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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13)

    第十三回·传出去,老娘还怎么混啊?

    2020年11月6日

    “什么意思?你爸见过他了?你爸不是回去外地了吗?”英子似乎并没有感觉出田雅的话里有什么别的意思。

    田雅笑了笑,扶了扶眼镜说道:“昨晚我爸跟他打电话了,说能说服我重考大学如同再生父母一样,就让我认了他做干爹。”

    这丫头的话严丝合缝,没有任何逻辑问题。

    英子似乎明白的快速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刚才自己闺蜜的话,“哦”了一声,低头继续摆弄起手机。

    田雅偷偷朝廖良吐了吐舌头,也继续把头凑了过去观摩了起来。

    廖良抹了下额头的汗水,悄悄的吐了一口气走到了柜台前面对英子问道:“你哥还没来么?”

    英子没有回家换衣服,穿的还是廖良的羊毛衫。旁边的田雅则是换了一套白色毛衣,外卖套着一个牛仔背带裤,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乖。

    “没来!”英子的语气似乎面对着一个来催债的债主,及其的不耐烦。

    廖良心里似乎有点失落,英子似乎还没有原谅他,不过这种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过去的,毕竟那种场面可是不容易让人忘记的。

    田雅抬起头来朝着一脸失措的廖良说道:“哦,张哥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已经起来了,马上就来,不让我们打电话给爸爸,说让你多睡一会。”

    “田雅,”英子皱着眉头瞪了田雅一眼,又瞟了瞟站在身前的廖良嗔道:“你不用张嘴闭嘴的叫他….叫他…爸爸的,你爸认的,又不是你认的。”

    田雅笑了笑说:“我父亲认了,我也认了,我就这么叫啦,你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廖良一脸无辜,我什么时候见过田雅的父亲了?

    “哼,他哪点像个好人了,他简直就是个是个色狼。”英子捧着手机,白了廖良一眼说道,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出现的画面,那根直直指着天棚的roubang子。

    廖良知道自己跟英子的误会看来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了,心里怅然,叹了一口气。来到了昨天坐的电脑前,点了根烟,打开了电脑。

    这一切都看在了田雅眼里,她看出来爸爸似乎很在意英子,可是英子不知道为什么却在生他的气。但是英子明明是喜欢爸爸的,不然昨晚也不会醉酒中还强吻他,她咬了咬嘴唇,她决定要帮他追回英子。

    这沙发上还是热的,看来小周一直坐在这,而且刚走。廖良又看了看旁边空着的坐,想起了昨天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和英子闹下了那么大的尴尬,不禁忿忿的吸了一口烟,又点起了那个“龙”字图标,把注意力陷在了屏幕里。

    没一会,一个胖子挤进了网吧的玻璃门。

    这胖子正是张渊,他朝柜台里看了看,看到了田雅和英子,问了句:“老狼来了么?”

    田雅似乎有点怕他,没支声。英子看了他一眼也没支声,只是伸了伸手指,指向第一排边上正在电脑前聚精会神打游戏的廖良。

    张渊走了过去,看了看屏幕里的游戏,会心一笑,拍了拍廖良的肩膀说道:“草,这jiba游戏得多少年了?你还爱玩啊?”

    这声音听在廖良耳朵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一种踏实感,却又不知道怎么的又有一种欠揍感。

    他头也没抬的说道:“我这不是太久没玩了么?重温一下。”

    张胖子点了一根烟,一屁股坐在了那双人沙发的扶手上,压的沙发“吱嘎”一声。廖良惊恐的赶紧往里挪了挪,生怕这个双人沙发被这死胖子压的翘起一边,然后压自己身上。

    张渊也嘻嘻哈哈的“草”了一声,坐起了身。看着惊魂未定的廖良说道:“我打电话问我爸了,赵海龙家就住在莲湖小区。”

    廖良听到赵海龙的名字,豁得抬起了头,仔细听着张胖子说的话。

    前台的田雅听到莲湖小区的名字也是抬起了头,竖起耳朵听着两个人说什么。因为她家就住在莲湖小区。

    张渊看到廖良这副样子,不禁正了正脸色,把刚点着的烟掐灭在了烟灰缸,觉着这件事恐怕不简单。继续说道:“呃,莲湖小区5号楼,一单元,201号。我爸说他记得很清楚,因为房子很大。”

    廖良点了点头,说:“替我谢谢叔叔。”便站起了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样子这就打算要过去。

