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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摇摇头:“是家母,她身子不太好。” 常念便道:“不如叫华姑上府给看看,她医术好着呢,保准药到病除。” 明珠有些不好意思,推辞道:“家父请郎中来过了,风湿痛是老毛病,近日天气转凉才要吃药的。” “好吧。”常念还想说些什么,春笙在一旁笑道:“殿下,街上人来人往,不如您和宇文小姐去对面茶馆坐下叙话。” “对对。”常念拉住明珠的手,二人便去了对面茶馆楼上雅座。茶馆有馄饨卖,常念许久不吃了,顺便点了碗馄饨,明珠放下药包,也要了碗。 明珠看看常念,忧心问:“殿下,我看您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常念摆摆手:“本公主要病也是被气的,罢了罢了不说这些晦气的。” 她半点不想回忆那糟心的女人,见状,明珠便不再多问什么了。 店小二端着托盘上来,恭敬放下馄饨,热情笑道:“殿下,宇文小姐,这团圆节快到了,您二位可有兴致订个赏景雅座?小的定留本馆最上乘的位置给您!” 常念初来西北,不大明白:“赏什么景啊?” 明珠道:“中秋夜有放花灯祈福的习惯,阖家团圆的寄来年期许,若亲人不在身边,便遥寄相思,咱们银城惯是在那条浅江桥畔放花灯,花灯顺流而下,夜里五颜六色光影斑驳,飘得多了,便将整条河都点亮起来,素有“银河”之美名,加之远处烟火闪烁,满月升起,景色宜人,一年仅一次,大家喜欢定茶馆高楼雅座赏景。” “哦哦。”常念顺着明珠指的那条浅江看了看,河道蜿蜒,水流碧绿,远远看去像极了宫绦丝带,纵是白日,景色也算不错。 小二在一旁附和道:“宇文小姐才思敏捷,正将小的要说的给说出来了!殿下,咱们西北虽比不得京城繁华,不过小的敢打包票,这十五月夜定有京城十分之八.九。” 常念笑笑,“便定一间吧,要位置最佳的。” “哎!是!小的这就去给您安排!”小二眉开眼笑,这就下去了。 常念吹凉馄饨,慢悠悠吃着,一边对明珠道:“到时咱们一起来。” 明珠顿了顿,“您不与侯爷一起吗?” “他?”常念顿时放下汤匙,轻哼一声,有些嫌弃地道:“江恕糙汉一个,观美景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全不知滋味,到时既不会吟诗作对,也不会附庸风雅,好无趣。” 明珠忍住笑,温声应:“恭敬不如从命。” 如此,二人便约好了。 - 天将擦黑时,芦嬷嬷办妥事情,回来禀报,顺便也去怡红楼将事情原委都探查清楚了。 知晓幕后是何人捣鬼,常念竟丝毫不意外。 芦嬷嬷道:“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妒妇,屡次惹您动气,可要老奴悄声将人做掉?” 常念坐在小书房的案几后,双手撑着下巴想了想,“死了有什么意思?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芦嬷嬷立时明白该如何做了。 常念又问了句:“可知那位柏祈是个什么人?” 柏祈就是庄钰所嫁的柏家长子。芦嬷嬷探查原委时倒也顺便打听过,道:“听闻柏大人与侯爷年岁相仿,如今在军中身担要职,为人倒有几分能力,不过极看重其母廖氏,当初娶妻庄氏女正是廖氏的意思,其余倒没什么特别的。” 常念改了主意:“这样吧,女人,便想法子让廖氏给她儿子送去,姨娘也好,外室也罢,多多益善,闹个鸡飞狗跳才好,也不用cao之过急,慢慢来。” “是。”芦嬷嬷领命,自有她的手段去办。 今日这一出,常念心里多少有数,面上是柏夫人求而不得生妒欲使绊子,实则何尝不是柏家掌权的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暗里帮了一把,不若人不可能轻易送得到营帐,姓柏的既不肯安分,日后大家就都别好过了。 说起来还是她父皇当初办的好事。 权臣互相牵制,平衡局面,哪曾想他闺女有一日要嫁来这大西北呢? 柏家根基之深厚,几乎与江家齐平,只权势地位低几分,然要连根除去也绝非易事。说到底,这几十万大军是掌握在江恕手中。 哦,要是江恕动真格除了柏家这颗眼中钉,老皇帝便又该睡不着觉琢磨起来了,兴许会想:宁远侯莫不是想独霸西北、有朝一日起兵造反? 如今这局面尚算平衡,江家是绝对掌控地位,小麻烦,也好解决。 常念忽然有点想她父皇了。 父皇虽然生性多疑,然这些年对母妃,对她和哥哥,是真心爱护。 这时候,父皇该是在永乐宫看看书,母妃就坐在梳妆台前…… 常念的思绪飘到了京城皇宫,连江恕是几时进来的也不曾发觉。直到颈窝被羽毛轻轻拂扫而过,痒痒的,才忽的回过神。 江恕屈腿倚在案几旁,狭眸垂着,晦暗不明的眼神将她笼罩。 常念却一把抢走他手里的羽毛,宝贝地放到匣子里,那是她给未出世的小外甥准备做拨浪鼓的小玩意。 “生气了?”江恕低声问。 常念抬头看着他:“本公主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江恕倒认真想了想。 常念哼哼两声,立时推他走:“你起开!” 这模样,还说不生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