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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遐此时道:“陈全说是奉了郭庭振之命,所以这事自然要问郭庭振的。” 皇帝让宣郭庭振进宫。 郭庭振很快就进宫了,对于指控,他自然矢口否认,他说:“陈全此人嗜赌,已多次到账房预支自己的俸禄,臣因他在郭家多年,也曾帮他付过欠下的赌债,只是此人屡教不改,臣才斥责了他,并说要把他打发到庄子上去,这其实也是为了他好,打发到庄子上至少还能帮他戒毒。他已经多次对凌云社的比赛下注,有一次他又赌输了,以至于把预支的俸禄都输光了,还欠下不少钱,就是那次我帮他将赌债还清了,这次应该是他看他下注的蹴鞠队又要输了,所以就做出了聚众斗殴这种恶劣的事情。” 稍一顿,郭庭振又道:“臣管教家仆不力,以至于出此恶仆,还请陛下责罚。” 皇帝听了此言又开始有些犹豫了。 “陛下,”源遐此时道:“陈全不过是个家仆,无能力出两千两收买何二,更何况就算他支持的球队赢了他也赢不了两千两,所以那个收买何二让他重伤太子的人肯定不是陈全。” 皇帝问道:“那可有查出那是何人?” “有。” 郭庭振心下一惊,心觉不可能。 “查出来了?”皇帝惊喜得从御座上站了起来,急问,“是何人如此大胆?” 源遐看了郭庭振一眼,向皇帝禀报道:“是长乐伯······” 长乐伯立马跳了起来,指着源遐就骂道:“你血口喷人。”又转向陛下老泪纵横道:“老臣冤枉啊。” 源遐轻笑道:“长乐伯别急着撇清,我还没说完呢。”他又对皇帝道:“臣说的是长乐伯府的管家郭兴。” 郭庭振斜睃着源遐:“你可有证据?否则不要血口喷人。” “何二见那个人的时候是隔着帘子的,所以不知道那人的样貌,但他记得那人的声音。” “声音?”郭庭振冷笑,“仅凭一个声音能说明什么?” “收买何二的人的声音和长乐伯府的管家郭兴的声音一样,煽动支持者情绪带头群殴的人是长乐伯府的家仆陈全,源某也不知道这能说明什么。” “源遐,你少血口喷人,”郭庭振愤恨道,“陈全的事我已说过,他自己嗜赌,这次因为又下错注了,所以乘乱闹事,现在自己为了脱罪竟然反咬我一口,也不排除受到什么人的收买,至于我府上的管家郭兴,声音相似的人很多,我实是不知这能说明什么。” 源遐笑道:“郭公子不必如此义愤,我也只是向陛下陈述事实。” 皇帝的脸黑了又黑,疑惑早已在心中生了根。 正在此时,有太监禀报皇帝:“陛下,皇后娘娘正在神龙殿等您,请您赶紧过去一趟,有急事。” “皇后有何事这么急着找朕?”皇帝疑惑,皇后这阵子一直在飞凤殿养病,怎么会这个时候急着要见他? “奴婢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没有说,只是让奴婢来请您赶紧过去一趟。” 皇帝想了想,还是打算先放下手头的事,过去看看到底有什么急事。 皇帝一进神龙殿,皇后就上前参拜。 皇帝让免礼:“皇后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着要见朕?” 皇后深吸一口气,眼睛又红了红,欲言又止道:“陛下······” 皇帝奇怪,“有什么事皇后就说,怎么跟朕也生分起来了。” 皇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太监田秀道:“田公公,你跟陛下说吧。” 田秀应了一声,呵着腰上前向皇帝施礼道:“陛下,事情是这样的,太子殿下私自出宫蹴鞠那次奴婢未能劝阻太子是奴婢罪该万死,太子殿下受伤奴婢也是悔不当初,奴婢也已经受了陛下的责罚,只是,太子殿下私自出宫蹴鞠一事本是瞒着人的,当时也就奴婢和几个太子殿下的近身小太监知道,可奴婢却查出来东宫的小太监金春儿曾偷偷将这个消息传给了永宁宫。” 金春儿一下子就跪到了皇帝的面前,哆嗦着道:“陛,陛下,奴婢,奴婢该死,奴婢只是往永宁宫传了消息说太子殿下偷偷出宫蹴鞠了,真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受伤,奴婢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谋害太子殿下啊。” 慕皇后此时声泪俱下:“陛下,俨儿私自出宫是不对,陛下也可以责罚他,但郭淑妃竟在东宫布下耳目,东宫一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有人通知她,她这是何意?是在监视俨儿吗?” 皇帝没有说话。 慕皇后继续含泪控诉:“陛下,俨儿是贪玩了些,但心地仁厚,对陛下您也是至孝,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然由陛下来管教,他私自出宫、蹴鞠、打马球,陛下该骂骂该罚罚,郭淑妃买通东宫的小太监盯着俨儿的一举一动这算什么,她身为陛下的妃嫔凭什么盯着东宫的动静?她监视俨儿的一举一动到底居心何在?” 慕皇后心绪起伏,不禁咳嗽起来,止都止不住。 皇帝沉声吩咐道:“扶皇后坐下。” 他阴沉着脸,这次太子的事确实是京兆尹向他禀报之前他就知道了,而且不止这次,好几次太子的事都有人向他禀报。因为一直对太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只顾着训斥太子,所以这个事他就没太在意。现在听田秀这么一说,勾起了隐藏在他心中的疑惑。妃嫔之间有算计这在宫里也都不是新鲜事,他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事牵涉到了太子,还让太子受了伤,这就不是小事了,是动摇国本的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