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夫君位极人臣后在线阅读 - 第2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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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一本正经在思考,陆无忧靠过去一些,捏了一缕她的发绕在指间把玩:“你还真想看他上位啊?”

    她来得匆忙,头发也没绾好,只简单束在脑后。

    贺兰瓷点头道:“总归比那两个好。”

    “别提这个了,刚才往我怀里跳,怎么想的?”

    他话题转进如风,贺兰瓷一愣道:“没怎么想啊,就……”直接跳了。

    陆无忧道:“再多说一点。”

    贺兰瓷迷茫着道:“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还挺害怕的……”

    “然后呢?”

    “我下次多锻炼锻炼,应该反应再快点,在他架过来之前就躲开。”

    陆无忧继续道:“然后。”

    贺兰瓷拼命思考:“哦对了,你给我的镯子我还戴着,刚才不用跳,其实勾上对面的屋顶,说不定也能跑掉。我还可以用肩膀把他摔下去——如果我再镇定一点的话。”

    陆无忧颇为无语地转头看她:“我不是问你有什么其他的解决办法,是……”

    这会他桃花眼又带起了钩子,凝视着她,撩拨与勾引之间,还夹杂点欲说还休,眸光湛湛,千回百转。

    贺兰瓷心头一跳,突然一下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

    只觉得有些口干。

    本来晚上睡觉许久没喝水,又说了这么多,现在大半夜,口干也很正常。

    贺兰瓷想着,不经意地伸出舌尖,在唇瓣上无意识地润泽着,看着陆无忧的目光也一时变得轻软。

    陆无忧定住,攥着她发梢的手指收紧,眼瞳极缓慢地眨了一下道:“你到底是明白了还是没明白,怎么突然开始勾引我?”

    贺兰瓷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在脸红之前,先神色一凛道:“是你先勾引我的。”

    陆无忧慢悠悠道:“是谁把舌头伸出来舔嘴唇的?”

    贺兰瓷道:“……是你先用那种不正常的眼神看我。”

    陆无忧更深地睨她道:“你这是造谣,我天天用这种眼神看你。”

    贺兰瓷:“……!”

    “很早之前就这样,你不会现在才发现?”

    贺兰瓷还想挣扎,可他确实以前看人的眼神就不太检点,但她过去不会觉得、觉得……自己有点、有点微妙地想和他亲近。

    这种情绪来得突然,且很不自然。

    贺兰瓷道:“有发现,但是……”她一紧张便觉得唇舌更干,于是又……

    陆无忧喉结轻滚,抱起她道:“行了,你别说话了。”

    他身形几个起落,就回到了自家院子里。

    夜仍然漆黑,灯盏都不曾有,只有朦胧一层星光。

    贺兰瓷还没站稳,就被陆无忧抵到了一处墙根,夜深人静,唯有心跳,还能模糊听见远处的打更声,院中凉风习习,他们吃古董羹的那口铜锅正盖着盖子放在院桌上,好像随时会有人出来。

    她呜咽着,忍不住伸出双臂攀住了陆无忧的脖子。

    他轻笑一声,扶着贺兰瓷很快软下来的腰腿,抓住一侧膝弯,让她抬腿勾住自己的腰,与他贴得更近,另一只手则穿过长发,扣住她的后脑,眉梢眼角流露着勾魂摄魄的味道。

    唇舌之间毫无罅隙,身体亦是。

    贺兰瓷心跳如擂鼓,听见陆无忧勾引人的声音低而哑道:“……那可能是因为,你也想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给点颜色,某人确实可以随时随地开染坊。

    对了,慕凌上章又是三条话题hhhh……

    咳。这不还是个单箭头嘛,大家不要这么怕……

    ps:怀瑾太子的部分在35章。

    第八十六章

    贺兰瓷有点魂不守舍。

    倒不是因为她和陆无忧亲得又差点被进门的花未灵撞见,而是因为陆无忧的话。

    现在想起来还有种令人手脚蜷缩似的羞意与耻意。

    虽然陆无忧私下跟她说话一贯没遮没拦,但她也一贯没当回事,可这会莫名其妙思忖起来,心底也渐渐有个声音在说:

    ——其实他说的好像也没错。

    和他亲吻是喜欢的,甚至带一点不适,身体无法自控的事情也是喜欢的。

    不然不会觉得自己能接受的,一再往下突破。

    她不得不在忙书院的事情时,努力摒除杂念。

    跟提学打过招呼,宅子买好了,夫子、膳夫、杂役和护院也都谈妥了,除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还有重新刊印的一批《幼学琼林》未到,贺兰瓷抽时间仔细添加了一些更为浅显的校注,以便阅读。

    为了得知效果,她还让周宁安帮忙读了一遍。

    周宁安头大道:“……我是真的不想看书!”

    贺兰瓷纳闷:“你真的是他的亲表弟?”

    周宁安振振有词:“龙生九子还各个不同呢!我不爱读书有什么稀奇的!”

    花未灵认真帮她读了,就是还很热心地掏出她最近爱的话本给贺兰瓷道:“嫂子,你真的不考虑一下话本吗?我觉得这种看起来比较有趣。”

    贺兰瓷坚定摇头,转而问道:“那个……慕凌这两日如何了?”

    花未灵道:“他啊,挺正常的,该吃吃,该睡睡,手臂上伤都养好了呢!”

    那确实,本来也就是擦了两道血痕。

    贺兰瓷又思忖着道:“那你,怎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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