    张渊见兄弟这就要过去,心里觉得这个赵海龙肯定是惹到老狼了,要不然平时脾气很好的廖良怎么就这么多年后回来就要找他呢。

    赵海龙他记得,跟廖良一个班的还是同一个小区的。他还记得赵海龙他妈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赵海龙他爸是个做生意的,这两年越干越大了。张渊对赵海龙的印象不怎么好,总感觉这小子不实在,得得瑟瑟的有好几次都想找人揍他,不过在廖良出国之后没多久,赵海龙好像就老实了很多,据说是他爸偷税被人查了。

    “草。你跟我爸还客气啥。我爸还问你啥时候上家去呢?他可想你了,我妈说也想你。”张渊边说着,边跟着廖良往出走去。

    “等我把这破事办完了,就上家去看看叔叔阿姨。”廖良脚步没停,脸上毫无表情的边走边说。

    廖良从小就跟张渊一起玩,一起闯祸,一起打架。张渊的父母是从出生就实实在在的看

    着廖良和张渊长大的,几乎把他俩当成哥俩一样。每次闯祸,不管是谁的父亲遇上了都要把他俩打一顿,有的时候甚至是张渊他爸把他和张渊刚修理一顿之后,又遇上了廖良他爸,两人再次挨揍。张渊不喜欢学习,他爸又惯着他,家境富裕的他初中毕业就不念了,在自己家小区买了个门市开了这间地球村网吧,这网吧的名字还是廖良起的呢。

    田雅看这两个男人都一脸严肃的走出网吧,又提到了自己家的小区,觉得自己可能帮得上忙,便急吼吼的跟英子说自己要回家了,也不管苦苦挽留的英子抓起旁边的羽绒服就小跑着出了门。

    廖良走出了挺远才发现张渊一直在自己身后跟着,回过头来笑着跟他说:“你去哪啊?”

    张渊一脸横rou的说:“草,我也早就想揍那小子了,今天还敢惹着你?老子今天就废了他。”说罢还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廖良知道,这胖子很少自称老子,基本上都是在要打架的时候才会放这样的狠话,笑了,说道:“我又不是找人家打架的,就是问点事。”

    “你快拉jiba倒吧,你是不是要打架我还看不出来?”张渊不服的叫着。

    廖良真的拿这个兄弟没办法,笑着说:“现在都法治社会了,你看你…”

    “别jiba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你就说咱俩照着多少钱花吧。”

    这是他和廖良的一句暗号,每次要动手的时候都会互相透个底,要打到什么程度。在要被打的人听来,这句话很有威慑力,当然,有时候是他俩挨打。

    廖良一听,咧嘴乐了,说:“冤种,今天不动手。我就是上他家问点事,要是这小子不配合,咱俩到时候瘪了他,照着十万块钱花。”这话里的“瘪”就是抓他落单,而冤种这个外号还真不是来自于张渊的名字。

    因为小时候张渊长得很丑,活像个受气包,廖良就调侃的叫他冤种。但是张渊也只允许他一个人叫,要是另外一个人叫他冤种的话,他会马上翻脸。特别是廖良出国了以后。

    当然这都是廖良不知道的。

    “行,今天不动手,走,我也好久没见这小逼崽子了。”张渊还是没打消要一起去的念头。

    廖良看他这一出,摆出了一副深沉的脸色,说:“今天不宜人多,万一他要有准备了就不好了,我一个人也好让他能放心,如果能问出来我想问的事,咱们还省钱了呢。”

    张渊很吃他这一套,每次要打架前,廖良如果沉着脸帮他分析,他一般都不会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廖良想事情要周全的多。

    果然,张渊看着廖良的脸色,琢磨了一会儿,点头说道:“也对,那我开车送你,我不露面。”

    “不用啦,我陪我爸爸去就行了。”

    这时候从后面传来了田雅的声音。

    张渊和廖良同时一楞。张渊愣的是这丫头怎么叫廖良爸爸,廖良愣的是这丫头怎么跟出来了。

    张渊询问的看着廖良,廖良当然明白,低头说了句:“你回去问英子就知道了。”

    张渊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跟来了,回去陪英子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廖良看着已经跑到身边累的有点喘气的田雅说。

    “我家不就住在莲湖小区嘛,那的楼我都熟悉啊,而且,”田雅喘了两口,对于她这双小短腿来说,两个男人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况且自己昨晚膝盖“练习”过度,现在还酸呢,“而且,我一个女孩子家跟着去,人家也不会有疑心啊。”

    看来她都听到了。

    廖良想了想,田雅去确实要比张渊去要靠谱多了,于是说:“行,那冤种,你就回去好好陪陪嫂子,咱俩晚上一起干私服。”

