个女子。 花灯下映衬着迷人的脸庞,惹得来往的良家妇女翘首相望,不仅是林苏英,连紫影也感觉到不对。这可怎了得,赶忙寻得一间酒香飘溢的客栈住了下来。她们要在这里呆上几天,打探黄沙城的动静。 也没有注意到,她们进的是黄沙城头号酒楼,黄沙酒家。这里是黄沙城最繁华的地段,较显眼的一处。 要了一些热水沐浴所用,可花了不少的银两。 到了第二天清晨,林苏英被楼下的集市吆喝声吵醒了,打开窗户,整条街道热闹非凡。 巡逻的士兵一经过这里就带来几分慌乱,看来在任何地方兵和民都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身子很是不适应这套着装,瞧着衣袖,胸脯背影压得平平的,有点闷气。多吸了几口早晨的空气,却发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热沙土气息,她将长发盘起,轻轻的扎好,以便露出什么与男子不相符的举动来。 小二送来少许的热水放在桌子,凑着笑脸道:“几位客官,需要点血饭菜吗?” 紫影丢了一锭银子过去,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林苏英拿起毛帕擦了擦手上汗水,装扮成男子固然在相貌上要相像,有一双水灵灵的手掌难免不引得人好奇。 黄沙城用水都是十分紧缺的,大家都很节省,用凉水是他们的享受,酷热的环境下不免连水也是热的。 屋门外传来小二的不经意的声音:大热的天,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跟娘们一样。 一连过了两日,从黄沙城军营中打探回来的紫影将情况告诉了林苏英,现在的黄沙城现在乃是由云国征西将军镇守哦,城内已经有十万大军驻扎,加上从云之国内逐一赶来的军队陆陆续续的到达,只等着这风季一过,黄沙退去,大军定会再次西征,再犯布伦戈壁西边的落霞城。 第三日,三人一同去了附近的山丘,远远地看着山下的十里营帐,横连着天地,场面着实壮观,令人发嘘。 林苏英紧锁眉头,这和黄香预料的完全一样,云之国还是对落霞城不死心,当初要是起兵举义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腹背受敌了。 这场战争,是一场大的灾难,也是一场机遇,打赢了的话是一场士气的鼓舞,要是战败的话便是一场恶梦。有时候,她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去亲自去问云帝,为什么非要打一场没有必要的战争。 晚间,几人下来吃饭,却听见酒楼中有人提起了布伦戈壁的黄沙正在退去,引起了大伙的注意。转头看去,是一位东奔西走的行商老者,从他身上所带的毛皮和服饰可以看出来。 “敢问老先生何出此言?”林苏英走上前去作了一礼。 一群人正听他讲到两国战争精彩之处时,被一个俊俏小生打扰,都有些扫兴,好在他有礼,众人也不好指责他什么。 老者满脸愁容道:“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每年的八月都是黄沙退去之时。我们走生意的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黄沙吹到了去往纷乱之地的路道上,也难走了。” 林苏英道:“方才听到老先生提到黄沙正在退去不知是何时?” 老者道:“是在昨日,我们刚从纷乱之地运了一批货回来,就微微的感觉到黄沙的变化,到了今日早晨,随同的人都在说布伦戈壁的黄沙正在消磨,怕是就在两日了。” 林苏英道了一声谢,着急的同紫影和骆驼花回到房间,紫影特意朝门外瞧了瞧,将门上上了门栓了锁。 骆驼花道:“公主,我们现在就走吗?” 紫影也道:“对,我们现在就走吧!” 谁都知道这黄沙一退,红袖国的天然屏障将会不攻自破,一落霞城被削弱的力量来看,如何能够抵挡的住黄沙城中的十万兵马,更不要说源源不断赶来的人马。 林苏英思虑了一番,决定道:“现在不行,城门怕是要关闭了,等明天一早,我们便乘轻骑赶回落霞城。” 天还未完全黑下来,打更的铜锣就已经敲响了。 夜未尽,人不眠。 本是好好的邻国非要侵占,尽管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但云之国最近这几年做的事让红袖国有足够的理由不归还落霞城,更别说这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前人留下来的问题,谁游说的清楚呢?管它呢,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黄沙城在鸡鸣声中迎来了黎明。 黄沙酒楼一大早就迎来了第一批客人,座位已是被做的满满的。算命的卜算子和提着菜篮子的老妇人赶着去抢占他们的摊位,生怕被别人占了。 黄沙酒楼的厨房里蒸汽腾腾,薄雾蒙蒙,新鲜上好的rou包正要给客人送去,小二忙的不可开交,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少跑两趟。 挨着墙角边坐着的三个男装女子正是要离开黄沙城林苏英等人,点了一些花生米和小青菜,连着小米粥下肚。骆驼花还找了一些干粮留着路上吃,这顿饭以后,她们就要踏上布伦戈壁的路上,转回落霞城。 哪知道这个时候,从街口的另一头引起一阵sao动,一行士兵团团围来,坐在头骑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领头将军,骑着烈马个大的步兵。在他的身后跟着一辆奢豪的马车,金惠坠在四角,宽大的帘子上镶嵌着绿珠宝石,这等气派的架势,不是是何人? 酒楼门口一阵喧哗,行人纷纷躲开,生怕自己跑慢了,讨来一顿打。那那车上下来一个十几岁左右的俊朗男孩,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 周边有的人惊呼出五皇子,这让这些平头老百姓心里少了几分怕意,虽然这是一个和善的皇子,但不是云皇最宠爱的儿子,反倒是有些排斥。 五皇子,十四岁左右,因其母出身卑微,所以地位远远不如其他皇子,据说他总是习惯呆在受灾的地方,好在心地善良,为云之国所知。 一只脚迈进黄沙酒楼,后面的贴身侍卫如泉水般涌了进来,这一幕吓坏了吃饭的众人,挨个的逃离这里,都怕给自己带来灾祸。五皇子不解,这些人怕自己什么,他们是来吃饭的,自己也是来吃饭的,大惊小怪。 酒楼的老板早已恭敬跪在前面,询问来意。领头是这黄沙城的守将凡将,粗哑的嗓门道:五皇子今日路过这里,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 内屋的紫影一听到这动静,用手掀开了一块帘布,只见一个不大的发冠男孩坐在大厅前。这一幕被凡将所瞧见,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五皇子摆了摆手道:凡将将军,本皇子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看你是怎么耍军威的。 凡将一听他有责怪之意,急忙道:是末将的失职。 五皇子道:这次父皇命我巡视黄沙城,看的就是风土民情,我每到一处,你就人赶走了,是不是不想本皇子看看这黄沙城的真实一面。 凡将眼睛一转,想来这五皇子也不是笨人,居然早就看穿了这些小把戏。连忙赔罪道:末将不是这个意思,这些平民百姓没见过什么世面,我怕打扰了你的雅兴。 那五皇子看起来年龄较小,有些事还是看的很清楚。自己提醒到位即可,就是要深究自己也拿他没有办法,自己只是顶着一个皇子的帽子,毫无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