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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磨人的老妖精,到底是被谁给调教的?怎么变得这么会说情话? 这一次,她默默点开评论,给他留评。 失心疯:我不玩造句游戏。 而后,这个男人几乎又是秒回,温时回复@失心疯:不玩游戏,刷刷存在感而已。 手机微博里的评论仍然在不断的增加,艾特和评论里无处不在的谴责虐狗行为都无法止住她不断涌起的笑意。 果然,时光是最神奇的东西,它能改变很多东西,比如她和他,他们都在时光里成长,蜕变,直至现在,他仍旧是那个她最熟悉的男人,却又时时带给她惊喜。 她想,大约她放下顾忌,忘记伤害,选择重新开始,还是正确的选择吧。 ******************************** 第二天中午,邵温徵带着施芯露去了“流年”,这是曾让她在微博中暴露坐标的地方,也是她曾经想与邵温徵一起来的餐厅。就如同是“Time”,她喜欢的不仅仅是餐厅的氛围,还是这样的名字。 周六的“流年”几乎客满,幸而施芯露凭着与顾嘉意的关系,早早就在这里定了位。穿过假山流水,走到平时固定的位置,背对着藤蔓,穿着浅色毛衣的男人正与服务员聊天。 “这就是一江春水?”施芯露对于邵温徵会带着她来见一见一江春水其实是诧异的,但是,她对一江春水其人始终保持着大大的好奇心,“只看背影,大概是个周正的小伙子。” 邵温徵笑而不语,揽着施芯露向手舞足蹈的男人靠近。 “我去苏州的时候最想吃的是奶酪包。”男人的声音确实好听,“这里有奶酪包吗?没有可以给我做一下吗?” 邵温徵在靠近男人的时候轻轻咳了两声,然后,施芯露看到她原以为长像周正的男人迅速转身跳起,一把抱上邵温徵,她受到一万点惊吓,一把放开邵温徵的手。 “我去,老温,你终于来了!宝宝都想死你了。” 这戏剧化的一幕,惊呆了一旁的服务员及施芯露,唯有邵温徵淡定的任其熊抱,还抽空对着施芯露做了个口型:间歇性抽风。 施芯露笑了,一个人坐到位置上,撑着下巴看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一把好基情。 等他们终于相亲相爱够了,单眼皮桃花眼的男人才恍然发现了施芯露,忙笑嘻嘻的说道:“大大,久仰大名,在下沈源,请多多指教。” 施芯露也笑,“噗,你叫我大大让我有种现在置身二次元的错觉。” “别理他,他有点蛇精病,神经科的精神病,说的就是他。”邵温徵毫不留情的扒皮,显然,仍小心眼的记得施芯露曾说过面前的男人挺有意思这茬,“不必理会他的间歇性抽风。” “靠,白做你这么久的军师了。”沈源嚷嚷。 邵温徵冷哼,“是啊,出的都是馊主意。”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施芯露忽然间产生了其实她是多余的错觉。 我戳,为嘛觉得他们两个居然般配的不要不要的? “哼,忘恩负义,你家的姑娘还是我给你追回来的!” “单身狗没资格说这些!” “邵温徵,你等着,我手里你的黑料可多着呢!”沈源对着施芯露挑眉,“大大,那些东西看了吗?” 想起那些至今仍被她丢在电脑里的音频文件,施芯露决定今晚一定全部听完。 “嗯,还在努力中,不过,太神奇了,你居然是医生?还是神经科的?”面前的男人不仅长得潮,穿着也无比符合时下的中二少年,很难将眼前这个脖子里带着粗链条的男人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联系在一起。只是,再一细想,那个在网配圈里混得风生水起,又毒舌贱贱的声音,她就明白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大概是被施芯露这么直白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沈源瞥了邵温徵一眼,将菜单递给施芯露,“姑娘,医生压力太大,总得想个法子解压解压。我又不像某人,纯粹就是为了追人才会混圈。简直亚历山大。” “是啊,专出馊主意的狗头军师,我还没拿三十六计找你算账呢。”施芯露瞪了邵温徵一眼,继续说道,“啧啧啧,跟医生一起吃饭最痛苦,这个不能吃,那个像肠子,还带现场解说食物链的构成,脑神经科的,该不会等会儿要给我解释人脑和猪脑?我有点后悔了。” “嗷,老温,你家姑娘果然名不虚传,难怪你要发那么一条微博,原来是惧内。”说完,沈源还坏笑着掏出手机,当着两人的面念了昨天两人一来一回的微博的评论。 “老温,惧内是美德,但让二次元粉丝围观,您老真厉害。” “这有什么,总比没内可惧的人好。”一句话直戳沈源的脑门,然而,邵温徵却幼稚的不愿止住话题,“再说了,我本来就最喜欢我家玖玖。” 这样傲娇的话,让沈源作呕,却也让施芯露呆愣几秒,过去的邵温徵从不像现在这样,将喜欢与爱挂在嘴边,也不会如微博那样恨不得全天下都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将自己表现的尤其痴汉也在所不惜。 她不是不感动,却深深明白,这样的邵温徵其实如她现在一样,缺少那么一份安全感。 于是,她转头,狠狠吻上他的脸颊,而后,得意的对着沈源说:“惧内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沈医生,要步下后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