    说道“嫂子”张渊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是听到“干私服”这仨字,他可来神儿了,兴奋的说道:“草,行,我买点串,买啤酒,叫上小周,这小子法师玩得…哎呀,我都服了。”

    廖良松了一口气,说:“得了,还法师呢。我的法师都能打你两个。你赶紧回去先陪嫂子,有啥话咱们晚上说。”

    “行,你这事也用不了一天吧?”张渊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张哥,等我陪爸爸办完事,就送我回家吧,我好招待招待他。”田雅在边上说。

    张渊登时就懵了,脑子似乎还在细细的咀嚼刚才田雅的话。

    这时候廖良拦了一辆出租车,让田雅先上了后座,然后朝着还目光呆滞的张渊喊了句:“我们走了啊,你回家陪俺嫂子去。”

    张渊愣楞的回道:“啊,啊,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张渊摇了摇头,快步走回网吧准备问问英子是怎么回事。

    出租车上,田雅上车就抱住了廖良的胳膊,把脸贴在了上面,闭着眼睛似乎一脸享受。

    司机师傅对于这样的年轻人见得多了,笑了笑啥也没说。

    一会儿,田雅抬起了头盯着廖良说:“爸爸,你真的要去打架吗?”

    这一下彻底把司机师傅给弄懵了,他赶紧看向后视镜里的年轻男人,实在是弄不明白,又看了看后座的女孩,确实很乖很可爱,但是两人的年纪差再大也,也没大到是父女关系吧,他又摇了摇头,表示实在是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间的称呼。

    廖良看到了司机那丰富的心里戏,笑了笑低头朝着田雅说:“不打架,我真的就是要问点事情。”

    田雅听罢又把头贴回到了男人那强壮的胳膊上,闭上了眼睛回道:“噢。”

    田雅还原本以为她“爸爸”要去找人家麻烦,准备赶紧打电话给自己的同学过来帮忙,听男人这么说便打消了念头。

    张渊听了英子的解释后也了解的点了点头,记起了廖良的话,叫他回去陪陪他对象,又想到了晚上即将又能像以前一样通宵,不禁兴奋,呆了一会儿就开车回家去了。

    英子看表哥这副德行,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又想到听张胖子说田雅跟廖良同打一辆出租车走了,心里像打翻了一瓶老醋一样那么酸的难受。

    她赶紧拨弄手机找到了田雅的电话号,刚准备按下去,手指却停在了半空。

    “我跟那个色狼有什么关系啊?我凭什么阻止她俩一起去啊?哎?廖良不是田雅干爹吗?应该不会”

    “嗡,嗡”这时候英子的手机震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是一条短信。

    英子低头看去,是田雅发来的,上面写着,“英子,爸爸让我劝劝你,说你别生气了,他很喜欢你的。”

    这一句短短的话显然给英子吃了一颗定心丸,可是她又想起来了脑海里那挥之不去的画面,锁了手机屏幕,坐在那,双眼盯着面前的桌子角出神。

    这时候,网吧进来了一个女人,一头卷发,还是身穿红色羽绒服。

    英子如梦方醒,朝进来的人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像死人一样沉寂,狠狠的白了那女人一眼转过了头,什么都没说。

    那女人正是昨天在廖良腿上“找线索”的红衣女人。

    她看了看英子的脸色,尴尬的向地上看了看,终于还是慢慢的走到了柜台前,朝里面把头别过去的英子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老妹,还生姐气呢?”

    英子索性把手机挡在了面前,漂亮的手指在屏幕上霹雳啪啦的按着。

    那女人也不着急,还是心平气和的说着:“你也别生姐的气,昨天确实是姐不对,但是也不能全怪姐,你跟姐说你俩没啥关系,姐就信了。”

    英子有点气,心想:“那你就那么不要脸的在网吧里,把人家的裤子都扒了?”想罢,仅仅露在手机上沿的一双绣眼白了她一眼。

    女人低着头,仿佛没有看到,继续说着:“姐是干啥的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也是实在是没忍住。”女人不快不慢的柔声说着,“可是这个事却也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责任。”

    听到这,英子的火“腾”的上头,放下了手机朝着女人毫不客气的说:“我有什么责任?我可没扒人家的裤子。”

    女人没对英子的恼怒有任何的反应,反而笑了笑,看了看四周,把脸稍微向英子凑了凑说:“扒裤子我会,但是我可没本事把他撩的硬成那样,我看到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下面就硬的能擀面了,你俩是不是想吃饺子没擀面杖用啊?”

