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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它以后总是这样怎么办,若是真的一直会这样的话,瑾玉还不如死了算了。”少年边哭,边往她怀里钻。 就连人也不断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那搂着她腰肢的力度大得,她都以为他是不是想要将她的腰给掐断了。 “不会的,还有这个等一下就会消了,若是你想要让它消得快一点,你可以自己用手将它给弄出来。”说到后一句时,何朝歌不但染上了羞涩,就连耳尖处都染上了三月桃花粉。 “可是它要怎么样才会消,还有怎么弄?”如今已经停止了啜泣的赵瑾玉抬起那双湿漉漉的柳叶眼,鼻尖红红地望着她。 就连他们之间的距离都近得,只要彼此一方在稍微主动一点,便能亲吻而上的暧昧。 “就用手放上去就好了,然后就像是你平时揉面一样,或者你认为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其实这个她也不怎么了解,还有她一个当嫂子的怎么能教当小叔子的这些啊! “可我不会,嫂子教我好不好。”少年的嗓音细细软软的,再加上未散的哭腔,总忍不住想要令人将他给弄哭得更厉害一点,或是连那眼梢间的海棠花开得更艳一点。 “我是你嫂子,还有这个我也不方便教你,要不你等它过一会消了就好。”她觉得她不能在同他谈论这个话题了,不然越解释越乱。 晚点还是得去寻子川哥哥来为他讲解才行,要不然下次在遇到这种尴尬可如何是好。 “还有我想起来我今天有事要忙,我就先走了,年糕就麻烦你照顾了。”衣袂跹翩之人的话里,满是带着落荒而逃的借口。 可还未等她离开,她的手便被少年粗糙的手握住,并置于那晾晒着衣服的衣杆上。 “嫂子,瑾玉真的好难受,嫂子就帮瑾玉一次好不好,还是嫂子嫌弃瑾玉了,因为瑾玉那么大了还什么都不懂就算了,就连这种小事都还得需要嫂子帮忙。”少年话都还未说完,那先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再次滑落,更洇湿了她的衣襟一处。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何况我是你嫂子。”当她的手被迫放上去的那一刻,完全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难受,眼睛更是早已闭上,生怕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可瑾玉的哥哥走了,爹爹他们也走了,现在的瑾玉就只剩下嫂子一个家人了,而且这些事,以前也没有人告诉过瑾玉应该怎么办。” “也是,嫂子嫌弃瑾玉也是应该的,毕竟像瑾玉这样不但长相普通,更是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少年本来就不生得讨人喜欢。”少年嘴里虽说着自责并低贱到尘土里的话,可人却仍是在她身上挂着,就连那物也不断的往她手里送。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你,还有我只教你一次,以后要是再发生这种情况你就得自己弄了,更不许将今日之事说出去。”眼见着距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还有趴在她身上哭得像个灌汤包的小叔子后,何朝歌无奈的轻叹一声,并将那手覆了上去。 可是不知道是院中风过大,还是那晾在院子里的裤子挂的位置不当,或是 那裤子过于宽松所致,导致他的裤子没有半分预兆的往下滑落。 先前还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么此刻的她便是没有半分阻碍的抚摸上了那形如无毛雏鸟的感觉。 连带着她不由自主的拿来同先前见过的其他鸟儿相互比较,好像比刘瑜的略长,却比宋言却的细了点,可也比李照月的大了些,就是不知道颜色是否同璎珞那般的是樱粉色,不对,还有她现在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这人可是她的小叔子,更是璎珞的弟弟,她女儿的亲叔叔,又非是她以前的那些恩客! “嫂子,慢点。” 如今眼梢间晕染艳靡海棠花色,殷红唇瓣微张,就连身子都在微微轻颤的赵瑾玉正不断的阻止那出口的轻吟,鼻尖则嗅着独属于她身上的清冷梅花香。 “好了吗?”生平第一次帮人弄,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小叔子的何朝歌,早就臊得恨不得能寻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偏生他这第一次的时间,久得连她手酸了都还没好。 “嫂子,嫂子亲我可好。”闭着眼的何朝歌并没有注意到她面前的少年,正贪婪而痴迷的注视着她的脸,并在他话落的那一刻亲了上去。 连带着这盛夏里的清晨中不但多了几分躁动,也多了几分意动,连那少许绿枝也悄悄地攀爬上了竹篱笆。 等何朝歌匆匆赶来刘府的时候,也正好看见刘玉香指挥着府里下人将那些要用到的东西往板车上搬。 见到她来后,刘香玉朝人笑得一脸灿烂:“照影你可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都要以为你睡过头了。” “我不过是在路上耽误了点时间而已,反倒是你们可吃过早饭了吗。”何朝歌许是一路风风火火的跑过来,连带着额间都还渗出了少许的薄薄汗珠。 “我们自然是吃过了,不过如今天热,即便何meimei在怎么急也不用跑着过来,你看你都出了多少汗。” 今天穿了一件苏杭天青色直襟长袍的刘语茶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用帕子帮她拭去那额间汗渍,也完全不理会其他人看到后会怎么想的。 “我下次会注意的,还有我们也得要赶快出发了,要不然到时候占不到好位置怎么办。”唇瓣微抿的何朝歌在他手准备伸过来的那一刻,便拉开了二人间的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