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身体抱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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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干的? 梁公公这四个字,可叫张沐整个人浑身都是一凉。 不相干? 哪个不相干? 梁公公是在说,他不应该提到五皇子? 还是梁公公在隐晦的告诉他,他不应该在奏折中提到五皇子,让圣上知道五皇子的消息? “卑职……卑职……” 张沐一心只放在做官之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辖区内的百姓安居乐业,所以,他其实并没有怎么去想朝堂内的争斗。 梁公公这样一句话说出来,叫他心里仿佛是在打鼓一样,即猜不透梁公公的真正意思,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哈哈哈哈。” 梁公公见张沐这样一幅模样,就又笑了出来,“得了,既然法华寺就在那儿,杂家还是快快去一趟,免得耽搁了好时辰,回宫得被圣上怪罪了。” “是。恭送梁公公……” 张沐说着,就双手抱拳,深深的朝梁公公行了礼。 等到宫里的人走了,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渐渐散开了。 本来圣上降旨赏赐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可是,梁公公这样一句话,却莫名搅得张沐心里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回到内衙里,张沐就将梁然给叫到书房里,“你说,梁公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他在责怪我,还是圣上在责怪我?” 梁然其实也不是很明白梁公公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事情关乎天家皇子,不是他们可以随随便便猜测到了。 到了最后,梁然更是深深的凝着眉头,说:“张大人,到底是圣上心中不悦,还是别的什么人心中不悦,其实还真不好说。” 毕竟,张沐的这一封奏折,确实若有似无的引起了朝中某些局势的变化。 但是,梁然想了想,又觉得张沐不用太过担忧,“不管是不是有人不高兴了,大人上呈的折子里,必然会写上五皇子的名字。” 说到底,这并不是随着他们哪一个人的意志而转移的。 有的事,迟早都会发生。 …… 梁公公一行人到了法华寺里。 先是主持方丈出来相迎,可他们在大殿上说了好久的话,萧景桓都没有出现。 梁公公皮笑rou不笑的,“哟,是杂家疏忽了,五皇子身份贵重,到底需得杂家亲自过去瞧瞧才是的。” 说罢,便领了人往后山静谧的禅院而去。 但,一路随行的人都看在眼里,这梁公公啊,说话的语气也好,眼底的神态也好,其实还是没有将这个一直流落在外的五皇子给放在眼中的。 尤其是当梁公公走到禅院外边了,萧景桓还是紧紧的让人关紧了禅门,丝毫没有要出来恭迎的架势,梁公公一双眼睛里的不屑与厌恶,更是毫不避讳的就流露了出来。 拿了袖子将口鼻轻轻一遮掩,轻声就道:“哼,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皇子,会摆架子了啊。” “梁公公……” 另外的小太监轻轻出声提醒,再怎么说,萧景桓毕竟是皇家血脉,他们都不过只是奴才罢了,就算再得圣上的信任,背后有那位爷给撑着,说话还是得小心些好。 但,梁公公却不在意了,他在京城里那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谁人见着他不是毕恭毕敬,就算贵妃娘娘的同胞兄长康阁老见了他,都是得先让他走前边的。 萧景桓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他当然看不上眼了! “行了,去把人给杂家叫出来。”梁公公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烦,只想着早早把差使给办完了,他还能到金陵城的广元坊里好好玩玩。 他离开京城的时候就有人跟他说过,金陵城广元坊里的姑娘啊,那可都是一个比一个的漂亮。 可是。 小太监上前叫门叫了好几次,萧景桓还是闭门不出。 梁公公等得不耐烦了,火气一旺,指着紧闭的禅门语气就不好了,“杂家这还是来替皇上宣旨的!他都这般态度?!真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么?!去,把门给杂家撞开!” 他就不信了,他有圣上的亲笔谕旨,萧景桓还要做什么? 可是。 梁公公话音一落,紧闭的禅门,才忽然间从里面被人给打开来了。 “你们现在知道出来了?!”梁公公面容上带着一抹尖酸刻薄。 但是。 他说完了才发现,古苍扶着萧景桓,很缓慢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样子就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 古苍回话说:“梁公公,五皇子近来身体十分不好,前些天更是卧床不起,连床都下不来,才耽搁了一会儿。” 梁公公奇怪,好好的,怎么就虚弱成这样了? 他一路从京城来金陵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时候五皇子身体不适了啊? 萧景桓面容虚弱极了,看向他,声音有些清冷:“有事?直说。” “这……” 梁公公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可是,他看萧景桓确实身体不适,只能快快将圣旨给念了出来,不过就是些客套话,半句真切的关心也没有。 萧景桓听完,眼底只划过一抹冷笑,接下圣旨,即刻又回到禅院里,死死关上了房门。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哎,这,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梁公公只觉得自己蒙头蒙脑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萧景桓,怪不得不受皇上的疼爱呢! 这么个烂脾气,活该一辈子呆在这儿烂地方! “还愣着做什么啊,走啊!”梁公公心里觉得莫名有些不舒坦。 直到回到了他们金陵城的落脚地,他心里还是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的。 正纠结着,忽然间,房间中阴暗的角落之中,忽然间传出了一道冷然的声音:“人,看到了么?” 梁公公脸上立马带上一抹笑意,麻溜的往地上一跪:“回二殿下的话,奴才我已经瞧见五皇子了,不过,他像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脸色都惨白着。” “哦?是么?”二皇子箫景殷声音里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森然。 冷邪的唇角往上轻轻勾了勾,“总算是有一个能干的,将事儿给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