    看来这女人对廖良宝贝的描述似乎和小丽出奇的一致。

    英子听罢,被女人的幽默言语逗得忍不住“噗”的笑了一声,又赶紧憋回去,不自禁的回想到她和廖良在卫生间发生的那一幕,自己的屁股被廖良的大手握着,肚子上顶着的那个长长的硬邦邦的家伙,好像那种温度现在自己的肚子上的皮肤还有记忆着深刻记忆呢。

    女人看英子被自己逗了,趁热打铁继续劝道:“我看那小子确实够爷们的,你不知道,这男人啊,都很难管住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的,姐是过来人。”

    英子当然知道女人是“过来人”,但是昨天,根本就没管住自己那根东西的廖良怎么就“够爷们”了?

    女人似乎看出了英子的疑问,说:“你的狼哥那天被你撩成那样,硬生生的能被我打断,换做其他人恐怕你俩早就在厕所里,咳,是吧?”

    女人没好意思把话说的太直白,而是留下了一大片想象的空间留给了若有所思的英子。

    英子的心思也让女人说得活了,她又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廖良被自己撩成了那样,要是这女人没来的话,她俩可能还就真的

    女人又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能听到她们的对话,又悄悄的说:“你昨天不是出去给你狼哥买东西了嘛,我就琢磨着逗逗他,我把衣服都脱了,你知道,姐平时来里面就是穿个睡衣的,他看了,你猜说啥?”

    英子知道这大姐是做那行的,啥也不在乎,平时来上网,在家睡觉穿啥就穿啥来,夏天的时候,更是有好多“慕名而来”的客人来上网,就是为了往穿着薄薄睡裙的女人领子里或是腋窝处的开口那一饱眼福,然后大吞口水。

    听到女人这么说,英子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看着女人问道:“说啥?”

    女人看着英子好奇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朝她勾了勾手指,把脸凑了过来。

    英子也八卦的把耳朵附上等待着她揭晓谜底。

    女人轻轻的在英子耳边说了几句话,话刚说完,英子就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问道:“真的假的?他还真会调理人。”

    女人也笑了,说:“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我也来气了,我就寻思你个小兔崽子,你

    才长几根毛啊?敢这么跟老娘说话。我就来劲了,把他裤子给扒了。我琢磨着你都硬成这样了?我这技术,几口下去,你还不得嗷嗷的扑我身上来,到时候老娘还不伺候了呢!”女人的话语中显然把自己当成了比廖良大出好多年纪,根本不般配的老女人,这种隐藏的暗示显然让英子放松了对女人的警惕。

    英子听着女人幽默的腔调,外加上她脸上忿忿的神情,乐得更欢了,眼睛看着女人的脸饶有兴趣的想继续听下去。

    女人也没有让她失望,继续说着:“没成想,这小子居然一动不动的就坐在那玩游戏,我就不服啊,要是连个毛头小子都治不了,我这么多年不都白干了?传出去老娘还怎么混啊?”

    英子听着女人似乎有些露骨的话,反而多了一种踏实感,这话里话外传达出来的信息在英子耳朵里变成了:眼前这个女人为了面子勾引自己的狼哥,反而狼哥不为所动,不经意间她狼哥的形象居然慢慢靠近了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般。

    女人继续口吐莲花的说道:“可是舞咋了半天,他也还是坐在那跟没事人似的,一直到你回来了。要我说,这小子可是不赖,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下次就下手再重点了,我可是挺稀罕。”

    女人言语巧妙的避过了所有能让英子敏感的动词,最后还暗暗的将了她一军。

    英子无法避免的想起了当时撞见两人的情况,可是还没来得及再次将脑海里那幅尴尬的画面展开,就被女人后面的话牵引住了。

    自己不要,她下次,这几个字听着尤其的刺耳。

    “哼,那头死色狼我才不要呢,姐你下次下次该怎么下手就怎么下手。”英子说着,可是语气却明显的跟说出来的话不符合。

    女人哪里能不知道英子这是嘴硬,哈哈笑了声说道:“哎呦,得了吧,看你这样哪像是不要啊?算啦,姐还是回家找根擀面杖对付对付吧。”

    女人说着拿出了口袋里的身份证,在一个塑料的方盒子上贴了一下,“嘀”的一声,然后慢慢的走到了第一排最里面的座位坐下,打开了电脑。

    英子还在回想着刚才女人的话,话里的那句“擀面杖”让她又想起了那根直直冲天的roubang子来。

    “哎?别想你的擀面杖了,赶紧让我上机啊?”女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英子赶紧回过神来,在面前的电脑上点了一下,然后朝着女人啐了一口,嗔道:“擀面杖还是给你用吧,我才不稀罕。”

    “是,是,是,你才不稀罕擀面杖呢,你有真家伙等着用呢。”女人再次调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