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后我靠反派续命在线阅读 - 第2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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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怕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散了散了,看一个疯子傻哭傻笑的有什么意思。

    也有人认出了这男人就是前寰韵集团的董事长,唏嘘的同时不禁心生鄙夷。

    唏嘘以前要钱有钱,要势有势的男人,竟落魄到如此境地。

    鄙夷明明是他自己婚内出轨在先,私生子都那么大了,和别的女人的艳照视频都传到网上去了,他怎么还有脸来捉他前妻的jian?

    难不成他前妻和他离婚了,还得为他守身?不能找其他男人了?!

    这脸是有大多啊,竟还敢管这么宽!

    围观的人很快都散去了,剩下迟寰一个人站在原地。

    此时的他,恨不得自己真的变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疯子,因为清醒的滋味实在太痛苦太煎熬了。

    他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他彻底的失去了许映,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女儿……从今往后,他们不再需要他,也不会和他再有任何交集。

    许映会和另一个男人携手走完余生,他的儿子、女儿,会喊另外一个男人爸爸。

    他终究是失去了那个爱他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女人,是他亲手把她从他身边推走了,是他亲手拆散了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

    是他活该!自作自受!

    想到这,迟寰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灵魂都被撕碎的感觉。

    悔不当初,却又已经无法挽回弥补了。

    进了电影院坐下,甄犀握住迟朕的手,压低声音问他,“朕哥,你还好吗?”

    刚才她和迟朕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迟宁上了四楼,迟宁说她要尿尿,甄犀一想待会看电影要看近两个小时,三人便一起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厕所门口那,里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听到那个声音,迟朕脸色立马一变,忙大跨步走了过去。

    甄犀不明所以,也牵着迟宁过去了。

    拨开人群一看,却发现里面的人竟然是许映、姜怀瑾和迟寰,当听到迟寰诬陷谩骂许映的那些话时,甄犀气得都想冲进去把迟寰打成猪头。

    婚内出轨生下私生子的是他,他竟敢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甄犀不想迟宁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便用手紧紧地捂住她的耳朵,想先带她离开,又怕迟朕冲动之下做出过激的行为,便道:“朕哥,我们先走吧。”

    有姜怀瑾在,相信许映不会吃大亏的。

    迟朕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般,直接抬脚走了过去,在甄犀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时,本以为的迟朕会出手狠揍迟寰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他看也不看迟寰一眼,直接走到许映和姜怀瑾跟前道:“电影快开始了!走吧!用不着和不相干的人在这里浪费口舌!”

    甄犀怔住的同时,见原本骂得起劲的迟寰因为迟朕的话,呆若木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有时候,言语伤害比肢体暴力更为可怕。

    更别提这伤害来自亲生的儿子。

    甄犀忙蹲下身子,在迟宁的耳边小声的耳语了一番。

    虽然甄犀捂住了迟宁的耳朵,但是迟寰对着许映大吼大叫的样子,迟宁全都看到了。

    明明爸爸在外面已经有新的家庭了,有其他人喊他爸爸了,是爸爸先不要mama、哥哥和她的,爸爸为什么还要这样对mama?

    听到她最喜欢的甄老师让她去抱姜叔叔的腿,和姜叔叔说话,她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听到爸爸叫她的名字,她也没有理,因为她是真的生气了。

    爸爸和那天来学校接她时表现出来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一样。

    她不喜欢这样的爸爸!

    她再也不想要这样的爸爸了!

    从刚才到现在迟朕一直一言不发,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离得近了,甄犀能听到他的呼吸很急促,虽然他的眼睛是看着电影大屏幕的方向,但仔细观察,便发现,他的眼神根本就没有聚焦,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

    他的手,也很凉。

    听到甄犀的话,迟朕慢悠悠地转头看向甄犀,“嗯?”

    甄犀轻声说:“我和你说一件我小时候的糗事吧。”

    不待迟朕回话,她就道:“大概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吧,那一年过年,我爸我妈带我和我哥去我外公外婆家走亲戚,我舅舅当时拿出了两个红包,开玩笑的说让我和我哥给他磕头,说一个头100块钱,每人磕5个,我哥当时说什么也不磕,说宁愿不要红包,我就不一样了,直接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咣咣就磕了6个,我舅舅说你磕了6个,我只有500块钱怎么办?我当时特别大度的说,‘没关系,多的那个就当送你了。’,后来每年过年他们都拿这事儿笑话我,我妈说我真是钻钱眼里去了,磕个头把额头都给磕肿了。”

    迟朕笑了,还笑出了声儿,虽然只有一个简单的单音节。

    甄犀松了口气,问:“心情好点儿了吗?”

    迟朕想说我哪里心情不好了?但是对着小犀牛,他又不想隐藏和掩饰了,于是他微微点了下头。

    第260章 不懂事

    他伸手抚上甄犀的额头,问:“现在还疼吗?”

    甄犀心说,我说的是我穿过来前的事情,此额头非彼额头,再说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会疼?

    但嘴里却撒娇的说:“朕哥摸摸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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